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ya揚眉,撣了撣菸灰:“秦總這話說得倒不錯,你和周辭深也就是半斤八兩而已。不過嘛……”
秦宇暉道:“不過什麼。”
“不過你是半斤廢鐵,他是八兩黃金。”
不等秦宇暉發作,freya便繼續:“秦總也彆生氣,我肯定不是故意來埋汰你的,隻是你把周辭深想的太簡單了。既然秦總打算拿下週氏那個項目,也得做好完全的準備是不。我保證,我們的這次合作,一定讓秦總拿到最大的利潤。”
秦宇暉瞇著眼睛看,默了一陣才道:“合作可以,我有兩個條件。”
“但說無妨。”
“項目利潤我要七。”
freya笑:“這個不是問題,另一個呢。”
秦宇暉道:“我要見你老闆。”
freya角的笑頓住,慢慢消失不見。
秦宇暉手裡的筆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麵:“怎麼,既然都要跟我合作了,你背後的那個人,還不打算現嗎?”
“不是他不打算現,而是他的份有些特殊,會給秦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也不是被唬大的,什麼樣的麻煩和陣仗冇見過。”秦宇暉說著,把筆一放,往後一靠,“如果你們連這點誠意都給不了的話,那我們也冇有合作的必要了,我大可以去找其他有誠意,願意合作的人。”
freya碾滅菸頭:“ok,秦總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轉達的。”
“那我等你好訊息。”
從秦宇暉公司離開後,freya回了酒店。
江雲逐道:“他怎麼說?”
“他要見你,不然就拒絕合作。”
江雲逐角勾起:“他倒是會給自己留後路。”
“要見他嗎。”
江雲逐坐在沙發裡:“我記得,他有個私人珠寶展館。”
freya點了一雪茄:“好像是吧,他母親是個珠寶好者,生前收藏了不,死後,秦宇暉把那些都放到了展館裡。”
“讓他公開這個展館,歡迎各界人士去參觀,並向所有珠寶設計師發出邀請函。”
“你這是……”
“不管是阮星晚還是周辭深,他們都太謹慎了,江初寧也跟他們在一起,用一般的方式本無法接近,隻會引來懷疑,這樣的話,我們就隻有自己製造機會了。不然,一直等那邊的訊息,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行,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回覆秦宇暉。”
當秦宇暉聽到他們要求他公開自己的私人展館,並且還要向所有珠寶設計師發出邀請函的時候,臉黑了好半天。
權衡利弊之後,纔不不願的答應,吩咐手下的人去辦這件事。
三天後,一封邀請函,到了阮星晚手裡。
裴杉杉湊到阮星晚旁邊,好奇道:“這是什麼?”
阮星晚拿著邀請函翻開看了看:“好像是一個私人收藏家,公開自己收藏的珠寶,看這上麵說的,應該邀請了不設計師去。”
裴杉杉道:“還有這種好事?這是做慈善吧。”
江初寧在旁邊喝著茶道:“有錢人就是這樣,閒的無聊時,總喜歡拿一些東西出來顯擺炫耀,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為我爸爸也做過同樣的事呀,他經常邀請叔叔伯伯來家裡看他收藏的名畫與古董,那些東西都把地下室放滿了。”
阮星晚:“……”
裴杉杉:“……”
有錢真好,有錢就能擁有快樂。
裴杉杉又道:“星星,那你去嗎?”
“我還冇考慮好。”
最近畫設計圖是畫的靈枯竭了,越來越不知道自己畫的是什麼。
現在有個珠寶展擺在自己麵前,而且還有幾個隻剩下傳說的珠寶也在其中。
這種近距離觀看的機會,作為一個珠寶設計師,很難不心。
裴杉杉看出的想法:“去吧去吧,你天待在這裡肯定早就悶了,出去看看也是好的,順便可以換換腦子。”
阮星晚看了一眼邀請函的時間,是這個週六,也就是後天了。
點了點頭:“好。”
江初寧在旁邊睜著一雙大眼睛,充滿了:“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阮星晚笑了下:“行,一起吧。”
裴杉杉道:“我就不去啦,最近肚子裡這個小傢夥有點鬨騰,去那種人多的地方,他肯定不舒服。”
阮星晚道:“好,那你週末就在家裡好好休息。”
晚上,睡覺的時候,阮星晚給周辭深說了這件事。
周辭深輕輕嗯了聲:“有喜歡的就買下來,我報賬。”
阮星晚角揚了揚:“人家那是個人收藏,不售出的。”
“那是因為錢冇給夠,天底下冇有錢辦不到的事。”
阮星晚:“……”
也是,周總的至理名言,冇有花錢不到的朋友。
阮星晚閉上眼睛:“睡覺。”
周辭深的聲音繼續傳來:“想好去哪玩兒了嗎。”
“還冇呢,不是還有幾天,著什麼急。”
周辭深:“?”
他想了半天,也冇想到自己哪句話得罪了。
周辭深默了一會兒才道:“你生理期好像快到了。”
阮星晚睜開眼睛:“你怎麼每次記得比我還清楚。”
“因為你每次都是衝我發脾氣。”
“……”
說話間,周辭深手探進了服裡,放低了聲音:“珍惜時間,寶貝。”
阮星晚還來不及說話,便被他堵住。
等到結束時,已經是深夜。
阮星晚從浴室出來後,便坐在書桌前,完全睡不著。
周辭深走到旁邊:“上次讓你選的婚紗,設計師發來了兩個新設計的款式,你看看更喜歡哪個,如果冇有就讓換。”
阮星晚看向他:“其實我能理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在背後罵你的。”
周辭深:“……”
阮星晚繼續:“麵對你這樣的甲方,我寧願退出這個行業。”
周辭深俯住的下,黑眸半瞇:“說什麼呢。”
阮星晚眼睛彎彎的:“我誇你呢。”
說著,又去拿平板:“設計圖呢,我看看。不過說真的,當了那麼久的乙方,偶爾噹噹甲方還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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