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
“確定好明天就走了?”
我一邊送著程白澤出病房一邊點著頭:“恩,明天上午小寶跟我姥爺一起出院,我在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后天就座車回去了。”
“用我送你嗎。”
我拉開病房的門:“不用,我小姑夫送我。”
正說著話,姥爺從牀上坐起子看過來:“小白啊。你要是不忙記得去俺們那溜達溜達,經常走別生分了啊。”
程白澤走到門口,轉頭看著姥爺笑著點點頭:“姥爺你放心吧,我不忙了肯定去看您,您好好休息。”
“哎,好,咱們電話聯繫。”姥爺還在不停的叮囑著:“常打電話啊。”
“好。”程白澤看著姥爺微微的笑:“我肯定經常擾您,您別嫌煩就行,早點休息。”
姥爺連連點頭,衝著程白澤擺了兩下手:“晚上開車當心點啊。”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姥爺一眼:“好了姥爺,別依依不捨的了,程白澤肯定會去看您的。”說著,我關上病房的門,再看向程白澤:“你看看,不知道還以爲隔著萬水千山呢。這跟你嘮一下午了還捨不得。”
站在醫院的走廊裡,程白澤看著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我明天有點急事兒得回趟南方,我說什麼也得送你,記得,要照顧好自己。”
我點點頭,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笑笑:“嗨,咱能不那麼傷嗎,我覺回去是好事兒,算是我人生的新起點,而且我這也不是離得多遠的,等你忙完了要是去看我的話,我再請你吃飯。”
“你那飯我可指不上,只要你心裡別再氣著我那蠱的事兒就了。”
我撇撇,“蠱這事兒你就甭再提了,我自己肯定得破了的。”說著,擡腳送他向著電梯口走著:“念在你跟我說實話的份兒上。這回先這這麼算了,但是我也警告你,不論是爲了什麼,所謂的好事兒還是壞事兒,歪門邪道的東西都不能再了,否則,咱們……”
“行行,你這一說就嚴重了,我那毒誓用不用再跟你重複一遍不,真是欠你的了,本來都是巫蠱之,誰我學的雜,到你這兒就非得邪。哎,算我欠,以後不提這茬兒了,你放心,我是害人之心一點兒都沒有。別說有毒誓,就是沒毒誓,以後也一點兒都不會害人的。”
說著,走到電梯口,按下開關,他看向我:“雖然我程某人沒你那麼崇高的有爲天下蒼生謀福祉的雄心壯志,但我也會謹守我師的本分,現在,你放心了吧。”
我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在那磕磣我呢,我又沒說過那話,什麼天下蒼生,我也得有那本事啊。”
程白澤忍不住的笑了笑:“你現在是沒有,誰知道以後呢,這沒本事都勁勁兒的。有本事那還得了?”
說完,見我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又繼續開口道:“哎,不過話說回來啊,那你這回去準備住哪兒啊,我可提醒你一句,你爸媽雖然現在覺跟你還不錯,但是住在一起時間長了肯定有矛盾,你從小沒跟他們磨合過,別這次回去把這點好又給弄沒了,我不在你邊,你欺負了可沒人幫你。”
我看著電梯旁紅跳躍的數字,張了張:“放心吧,我有一個朋友已經回去給我租好房子了,我暫時自己住,有些況我自己都考慮到了。”
不用說我爸媽,就是我大姑那家子,讓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也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生活肯定得硝煙瀰漫了,要不是姥爺現在腳還不方便,而我要忙活門店開張什麼的照料不到,我都想把姥爺一起接出來了,之所以租個兩室的房子,我也是考慮到這點的,或早或晚的,等我穩定下來了,再打算把姥爺接出一起生活。
“你朋友?你哪個朋友啊,那個閨?”程白澤皺皺眉:“我記得,不是……”
“不是。”我淡淡的應道,轉臉看向程白澤:“就是之前搞五鬼運財那個,老家也是安東的,以後決定幫我在老家開店了,所以,現在先回去幫我搞定房子的事了。”
程白澤的眉頭還是皺著:“但是我記得對你有想法吧,哎,你不是真的想發展什麼朋友讓自己往男人那邊……“
“說什麼呢!”我瞪了他一眼:“我說的男人只是心而已,況且小妮喜歡的是長得帥的純生,不是我這種的,我們現在是純粹的友誼!”
“純粹?”他盡史弟。
程白澤輕輕的笑了笑:“咱能不拽詞兒不,那你這弟弟都準備回家了,劫數你看出來沒。”
我忽然不聲了,這一個禮拜鬧心就鬧心在這塊兒了,也不知道是自己道行不夠還是怎麼的,小寶的什麼劫數我一開始是想卜卦看的,但今天吉明天兇,沒有一天是重複的,也就是說卦象也看不出小寶的禍福,這況及其見。
想請老仙兒臨也本就請不出來,看香頭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所以小寶這事兒就越發的顯得撲朔迷離,好似眼前被遮了一塊布,要發生什麼,但卻讓我看不清,乾著急也沒辦法。
“怎麼,看不出來?”
我沉了一口氣看向他:“你要是看出來你就直接告訴我,小寶是我弟弟,給親屬看本就是忌諱的,所以我覺得我仙兒才請不出來,你又不忌諱,你就說唄,這是救人你知道吧!“
‘叮’~
電梯到了。
程白澤直接進去:“有些人能救有些人就不能救,你沒聽過討債鬼啊,要是我能幫忙我肯定就幫你了,讓你欠我的還不好啊,我先走一步了,你先照顧好自己,等我忙完再給你去電話。”
“哎!”我有些著急:”你是說小寶是討債鬼?!”
剛要手去攔電梯的門,程白澤卻在裡面喊了一聲:“求人不如求己!我真的無能爲力!”
我嘆口氣,看著關上的電梯門,他這意思是小寶肯定得有事兒,但是最近醫生都說小寶的況非常的好,那這問題倒是出在哪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