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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君上的命中錦鯉》第182章 活像下一秒就要了他的命

 長幸渾然不知自己被當肋,還在琢磨著自己明天出門該去逛什麼地方。

 白瑾行卻在得知第二天還要出門時,立即皺了眉,手中的文書也看不下去了:

 “今日不是買了很多東西了嗎?怎麼明天還要出去?”

 長幸的理由張口就來:“明兒月映樓要演玖玖最看的折子戲,一月前就跟我約好了的,我總不能拒絕啊。”

 白瑾行雖不高興,但想到白玖玖有大半月沒出門了,且被功課折磨得不輕,要是這會還不讓出去,不知道要鬧什麼樣。

 不管怎麼說作為兄長的他到底也是不忍心的,再三糾結之下但還是答應了。

 “記得帶上淵墨和滄武,萬事小心些。”

 長幸側過臉去看他,半個子都快蹭到他懷里去,抬頭問:

 “你怎麼啦?不高興?”

 白瑾行垂著眸子:“沒有。”

 長幸歪著腦袋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接著往他眼前湊去,眼珠子轉了轉,出小狐貍般的笑容:

 “唔,那我明后兩天都在外頭呆著好了?”

 一聽到這話,白瑾行眉峰陡揚,無名火躥地一聲從心頭冒起,他抬眸便瞪向長幸,誰知剛好往進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

 白瑾行發現兩人的距離太近了,往后挪開了些,這下子心中那火不知為何就滅了大半,只能皺眉地看著

 長幸覺得他這要氣不氣的模樣著實可,忍不住笑了出來,歪著腦袋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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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不喜歡我到外面去?”

 但見這一副明知故問的態度,白瑾行只能盯著看。

 良久,像是拿沒辦法了,便嘆道:

 “現在外面不大安全,我不放心。”

 就是想聽他這句心里話的長幸得償所愿,心里歡喜得不行,捧著他的臉又蹭了蹭他的鼻尖,瞇眼笑道:

 “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能保護自己。”

 明白白瑾行在擔心什麼,可確實有重要的事做,若是不能到白府外,怕是不好完

 不過,倒也不能讓白瑾行一直有所顧慮,畢竟總讓淵墨和滄武跟著,那出去和不出去也都沒兩樣。

 長幸上安了白瑾行好一陣,心里也很快就想到了法子。

 第二天白瑾行一早便著上朝,臨走前還是不放心地拉開床簾,對還窩在被窩里的長幸道:

 “今天早些回來,不要跑,知道嗎?”

 被窩里昨日被他折騰了一晚上的人,渾都沒了力氣,正困乏著,此刻也只能地應他兩聲。

 白瑾行看到那到外面的一截雪白藕臂,不知想到了什麼,耳子燙了燙,立即手將其放回了被窩里,又給掖了掖被子才放下床簾轉離開。

 出門前看見小雅,便吩咐道:“還睡著,一個時辰后再端洗漱盆進去。”

 小雅不明所以,低頭應了一聲。

 待君上走后,看了看君上的背影,又看了看閉的房門,有些擔憂地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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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總這樣賴床是不是不大好?”

 聽說君上的規矩很多的,小姐總這樣會不會惹君上生氣?

 不過又轉念一想,小姐嫁到白府后也不怎麼守規矩,君上好像也沒多生氣啊。許是君上就喜歡小姐不守規矩的模樣呢?

 小雅覺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眉宇的擔憂便了些,乖乖地等到一個時辰后再進去醒長幸。

 ————

 今日早朝無事,百不過一個時辰后便從崇德殿陸續退了出來,尤卿剛好有事想找白瑾行,還沒走上前便發現他被兩個小黃門領到了殿后的書房中。

 尤卿遠遠地看著白瑾行的背影挑了挑眉,心道怎麼這麼巧?

 不過他也不能跟皇帝直接搶人,只好改日再找他,便也沒有久留,轉出殿門就想往自己的靈漱殿走去。

 靈漱殿離皇宮各殿都有些遠,尤卿卻沒有喚來步輦,琢磨著心里的事慢慢往靈漱殿走去。

 誰知這剛轉過一道行廊,便在前面的亭中看到一個眼的背影,尤卿停在十米遠的距離。

 看著那酷似白瑾行的背影,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他來找自己做什麼?尤卿從未與這人正面打過道,這回瞧他這模樣卻像專程等在這里的。

 尤卿心下覺得有趣,臉上是逢人便掛起的和風細雨的笑,走上前打了招呼:

 “可是白二公子?不知白二公子找在下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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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琰止緩緩轉,英氣中又帶著幾分雋秀的眉眼很是好看,他姿高大拔 遠遠看著與白瑾行有幾分相似,可兩人的氣質卻渾然不同,尤其是那雙眼睛。

 若說白瑾行的眼眸像山中映著月寒潭,那白琰止的眼眸便多了幾分,眼窩很深,若是他氣勢一足地盯著你看,那眼便像是從雪狼臉上摳下來般,威懾十足。

 而如今,白琰止便是用這雙酷似雪狼的眼睛直直盯著尤卿。

 尤卿一愣,著實不知道自己是何是招惹了這人,可他也不是吃素的,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白二公子這麼盯著在下做什麼?”

 白琰止臉上沒什麼表,只是看到他這副表時,眼眸中的氣勢更足了,若換作是個普通人,此刻被他這樣盯著,定是兩戰戰連話都說不清了。

 可眼前這個大祭司,卻分毫不覺。

 白琰止又上前兩步,低沉著嗓音開口:“你跟在我三弟邊到底有什麼目的?”

 “嗯?”尤卿笑了,“白二公子說笑了,滿朝文武皆知我同君上不淺,怎麼就是我跟在他邊有目的了?”

 尤卿覺得好笑極了,他怎麼覺得這話其實更應該拿來問白瑾行啊,畢竟這些年以來都是那家伙找他幫忙,他自己吃無數次虧不說,還得各種心。

 可白琰止顯然不想跟他打馬虎眼,沉著臉冷聲道:

 “我知你有幾分本事,但我三弟質特殊,你莫要打他的主意,不然……”

 尤卿笑問:“不然什麼?”

 白琰止又走上前一步,盯著他看:“要了你的命。”

 他說這話時的語氣很淡狠輕,卻讓人不敢不相信,就像帶著一種藏的,重點不是他說這話是什麼容,而是在面對這樣的他時,心里就下意識地覺得他一定會那麼做,進而心里產生了恐懼。

 就連尤卿此時都被他這模樣弄得有些懵,臉上再也沒了笑容,皺眉問道:

 “白琰止,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他為什麼像對待敵人般看著他?活像下一秒就能拿出刀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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