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我接到洪洋的電話,告訴我明天路演的事黃了,並且委婉的提示我,其實問題是出在琳達上因爲現在多多是作爲老闆娘所以這事兒一過問。我跟許金就被三振出局了。
我嘁的笑了一聲,早猜到了。
沒等我給許金把電話給撥出去問什麼時候回來呢,洪洋的電話又打來了,這一次他很激的跟我說,路演的事我跟許金又被琳達點名上了,甚至在手機那邊笑著問我,行啊,看來你們倆這是跟琳達通上了,我還怕你們像陸夏說的那樣跟結仇呢,沒想到你倆的傷還高,既然是跟沾點親,那就應該跟好好相。多個朋友多條路,這一行當,沒腕兒之前最好別跟人結仇。否則容易把自己的前路給封死了……
“你沒給我開玩笑吧。”
“開什麼玩笑啊,明天早點來,怎麼也不能跟票子過意不去啊,好了,先這樣,我掛了啊。”
我皺皺眉,這是跟我鬧呢嗎。一會兒行一會兒不行的,拿我當禮拜天過啊。
想著,我撥出許金的手機,那邊沒接,卻給我回了一條短信,‘龍,我這邊有點事兒,晚點回去,你不用等我吃飯了。’
得,這我約的算是明白了,興許許金追出去後人那姐倆的關係峰迴路轉了,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了,不是親的也算是姐妹啊。況且豔紅跟許剛也還在一起過日子。
現在說不定還在哪膝長談呢,哎,早知道這樣,我就回避好了,何必還跟著許琳琳磕一下呢,不過還是有一點兒沒有想通,許金到底跟許琳琳聊什麼了讓改變主意了,看來這眼鏡送的學問大啊。這倒真得等許金回來後好好的問問了。
直接上樓,先把老仙兒的香給點上,之後再把剩下的人蔘拿出來,攤開後放在香火下面。
說起來,生子的這個原到也算是我的命子了,從這人蔘落到我家的那天起,先是供足了七七四十九天讓生子可以一直留在我邊,然後在隔三差五的拿出來用香火薰染,以保靈,這功效才越來越過人,甚至有了讓許金起死回生的能力。
當然,我一直在想,這也許是跟它本就是幾百年的人蔘有些關係,因爲救活了許金的命,所以我一直很寶貴剩下的這些,還有,要不是生子,也許我早就被淹死了,一邊用手輕輕地擺弄著,我裡一邊唸叨著:“生子,這些天你怎麼不出來找我玩兒了。”
論起來,生子真的算是伴我一起長大的,當初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比他高了那麼一丁點兒,但是現在,他還是那個穿著個紅肚兜的娃娃,而我,也已經往師上邁步了,倒是真該問問,他到底多歲了,是不是當我以後變個老太太的時候,生子的面貌還是一點都不會變。
正在那合計呢,我一擡頭,香已經燒完了,習慣的去看看香灰,卻發現有問題,今天的香灰是一條一條的,而且還都落在了一起,好像一個字,我仔細地辨認,“劫?”
我皺皺眉,依稀的看出是個‘劫’字,不過:“生子,你是想告訴我什麼嗎,是我有劫嗎?”
我自語著,但是沒有聽到那記悉的‘姐姐。’
只能搖搖頭,“生子,要是有事你在夢裡跟我說,我現在要出門,咱們晚上見,好嗎。”木華史號。
說完,我直接下樓,收拾出一大半從農村帶回來的東西,然後直接出門。
……
看著眼前開門的程白澤,我咧著把拎著的蛋筐往他面前湊了湊:“喏,給你噠!”
程白澤往後閃了一步,上下打量著我:“請問,你是上門來推銷農副產品的嗎。”
我無語的笑了笑:“誰稀罕給你推銷啊,這現在想買都買不來好吧,這是自己家養的,純天然綠的,是表叔和二嬸給我帶的,要不要,不要我拿回去了啊!”
“要!!”程白澤立刻換了一副臉,接過我手裡的東西:“進來吧,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裡來,剛纔我在電話裡不是說讓你等著我開車去接你嗎。”
一進門我就開始四打量,進門是個助理的辦公位置,沒人,看來那個小可的應該是下班了,往裡面走是程白澤的辦公室,“接什麼啊,你的名片我又不是沒看過,那些東西你別自己留著啊,給小可一些,我這次多多也是託了小可的福。”
“那看這些東西……你這次出馬是圓滿功了?”
“那必須的啊!”我頗有幾分得意的看著他:“相當功了,哎,不過你這工作室真不錯啊,租這個貴的吧。”
程白澤看著我笑笑:“怎麼著,這剛給人解完就想正式立堂口了?”
“我早就立了好嗎,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我撇撇,“哎,要是我以後也開個這麼個工作室是不是也會跟你一樣越辣越好啊。”我說著,猛地看見牆上掛著的兩面紅燦燦的鑲著金字的錦旗:“料事如神,當代神算?!”
不有些訕笑的看著程白澤:“哎,弄這倆在這掛著怎麼看上去覺得你那麼不靠譜啊!”
程白澤不服:“我不靠譜,我本事可比這錦旗上面寫的大多了好嗎。”說著,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我撇撇:“那好,你這個當代神算給我看看吧,我就讓你看看我剛纔在家點香點出了什麼,你算出來了,我就服你。”
說著,我扔下他直接進了他的辦公室,別說,真不是一般的大,右手邊放著辦公桌老闆椅,屋子裡裝飾著一些化煞招財的吉祥,仔細一看,朝向方位絕對考究,左右邊則是個休息區,放置著一個特別大的皮沙發,當牀都可以了,我看了一圈,回頭向程白澤:“喂,你算出來了嗎。”
程白澤的定定的看著我,眉頭微微的蹙起,輕輕的吐出兩個字:“有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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