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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颯爆了》第四百八十八章 劃清界限

 誰也想不到實力懸殊的這場仗,竟然是以塞北軍撤退為結局。

 就連夜非辰他們也想不到。

 龐應本來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誰知道自己的最后一刀還沒揮出去,原本圍攻他的塞北軍就逃的逃,跑的跑,活像是見了鬼一樣。

 他甚至以為是什麼大羅神仙下凡,回頭一看,就瞧見一匹高頭大馬,馬上的人以黑巾遮面,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喂,呆子,接著你家王爺!”

 龐應先意識到,這聲音是個人的聲音,才看到懷里還躺著奄奄一息的定王爺,那人半點不留,把人拋到他懷里,然后揚鞭離開。

 龐應手忙腳的把人抱住,抬頭看見數百匹駿馬長鳴一聲,齊齊朝西邊飛奔而去。

 如來時那般,像陣風一樣,又消失在眾人面前。

 要不是那馬蹄揚起漫天的塵埃,任是誰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場夢,一場神兵天降的夢。

 而東城樓上的竹虛,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他牢牢注視著打頭的那個影,輕輕的說:“托依寒,老子一定要娶你!”

 一切像夢一般,歸于平靜。

 ——

 天,終于亮了。

 玄初便是這時候把榮王府的小殿下帶到了涼州城。

 此時,夜非辰剛幽幽轉醒,聽到這個消息,便命人下小殿下的服,送到敵軍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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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昨夜那場鏖戰損了士氣,還是夜非衡忌憚自己的兒子在他手上,不敢造次。這一天,塞北軍中沒有任何靜。

 今日一同到了涼州的,還有朝廷送來的軍糧。

 到了晚上,夜非辰的房間外來了個陌生的小卒,他是送糧隊伍里的,說是有位故人托他帶了一樣東西給王爺。

 夜非辰未能起,躺著見了他,此時他渾上下僵著,也就只剩頭能稍稍轉

 他看著那小卒行了禮,從懷里掏出一把眼的匕首,恭敬地說;“我家小姐說把匕首還給王爺,王爺,您收好了。”

 夜非辰看著那悉的不能再悉的匕首,心里一團,積郁許久的一口噴出,人昏死過去。

 那柄匕首被他牢牢抓在手里,就是昏迷也無人能把它取走。

 又過一日,便是重

 塞北軍休息了許久,終于又卷土重來,陳深把榮王府的小殿下綁在了城墻上。

 夜非衡滿臉不舍,雙目含淚,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舅舅彭粵安一箭死了他最的幺兒,下令攻城。

 像是舊事重演,陳深和龐應出城迎戰時,邢登尚帶著十萬大軍浩浩地圍了塞北軍的后方,喊殺聲響徹云霄。

 ——

 三月后。

 塞北已大雪紛飛。

 涼州城的百姓走的走,逃的逃,城里就只剩他們這十萬兵駐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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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滿目瘡痍的涼州城里,有一極為豪華的屋舍,里面以毯鋪就,地龍燒的很旺,尋常人進去,待不到半刻就會出汗。

 夜非辰正著上半,盤坐在炕上,前和背后都滿了銀針。

 這是他能坐起來的第一天,那柄匕首還在他手里握著,神冷漠淡然。

 這些日子里,他除了軍事,便是在琢磨魏安然把匕首還給他這件事,每天清晨,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便是琢磨這個,想來想去,只覺得心底難安。

 那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這匕首的意義是知道的,如今還回來,是想跟他劃清界限,再不往來嗎?

 玄若推門進來,“王爺,南邊的暗衛傳來消息,這十日也沒有魏小姐的消息,們一行人還沒從五溪出來。”

 夜非辰的臉瞬間沉下來,“都三個多月了,怎麼還沒出來?”

 玄若想了想,“會不會是住下了?”

 他挲著匕首,看著外頭的雪,沉聲道:“只要本王還在涼州一天,就不可能在五溪住下,派人進五溪去探!”

 “是!”

 “邢登尚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爺您旁邊的院子里。”

 “他,還有幾日好活?”

 玄若被他問住,“王爺稍后,屬下這就去找竹虛太醫來。”

 沒過多久,竹虛就走了進來,瞥了眼他手里的匕首,才說:“如今我用老參和針給他吊著一口氣,要是你想讓他回京城再死,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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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那麼麻煩,我今晚就去見他。”

 他在塞北,無法得到那丫頭的消息,夜非辰只覺得心懸在半空,他再也等不下去,只想盡快收網,打完這場仗,盡快回京復命。

 “隨你。”

 竹虛扔下兩個字,一臉不快地走了出去。

 他確實該不快,本來以為這場仗能速戰速決,誰知敵方知道邢登尚掛帥出征,一個個跟不要命一樣,雙方對壘三個月,他這個隨行軍醫就待命了三個月,每天穿梭在傷兵營里,給人包扎,沒片刻息的時間。好不容易等到軍中休整的日子,還被夜非辰這個兔崽子派去給邢登尚那個老畜生看病。

 老天爺怎麼還不派人給他勾了魂魄去!

 ——

 一圓月,又是月半。

 夜非辰一錦袍,緩步走進邢登尚的房中,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了躺在床上的邢登尚一眼。

 躺在床上頭發花白的老人聽到靜,睜開眼,看到來人,嚇了一跳,“王……王,王爺!”

 夜非辰笑笑,“老將軍子如何了,可有好些?”

 那日,邢登尚率十萬大軍到達涼州城,嚇退了塞北軍的進攻。

 自那以后,雙方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輸輸贏贏,打了兩個多月都不見分曉。

 這兩個半月的時間里,每五日便有戰報傳到弘順帝手里,對于焦灼的戰線,弘順帝然大怒,下令邢登尚速戰速決。

 不得已,邢老將軍又換上了戎裝盔甲,親自上了戰場。

 他豪氣萬丈地上場殺敵,最后卻是被人用戰馬駝回了涼州城。

 他心口羽箭,離致命之僅一指的距離,而這羽箭,就是他最喜重的好徒弟蔣洪出的。

 “多……多謝王爺掛念……我,我還能撐。”

 邢登尚聲音喑啞,已是強弩之末。

 他這一輩子,戰功赫赫,所向披靡,就是突厥和匈奴聽到他的名號也要抖三抖,誰能料到,他最后一戰,竟敗在自己養的一條狗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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