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臉上這麼多啊。”
程白澤把著我的肩膀,很張的上下打量著:“跟誰打起來了嗎,說話啊!”
我搖搖頭。卻後退了一步:“你別靠我太近了。”
“怎麼了?”程白澤被我的反應弄得有些發懵:“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換個服嗎,怎麼弄得這麼嚴重,到底傷哪兒了,說!我好帶你去醫院!”
“不是我的。”
我擡眼看著他:“是不是對我好的人,我最後一個都留不住啊。”
“怎麼了?”程白澤被我的反應弄得發懵。
“姥姥走了,因爲年紀大了,所以不能陪我一輩子,我姥爺年紀也大了,我害怕有一天他也會走,我以爲,許金跟我一邊大。這輩子,無論如何,都會在的,我甚至想,到時候我結婚了,也要跟當鄰居,但是現在,也離開我了,還有卓景,我想,他對我大概也是厭惡的,你呢,你現在對我這麼好,會不會有一天也轉離開。或者是,視我爲敵?”
有時候,朋友一個轉不一定是陌路,很有可能就變了知道你所有肋的敵人,我真的很怕,類似的事,我不想在承第二次,否則。我真的會瘋的,過去的二十多年,我連洗澡都是鬼鬼祟祟的一個人洗。如今卻這麼大白於天下,在我看來,跟凌辱無異了。
“你說什麼啊,馬龍,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是脆弱的,但是你聽清楚,我程白澤就算是死,也不會與你爲敵的,我們是朋友。你是我承認的,唯一的朋友你知道嗎!再說讓我寒心的話以後我什麼都不帶幫你的!!”
我被他拉扯著向樓下走去,心裡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覺得哭很沒出息,但是卻很想哭,一點兒都忍不住,廢的已經讓自己無語了。
上了程白澤的車,他轉過臉看了我一眼:“還哭呢,姑,我剛纔那是說氣話呢,你說你哪件事兒我沒幫你啊,放心,哪怕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說你馬龍討厭,甚至我也覺得你討厭了,但只要你開口,只要我在,我就不會離開你的視線範圍之,行不行,講究不啊,行了,你先稍微平靜一下,然後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哭,解決不了問題,但是我允許你發泄,括弧,你先把話說明白了,咱們在發泄行嗎。”
我接過他的紙巾了臉,紙巾都紅了,我怔了一下,用遮板的鏡子照了照臉,這才發現,我臉上的不比安琪哪去,應該是打完後自己蹭上的。
等把臉乾淨了,我纔看向程白澤:“謝謝啊。“
程白澤一張臉垮了一下:“我不想聽謝謝,我就想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害我出醜的人給打了。”
程白澤驚了一下:“沒鬧出人命吧你,這麼多,你怎麼打的啊。”說著,就要下車:“你在這等著,我去看看。”
“沒事。”我隨即出口,看著他:“這是鼻,我倒是想給打死了,但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程白澤的眉頭一挑:“你是小孩兒啊,遇到這種事爲什麼要暴力解決呢,你吃虧了怎麼辦啊,你這是打贏了,你要是輸了呢!不會報警啊!”
我垂下眼:“我等不及報警,我恨們……”木圍匠弟。
程白澤忽然不出聲了,看著我,半晌才嘆了一口氣:“算了,你沒吃虧就行,幾個人啊。”
“兩個。”
“行事兒。”程白澤居然點了一下頭:“看來你比我想的要心強大,還能以一敵二呢。”
我沒有一點點開玩笑的心,看向他:“把針取出來吧。”
程白澤愣了一下:“取針?現在取針還有意義嗎,我已經打聽過了,那個卓景已經走了,與其你現在取出來他再不要,還不如你現在就正常養這針,日後肯定能有大用,對師來講一定會是個相當了不得的利的。”
“我就是爲他養的啊,就算是他走了,不想跟我再在一起了,這針我也得給他啊,你知道嗎,我是他命裡守護的那個人。”
程白澤皺了皺眉:“命裡守護的那個人,先不說別的,先就說你,你的命格現在本就沒人能看的清,怎麼就知道是卓景的什麼守護人呢。”
“我知道,我能確定。”
程白澤無奈的吐出一口氣:“行,那咱們換一句話來講,先不提這個守護人的事兒,你是不是還想跟他在一起呢!要是你還想跟他在一起,那我保證你傷的更慘。”
我轉過臉,看著程白澤:“你說,我的劫是不是就是指這個,天災,人禍,我這就是人禍了對嗎。”
程白澤撓撓頭:“我怎麼就跟你說不明白了呢,就算你今天是被人害的,但是歸結底,人家爲什麼害你,總不會是因爲我吧,或者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不能吧,我用後腳跟想,都知道是因爲卓景,一邪骨之人,因爲胎投的太好,所以會是非不斷的,我這麼跟你說吧,咱就不想他是不是邪骨頭,咱想想卓景的家世背景,笨合計,那小姑娘都烏央烏央的吧,你就別跟著湊熱鬧了,吃點虧就趕回頭行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程白澤:“那你告訴我,心意是可以控制住的嗎,就因爲別人也喜歡他,我就不能喜歡了?他也喜歡我的啊,我們是互相喜歡的,跟旁人無關你知道嗎,喜歡一個人就是要付出的,就因爲我怕傷害我就不能喜歡他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喜歡一個人不是去買個東西,我可買可不買的時候我就不買了,我是控制不住!你知道嗎,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我滿腦子都是他!”
程白澤沒有應聲,直接啓了車子,開上路了才張了張:“行了,我算是徹底明白什麼當局者迷,旁邊者清這句話了。”
шшш_тt kán_CO
我垂下眼:“但我還是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出現……”
“別謝謝了,謝有什麼用啊,我這一萬句謝謝也不頂人家一個笑臉,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啊,死心眼子。”
我沒應聲,心裡只想著,怎麼把曬天針給卓景,他會跟我說什麼,而我,又改怎麼跟他解釋。
一張極其普通,又極其特殊的“錄取通知書”,一個沒有名字的“大學”。 極度厭惡學校的普通少年尹曠,因為一紙“通知書”來到這個所謂的“大學”。 然後,他才覺得,以前他所厭惡的學校,簡直就是天堂。 在這個“大學”裡,尹曠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拿到那張該死而血腥的“畢業證”!
(靈車:運載靈柩或骨灰盒的車輛,你也可以理解為死人專用車。) 我做了四年公交司機, 心中的秘密也整整壓抑了四年, 我來親身講述你所不知道的列車驚悚事件。 靈車改裝成公交車之事, 或許你沒經歷過, 但你所坐過的公交車,不一定只載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