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七七以為孫銀秀這次必死無疑,財哥上次已經了殺心,這人肯定逃不過的,可結果卻讓很失,孫銀秀命太大了,居然趕在財哥手之前回老家了。
算這人命大,逃過一劫,段七七十分懊惱,財哥只敢在港城撒野,地不敢來,孫銀秀如果不回港城,就報不了仇了。
也不知道這人冷不丁跑回老家干什麼,以前從未聽孫銀秀說起老家,不過爸爸沒死的時候,倒提過幾回,口氣里很疚,說不應該跑出來,還勸孫銀秀回老家看父母,好像還有個兒。
應該姐姐的,只不過從未見過面,那個姐姐不知道和弟弟的存在,孫銀秀也從沒記掛過這個姐姐,段七七覺得,投胎為孫銀秀的兒,這個姐姐和一樣苦命。
孫銀秀突然跑回老家,其實是為了老家的那幢房子,最近手頭,本指靠著賣兒發財,可那死丫頭和財哥灌了迷魂湯,一分錢都不給,孫銀秀癮頭犯了,再加上人老珠黃,生意銳減,皮生意掙的那點錢,本不夠買,犯了癮的孫銀秀,突然就想到了老家的房子。
父母留給的房子,雖然是鄉下的老房子,但也值幾個錢,那房子的地段是全村最好的,肯定有不人想買,就這樣,孫銀秀跑回了老家賣房子。
不過并沒功,全村沒人支持,還說沒良心,沒一人對有好臉,而且嫂嫂厲害的很,連家門都不讓進,那房子的契證都在嫂嫂手里,那個大兒已經嫁進城里了,聽說過得還不錯,孫銀秀想去找大兒要點錢。
但這大兒太不爭氣,上一點錢都沒有,那大婿更厲害,連一口水都沒留這丈母娘喝,孫銀秀回了趟老家,半點便宜都沒討著,還搭進去不路費,孫銀秀只得灰溜溜地回了港城,至回港城還能重舊業,掙點皮錢。
而且犯了癮,只能在港城這邊才買得到,老家買不著。
這些日子段七七過得還算平靜,財哥答應可以守七七四十九日的孝,倒沒來打擾,段七七約知道,財哥在干一件大事,這土匪靠打家劫舍發財,預謀的肯定不是好事,也不知道會是哪個有錢人即將倒霉。
段七七很同那個被財哥盯上的有錢人,財哥心狠手辣,被他綁架的人,幾乎都撕了票,倒想幫幫那倒霉的有錢人,但現在自難保,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又不敢打聽,怕驚了財哥,連這七七四十九日的太平都沒了。
這幾日,段七七深居簡出,并不想坐以待斃,可絞盡腦,也沒能想到逃出財哥掌控的辦法,沒人會幫,也沒人敢和財哥這種亡命之徒做對。
除非財哥死,才能逃。
好在孫銀秀回來了,讓段七七心好了些,通知了財哥的人,又假借孫銀秀的名義,獅子大開口,向財哥要一大筆錢。
“知道了,老大說了,等他干完大事就和你房,你最好老實點!”財哥手下一臉獰笑,眼神猥瑣,他也饞段七七。
不過手下知道,財哥向來很大方,吃了后,會給手下分點湯,以前的人都分給手下了,這段七七是最漂亮的,他們幾個兄弟早等不及了,就盼著財哥抓時間。
段七七低下頭,強忍著惡心,一定要逃離這群畜生,一定會好好活著,連同小豪那輩子,活出個人樣來。
“小心點,要是走了風聲,老大饒不了你!”
呵斥聲響起,一名手下彎腰撿掉在地上的相片,訓人的是另一個手下,段七七眼神好,看到了相片上的人,是個白白胖胖的年輕男孩,笑容可掬,看起來很和善,也很斯文,應該是讀書人,這些強盜怎麼會有這男孩的相片?
兩個手下走遠了,段七七皺了眉,直覺這些人要對這胖男孩做惡事,很可能這男孩就是財哥這次的目標。
段七七四打聽那胖男孩的份,想通知對方,可畢竟只是個生活在貧民窟的黑戶,認識的人有限,而且這胖男孩也從未在公眾面前出現過,沒人知道他的份。
直到有一天,港城的各大報紙都在報道一條悲痛的消息,港城首富唯一的獨生子,被人綁架撕了票,死狀極慘。
這位首富公子因為孱弱,被首富保護得極,從未在公眾面前面過,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倒霉,被財哥這些強盜盯上了。
段七七看著報紙上的黑白相片,死死咬著,這個倒霉的首富公子,就是那天相片上的胖男孩,難怪打聽不到,知道首富公子份的人,全港城也沒幾個。
“你也是個苦命人!”
段七七嘆了口氣,心里的戾氣消散了些,十六年來,都在憎恨這個世界,恨這世上的所有人,為什麼要如此折磨和弟弟?
為什麼要讓和弟弟遭這麼多厄運?
老天爺太不公正了,段七七甚至想毀了這個世界,毀了這世上所有的人,憑什麼那些人可以過得那麼幸福,憑什麼和弟弟要過得那麼悲慘,既然和弟弟得不到,那就毀滅吧!
看到相片中笑得很開心的吳病,段七七釋然了不,為首富公子,也逃不慘死的厄運,從小還著病痛的折磨,這個吳病并不比和弟弟幸福多,至現在還活著,吳病已經死了,還死得那麼慘。
段七七將吳病的相片裁了下來,用塑料袋裝好,和弟弟的書放在一起,等心灰意冷時,就拿出來看看,肯定會給帶來好運的。
覺得,吳病是的幸運星。
因為,想到對付財哥的辦法了。
段七七算了下時間,離弟弟的七七結束,還有半個月,足夠籌劃了。
打聽到了低調居的吳太太的住,不打算找首富吳德,喪子之痛,吳太太是最痛苦的,肯定也是最想報仇的,吳德還有幾個私生,他的傷痛沒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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