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賊們都已經躺在地上睡著了,橫七豎八的樣子顯得非常的懶散。可是一聽到郎的話音后,他們立刻警覺,腰背在地面上一,起邊的鐵就跳了起來。
雖然他們都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但是他們已經習慣了大胡子的指揮。腳下踏著早就走練了的步伐,很快就層層疊疊的組了一個大陣。
郎跟杰克遜一左一右的站在大陣的兩邊,三十個山賊每個人手中有舉著一鐵棒。這些棒都指著天空,可是拿的并不牢穩,鐵搖搖晃晃的,看來隨時都會從山賊的手中掉落下來一般。
他們擺好了陣型,但是卻完全沒有發現敵人。郎的眼睛直直的看著不遠的一片草叢,用異常肯定的聲音說道:“朋友,既然你們已經來了,就不要藏頭藏尾的了,干脆的出來吧。”
那一片草叢果然瑟瑟的抖了起來,從那片草叢中,走出了一個刀疤臉的青年。他的后還跟著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以及一匹眼睛看著天空的大灰狼。
眼前的這個該奇怪的組合讓大胡子的警戒度一下提高了,他舉著鐵,對刀疤臉說道:“嘿,那個刀疤,你是不是起義軍中的亞瑟?”
野狼跟婉清停下了腳步,但是亞瑟卻繼續向前走了兩步:“沒有錯,我就是起義軍的亞瑟王。”
郎冷笑一聲:“就憑你小子也敢稱王稱霸,真是蛤蟆打噴嚏——好大的口氣啊。”
他后的山賊們跟著哄堂大笑起來,給他們的頭頭提漲著士氣。
亞瑟也跟著笑了起來,看到他不怒反笑,山賊們覺得很奇怪,笑聲明顯的降低了下來。
等他們都靜了下來,亞瑟卻還一直在笑。不但他笑,就連他后的小姑娘也笑了起來。他們邊的野狼雖然沒有笑,但也悠閑的趴在地面上,著爪子上油锃亮的發。
“亞瑟你果然夠狂妄,在我們‘狼煙三十道’的面前,敢如此放肆
大笑的人可不多。曾經笑過的那幾個人,基本上都已經不在人世了。”郎出生恐嚇到,并且他在話音中,蘊含了很強的音波攻擊。
這音波攻擊雖然是用玄氣催發出來的,但是卻有著類似于靈魂攻擊的效果。伴隨著大胡子如同炸雷一般的斷喝聲,膽小的人被這麼一吼,可能就會癱倒在地了。
不過這屢試不爽的斷喝聲,不但沒有阻止大笑中的亞瑟,就連婉清也沒有毫的變化。倒是那頭野狼,終于朝著山賊們瞄了一眼。
郎不再說話了,他心中暗暗的打著算盤:“現在的況跟得到的況不相符啊,據傳聞刀疤亞瑟應該只是個筑基期的玄者。不過他竟然能無視我的音波攻擊,境界最起碼也得達到了三階的水準。而且他后的那個小孩和那頭狼又是什麼來頭,難道這個小孩就是金國的大公主麼?”
他雖然覺得大公主不至于這麼小。可是他除了這樣的猜測,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亞瑟又笑了一會之后,才終于停了下來。他回頭看著掐著腰還在哈哈大笑個不停的婉清,故意問道:“你在笑什麼?”
婉清安靜了下來,歪著頭靈的說道:“你在笑什麼,我就在笑什麼。”
“你知道我因為什麼笑麼?”亞瑟蹲下來問道。
“不知道。”婉清很干脆的回答道,并且還沖著山賊們喊道:“你們知道是為什麼麼?”
三十個山賊臉上的表跟看耍猴的人一樣,他們一聲不吭。
山賊們可不是傻子,他們很明顯看出了亞瑟跟婉清是在耍他們。所以他們不開口,白癡才會中你們圈套呢。
看到山賊們都很沉默,婉清撇了撇:“真沒勁,這些山賊都是山炮,一點都不好玩。”
山炮是一句非常通俗的罵人的話,但是是對山里面的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那就已經是很大的侮辱了。
頓時有幾個山賊忍不住了,他們開始
躁起來,打算出來教訓一下這個出口臟的壞孩。
覺到后的陣型有變化了,郎低聲說道:“都給我冷靜點,保持好隊形,不要中了他們的計。”
能加到狼煙組織中的山賊,都不是普通的莽漢。被郎這麼一提醒,他們立刻醒悟過來。心中都在暗嘆,真是好險,差點一個溜號就被小孩激的失去理智了。
山賊們沒有中計,婉清微微有點失,但是還是繼續挑撥著山賊的忍耐極限:“亞瑟大哥,既然這些山炮猜不出來,那你就告訴他們,你為什麼要發笑。”
亞瑟了婉清的小腦袋,很投的繼續表演著:“我笑他們是因為,一個山賊們的頭頭都敢自稱是山丘之王,我這個起義軍的領袖,為什麼就不能亞瑟王呢。”
婉清一拍小手,恍然大悟道:“就是啊,山炮一樣的山賊都敢稱王,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