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 第174章 二皇子倒臺

《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第174章 二皇子倒臺

 可白瑾行卻搖搖頭:“你且再留下來陪我一會兒。”

 長幸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在他是病人的分上倒也沒有過于計較,說了一句:

 “那好,我陪你一會兒再去做雪梨羹,你現在可以喝藥了嗎?”

 說著,便又把藥遞到他面前,白瑾行先是看了一眼長幸,才手接過來,仰頭一口便灌下。

 而后他就皺著眉垂著眸不說話了,長幸覺得奇怪,關切道:

 “怎麼了?是不是太苦了?我還是去人給你拿些餞過來吧。”

 白瑾行原先說沒事,可一看見長幸這副神,心底便有些麻麻的,愣是把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適才兄長同他說過若是要兩人鬧別扭了,要哄人的話就可用到苦計,若對方心了自然就不會再生氣了。

 白瑾行此刻深以為然,且用得舉一反三,很是練。

 他皺著眉眼底出些委屈來,垂眸道:“你在這里陪著我就好,我就不苦了。”

 長幸一頓,聽到這話便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瞇著眼睛手不客氣地著他的下,另一只手往他臉上輕輕

 白瑾行莫名:“你這是做什麼?”

 長幸挑眉道:“還能做什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白瑾行啊,如果是真的白瑾行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說,你是不是被妖邪附了!”

 白瑾行被這話說得心中一氣,拉下的手便臉一沉:

 “你想些什麼!”

 長幸本來就是開玩笑的,此時看見他這副神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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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現在這個樣子才算正常,剛剛那模樣真的不像你啊。”

 白瑾行沉默了一會兒,心中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最后看著問:

 “方才我說那話你不喜歡?”

 大哥不是說兒家都聽好話的嗎?尤其是在兩人獨時,說些里調油的話姑娘家都是會歡喜地紅臉的。

 可他卻忘了自家這位不一般,要知道當初長幸可是靠著厚臉皮和就不要臉的調戲纏上他的。如今又怎麼會因為這一句兩句甜言語就紅臉呢?

 果然長幸搖搖頭道:“我不喜歡,這也不適合你。”

 聞言白瑾行便又沉默了,習慣地又在進行自我反省。

 長幸看著他這模樣便恍然大悟,笑道:

 “等等,你這話不會是同誰學的吧?”

 白瑾行毫沒有被看穿的窘迫,而是十足誠實地點點頭,認真道:

 “適才同大哥學的。”

 原來如此,難怪白瑾行會變得那麼奇怪呢,長幸無奈地眉心,又氣又笑:

 “你啊,往后別同他學這些了。”

 白瑾行問:“這些不好嗎?”

 長幸手給他掖了掖被子,義正言辭道:

 “不好!”

 可白瑾行躺下了也沒閉上眼睛,而是目炯炯地看著問:

 “你之前不是說過你喜歡能言善道的?”

 長幸“啊”了一聲,下意識想了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好一會兒才記起:

 “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大祭司時說的話嗎,而且我原話也不是這樣啊。”

 白瑾行這會兒一生病就變得鉆牛角尖,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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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個意思。”

 都到這時候了長幸哪能看不出來這君上大人在吃醋?只不過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難道他是因為一直介意這話,又為了想哄自己開心才跟大哥學的甜言語?

 長幸笑了出來,不知為何又覺得眼前的白瑾行很可了,不管做什麼都很可

 彎下腰在他臉頰輕輕一

 白瑾行只覺得渾都僵了,近在咫尺的這人似乎又眨了眨眼睛,臉頰被那長長的睫掃得的,一路到心尖兒。

 他聽見說:“我不喜歡多話的,我只喜歡你這樣的。”

 白瑾行轉頭對上笑瞇瞇的眼,忽然一點都不想生氣了。

 他想,若是這人能一直都這樣該多好?哪怕是騙著他,也一直騙下去該多好?

 ————

 白府算是暫時風平浪靜了,朝堂上卻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出大事了!

 二皇子早前不知因何與太子起了沖突,導致傷勢剛剛痊愈的太子又摔傷了腳,太子一黨紛紛上奏指責二皇子,就在這時大理寺卿又得了太子遇襲案件的證據,這證據竟直指二皇子!

 鐵證如山又有大批文上奏,二皇子不日便坐實了這罪名,晉帝得知此事亦是大怒,貶其生母秦貴妃為秦妃,流放二皇子于百越之地。

 而后秦妃于烈日炎炎下在書房門口跪了一個時辰,哭得如泣如訴,惹得晉帝了心腸,才暫緩了二皇子的流放。秦閣老不久便又宮上奏指出案件疑點,要為二皇子洗罪名,晉帝漸漸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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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第二日早朝后的書房,白瑾行呈上奏折,乃是前日有宮死于東華門一案,此案雖小卻又為此時的朝堂添了一波巨浪。

 同在書房的秦閣老不解,卻見晉帝看完奏折后臉鐵青,已然是有大怒的預兆。

 晉帝將奏折往桌上一摔,厲聲道:“給我傳軍統領秦霄進來!”

 聞言秦閣老便渾,臉大變,待前后事都想明白后,額頭頃刻間冒出了豆大的冷汗,已然被嚇得有些魂不守舍。

 軍統領秦霄乃秦閣老二子,手中握著五萬兵權,此前一直是皇帝忌憚又無可奈何的對象。其實皇帝早就對其不滿,暗里一直想找個借口奪了他的職位。

 而蕪陵君白瑾行不愧為最看得清局勢之人,在這要關頭給了皇帝一把刀。

 要知道軍是守在護佑皇室安全的,現如今卻有數位宮死在東華門,這往小了說皇帝可以借機治秦霄一個辦事不利之罪,往重了說皇帝若是多疑,直接將這數條人命算在秦霄頭上,屆時秦霄必死無疑。

 秦閣老面如白紙,卻無意間對上了蕪陵君那清風霽月的一眼,登時憤恨涌上心頭,可一下秒卻只能強忍而下。

 秦閣老明白,以蕪陵君的手段,他若能把折子遞上去,就說明他已然掌握了全部的證據,局勢難以回天。果不其然,待秦霄被帶進來后,面對皇帝的責問竟百口莫辯,最后落了個被貶職奪權的下場。

 然而還不到第二日,又有史臺員摻了二皇子一本,說是之前太子涉嫌的嘉州貪污案實則二皇子栽贓陷害,那命貪污的員乃二皇子手下,此案牽連甚廣,二皇子一黨人人自危。

 于是不到三日,二皇子仍舊沒有擺被流放的命運,秦氏此次亦被重創,秦霄的兵權被奪,秦閣老則辭去閣老一職告老還鄉。很快,朝堂之上的二皇子黨貶的貶,躲的躲,再也無力回天。

 長幸知道這個消息時,正在給白瑾行做雪梨羹,不由得嘆道:

 “這也不過是一朝夕的事,這偌大的家族就沒了。白瑾行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系統搖搖頭:“二皇子有此下場可不是白瑾行一個人的功勞,說不定這其中還有別的人參與。”

 長幸一聽便好奇地問:

 “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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