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苦笑,知道這丫頭,但不知道這麼。
“是,沒幾個月了。若老夫人真出了什麼事,你大哥這婚事就辦不了,哥兒能等,唐家可等不了,你二姐姐也等不了。安然,大伯母知道你跟你二姐姐要好,如今都快十八了,再耽擱三年……”
秦氏拿帕子沾了沾眼角,復又抬頭盯著魏安然的眼睛,“安然啊,三年后,你二姐姐就二十多了,還怎麼嫁人啊!”
秦氏這幾句話,真真是扎在魏安然心上。
魏安然眼神蕭索幽遠,沉聲問道:“大伯母可知,這幾年老夫人心里的打算?”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老夫人一門心思地想弄死你們母倆。
秦氏雖心里一清二楚,但也知道,若是說出來,自己這口就不好開了。
局促的笑笑,然后勸道:“安然啊,就是那殺人放火的惡人,得了病也得給他看病不是?再者說了,老夫人是你嫡親的祖母,你救一命,也是救你大哥、你二姐姐和你三叔,還有你。”
秦氏見表略有松,又加了把力氣,狠心扭了自己的大一把,又淌下兩行淚來,“安然,大伯母真是走投無路了,求你幫幫大伯母吧!”
魏安然沒想到的姿態能放的這麼低,心里一震。
秦氏出商賈,小門小戶,沒什麼見識。嫁進府上這麼多年,一直被劉姨娘一頭,好不容易奪得主母之位,行事依舊小家子氣,常以份之便給大房謀蠅頭微利。什麼對有利,就一頭扎進去,若是于有惡,立馬跑的不見蹤影。
不過小氣歸小氣,在大是大非上卻從未有過半點遲疑。什麼事該做,什麼是不該做,心里那桿秤拎得很清,便讓人恨不起來。
而且分家一事,不是大房著急,自己心里也覺得此事該做。
分家不比其他,便是這楚家整個拆開的,大房、三房、四房,各自開府,互不相干。若想計劃順利,分了家,便可以不連累其他無辜之人,正和心意。
魏安然苦笑,看來大伯母這請求,自己不想答應,也得答應了。
正想開口答應,誰知秦氏心急,沒過腦子,不合適的話便口而出,“安然啊,你就當給魏家積德行善吧!”
若說大伯母一點心機都沒有,魏安然是不肯信的,能把這個家管的井井有條,絕不是蠢人。
而這句話,看似無心之失,卻又意味深長,實打實的在魏安然的心上。
“哎呦,安然,是大伯母口不擇言了,該打,該打!”
瑞云站在一邊,臉上的表又是心疼又是焦急。
這大夫人那里是口不擇言,分明是故意為之,就想拿這種話刺激小姐,讓不想看,也得看。
來這一趟,一會拿四爺說事,一會拿二小姐說事,這會子又提起魏家,秦氏這心思,真真比海都要深!
——
東鶴居里。
楚家大爺和三爺都跪在老夫人床前,楚家大爺更是把頭垂到了口,渾散發著罪孽深重的氣息。
魏安然進了門,眼睛都沒往地上看一眼,更沒有行禮,徑直地走到老夫人床前坐下,出的手腕,三手指輕輕搭在了楚老夫人的腕間。
楚老夫人好不容易清醒過來,這會子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覺到腕間一涼,急忙睜開眼,就看見魏安然坐在一邊,正閉著眼給切脈,立馬出胳膊,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給我滾!”
魏安然自然不屑得自討沒趣,一句話也沒說,站起來,轉就往外走。
秦氏哪敢讓就這麼走了,及忙攔住,哭嚎著對老夫人說:“老夫人啊,您就發發慈悲,為大哥兒和二姐兒想想,我知道您心里有氣,但也得把自個兒治好了才行,您就給三丫頭瞧瞧吧。萬一……您倒是眼睛一閉什麼都不管了,可留下的孩子們該怎麼過啊!”
“大夫人!”楚三爺聽了這話,怒吼一聲。這秦氏什麼意思,這不是咒他母親死嗎!
“三弟,你別嫌大嫂說話難聽,你心里不也擔心著嗎?你房里還有兩個閨也沒許人家,三年守喪下來,你這位早就被人頂了去,難道你不怕嗎?”
楚老夫人還不容易清醒些,被這話一氣,又不行了,氣急攻心,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楚老三冷哼一聲,又惡狠狠地去瞧自己大哥。
誰知楚老大跟沒聽見一樣,還是耷拉著腦袋,在那兒自我反省呢。
楚老三哪能不清楚自家大哥的態度,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秦氏哪里顧得上楚老三心如何,只細細的安魏安然,輕聲勸著:“安然啊,你祖母是個老糊涂,你不一樣,你深明大義,去給你祖母瞧瞧吧。”
魏安然沒搭理的恭維,只定定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楚三爺,問:“父親,你想讓我給祖母看嗎?”
雖然秦氏說話難聽了些,但他生氣的點也不止是關于他母親。他心里也十分忐忑,若是母親有個三長兩短,即使自己的位能保住,可三年回來,怕是原本的下屬都要爬到自己頭上了,這讓他怎麼甘心!
楚三爺沒想到這丫頭竟然這麼不留面,咬牙切齒的說:“你想看就看,還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嗎?”
當然要征得你的同意!
不要征得他的同意,還要問個仔仔細細。魏安然目冷冽地看著楚三爺,“父親相信我嗎?”
楚三爺心里罵了句“小賤人”,面上卻一副懊惱樣子,“先前是父親錯怪你了,聽信你四妹的謊話。如今你祖母正病著,快些去給瞧瞧吧。”
魏安然輕嗤一聲,“父親,四妹可不止說謊這一件錯事。推我下水,差點要了我的命,劉姨娘設計陷害母親,差點讓敗名裂,就一句錯怪了事嗎?”
“不然呢?”楚三爺哪有那麼多耐去哄,登時然大怒,這小賤人,竟敢蹬鼻子上臉的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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