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霏霏說得對,這個世界上,平庸的人畢竟占大多數。
人生苦短,保持善良、三觀正、開心快樂就好!
“好,你們養。”曾紹容得眼淚婆娑。
邱寒祺說:“他們先后出生只隔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當是龍胎。我們會好好養。”
“好,好。”曾紹容抹著眼淚,哭著說,“不要過度溺,該打的打,該教的教,該嚴厲的時候嚴厲。”
后悔極了,如果當初生下庭鈺的時候,沒有那樣溺,說不定,庭鈺就會像寒祺一樣優秀了。就不會被趙茜茜那樣的人蠱,以致于丟掉命了。
“好。”邱寒祺應聲。
這孩子,比起他兒來,真的小了好大一圈。
只希未來可以好好長回來。
他俯頭,著孩子黑曜石一般的眼睛,輕聲說:“九安,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地長大。”
……
濱城。
白景曜悄咪咪張羅了好久,終于迎來了白家的宴會。
這是爺爺84歲的生日宴會。
華國民間有講究,老人最重要的兩個生日宴,一個是七十三歲、一個是八十四歲。
其實,白老爺子八十四歲的生日還有好幾天。
白景曜和爺爺商量的,提前幾天給他辦。因為今天是華國傳統的七夕節。
老爺子雖然八十有四了,但是思想前衛得很。
他笑得樂呵呵的,答應得十分干脆、爽快:“行,只要你能夠在宴會上找到孫兒媳婦,你說我哪天生日我就是哪天生日。找到了孫兒媳婦啊,正好帶著孫兒媳婦過七夕,我給你們扮喜鵲都行。”
這場宴會,在一群老爺子眼里,是生日宴會,是長壽的象征,他們要來蹭蹭福氣。
在眾豪門掌舵人的眼里,這是一場商業盛會,適合他們前來談合作。即使談不合作,多和別家的總裁混也是好的。
在年輕人眼里,這是一個相親會,適合大家去找到合適的對象。
白老爺子的生日盛宴,各大世家的千金爺們都會出席,有的甚至會從國外趕回來,這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白景曜父母以及爺爺,對這場宴會充滿了希。
昨天晚上開始,三個人就聊天到深夜。
白爺爺說:“我都找人算過了,景曜啊,今年紅鸞星了,有正緣的。咱們啊,得好好幫景曜把握好機會。”
白爸爸很高興:“也不知道這正緣是哪家的千金?景曜這個年紀了,是該結婚了。人家傅禹風,比他大不了兩歲,已經六個孩子了,傅老爺子那才是真正的天倫之樂。”
“那不能這麼比,那是簡云希會生,兩次都是三胞胎。不是一般人能有那樣的福氣的。”白媽媽說。
想到了一些曾經不好的事,輕嘆了一聲,又說道:“其實,我對景曜以后的妻子沒有太多的要求,什麼千金不千金的不重要,只要人品好就行。”
這一點,白爺爺十分認同。
他說道:“是啊,好宜家宜室,旺夫旺子,人品確實比出更重要。韓家,沒有好的。希景曜吃一塹長一智,以后亮眼睛挑個人品好的姑娘。”
“嗯。”白爸爸也應聲。
昨晚上他們聊得很晚。
今天下午,宴會開始了。
下午兩三點鐘,白宅的綠地上,就已經十分熱鬧。
老人家在一起相互說年齡,夸贊對方健碩,福氣好。
中年人聚在一起談生活,談項目,談時事,談未來的商業發展方向和模式。
年輕人在一起聊天喝酒,相互問候在哪里發展?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尤其是那種看對眼的,各種上心。
白景曜也宴請了傅禹風一行人。
傅禹風當時接到電話的時候,直接問白景曜了,就是單純的白爺爺生日宴,還是有別的事?比如,需不需要助攻之類的?
傅禹風從白景曜數次坦誠幫忙以后,就真正的把他當朋友了。主提出如果需要助攻的話,他們兄弟幾個最擅長了。
白景曜一聽,當即不再端著了,說他確實需要助攻。
經歷了韓音音的事以后,他現在也明白了。什麼千金不千金,什麼氣質不氣質,人品好、善良、三觀正才是最好的。
他又坦誠地告訴傅禹風,他想追夏書。
但是夏書好像不太相信男人的樣子,可能邊太多不幸,覺得男人靠不住。
他其實暗示過夏書幾次,問過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穩重的還是風趣的?
夏書說不喜歡男人。
他問夏書,那你以后不談不結婚嗎?
夏書很直接地告訴他,對啊,以后存夠了錢,就一個人瀟灑啊!
他問夏書,那老了怎麼辦?
人家夏書早都安排好了,和他說的時候,說得眉飛舞、神采飛揚。說,以后存夠了錢,就買一個房車,和姐妹們一起出去旅游,看遍祖國的大好河山。
等到老了旅游不了,就和姐妹們一起進養老院。
全是老姐妹,一起跳廣場舞一起打麻將,提前買好公墓,要是誰走了,別的老姐妹就幫忙簽字,埋一下。
他說,要是自己最后一個掛呢,不是很孤單?
夏書說,自己最后留一點點產,寫好囑,誰安葬就有繼承權。
他又說,萬一沒人安葬呢?人家也不要那點產。
夏書很豁達地說,那就算了啊,反正都死了,安葬也不能復活。
白景曜無奈極了,他只好說,出去旅游和男朋友或者老公去不是更好嗎?男人不僅能保護人還能提重。
夏書嗤之以鼻地說,算了吧,時代不一樣了。以前的男人還能吃苦耐勞,覺得養老婆孩子是自己的責任。
現在的男人就厲害了,工作的時候,他覺得男平等,他工作,你也得工作。他甚至懟你,不是你們人說的,男平等嗎?
做家務的時候,他說,家務是你們人的事。男人做家務丟人。
帶孩子了,你生的你帶。
離婚了,孩子是我家的,你不能帶走。
人在家里帶孩子,手一個月向男人拿一千五,尿布都不夠,他還覺得人天在家里不工作還不打扮,他都不想回家面對黃臉婆。
白景曜提到這些,無奈極了,他問傅禹風:“風哥,你說,我是不是有病?越是不愿意談,我越想和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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