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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嫡女颯爆了》第五百零四章 虛驚一場

 魏安然嘆了口氣,道:“彭夫人倒是個明白的,國公夫人到叛軍夫人,等著他們的絕對不是面赴死,非得折磨的沒了尊嚴才能罷休,自盡至能走得干凈,些罪。我二姐姐可到牽連了?”

 玄初道:“回小姐,楚府二小姐在三月前,已去東山白云庵出家為尼。”

 楚家二小姐本與彭家定了親,即使保命,恐怕也得陣折磨才是。這般舉,雖說預料之中,不過對這個未過門的姑娘來說,也是痛苦了些。

 夜非辰怕魏安然難過,正想寬幾句,誰知輕笑一聲,道:“這主意也不知道是誰想的,損是損了些,倒也不失為保命的法子。”

 夜非辰低聲說:“若你想讓還俗,我也不是沒有法子。”

 魏安然搖搖頭,“還是等這陣風頭過了再說吧,如今彭家正是風口浪尖,牽扯在其中,免不了人詬病,倒是在白云庵能尋個清凈。”

 “王爺,葉世子還有句話。”

 “說!”

 “皇上圣欠安,請王爺務必及早歸京,以防不測!”

 語畢,夜非辰與魏安然二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葉秉竹自然知道他來五溪是做什麼,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催人回去的。

 這會催,便是覺得京里的局勢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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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虛離京多日,皇帝的欠安到什麼程度,葉秉竹無從可知,如今他對宮中之事知之甚,許多決策也難以下定論,對他們來說,確實到了艱難時候。

 魏安然清楚地看著夜非辰的臉變了,他表更冷了些,握著的手也握得更了。

 “夜非辰,不管京中事態如何,解毒一事,必須完才能走。”

 魏安然出手,“我這就去找桓麟,問問他能不能把時間提前一些。”

 說完,不等他有所回應,拎著子飛奔而去。

 “你跑慢點,別摔倒了!”

 夜非辰只能在后面喊了一句。

 說罷,他的眼神越發冰冷起來,“宮中還有什麼消息?”

 玄初低了聲音道:“葉世子說,皇上已經七日沒有上朝了!”

 七日?

 夜非辰心頭狂跳。

 ——

 此時心頭狂跳的,又何止夜非辰一人。

 被獨自一人留在京里的葉秉竹,心跳的比夜非辰還厲害。

 老皇帝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上朝了,衛軍把皇宮圍了個嚴嚴實實,什麼消息都傳不出來,整個上京城都人心惶惶。

 老皇帝年事已高,雖說有太醫院的太醫們整日請脈,吃藥調理,但到底是到了年紀的,如今還遇上了嫡長子造反一事,心里的打擊絕不會小,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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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秉竹想到這個萬一,更是急得坐也坐不住。

 他們在宮里沒有趁手的人,夜非辰又遠在蠻夷,就是陳深如今也遠在西北收拾那邊的爛攤子,這京中就剩他一個人,就算長了一千個腦袋,他也不夠用的!

 他看了看眼前的人,說了句:“楚懷行,我快要急死了啊!”

 楚懷行被他這一句話說得汗直立,想了半天,才出一句安的話,“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自陣腳,說不定只是虛驚一場呢!”

 葉秉竹一臉的難以置信,甚至想上手開這呆頭鵝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進了水。自己都急得跳腳了,這人還優哉游哉的跟他說“虛驚一場”。

 楚懷行完全沒有察覺到,對面的人已經打起了掀他天靈蓋的打算,還慢悠悠地說:“你想想,要是皇帝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最著急的是誰?”

 “是誰?”葉秉竹一頭霧水。

 “慶王。”

 “為什麼會是他?”

 楚懷行跟看傻子似的白了他一眼,“榮王倒臺,朝中就剩他一個嫡子了,這個時候他不急,誰急?”

 葉秉竹皺著眉頭想了想,慶王這些天確實整天的上折子要求面圣,但也沒到急得跳腳的地步。

 這麼一想,他心里的焦灼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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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又聽那呆頭鵝慢悠悠地說道:“王爺如今不在京城,你就是王爺的門面,京中的人不盯著慶王,還盯著你,你著急忙慌的,也是落了王爺的面子。”

 葉秉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那人被踩了尾一樣,喊了一聲。

 也不知道他腦子里又搭上了哪筋,忽然又把前一句話給推翻了,“你不著急也不好,顯得無于衷,反倒讓人瞧出破綻來。”

 葉秉竹:“……”

 “那請問楚四爺,我這會是急得跳墻的好,還是一派平靜的喝茶好呢?”

 楚懷行撓了撓頭,“你得張弛有度,就是該急的時候急,不該急的時候,一點都不要急。”

 葉秉竹簡直被他這籠統的話給氣笑了,“那請問楚四爺,我何時該急,又何時不該急呢?”

 “這個……”

 楚懷行皺著眉頭想了想,“人前急,人后不急。人前急,就是為了做給別人瞧,一來表達自己為臣,王爺為子的一片孝心,二來是迷眾人,不暴自己的野心;人后不急,是要沉穩做事,急在心里。我想了想,這西北剛剛平定,皇上不上朝,多半是為了榮王該如何置而發愁。他們雖是君臣,但到底是親生的父子,肯定會舍不得。”

 此話一出,葉秉竹看向楚懷行的眼神立馬就不一樣了。

 這呆頭鵝雖讀書讀的癡傻,但真不愧是探花出,腦子好用,中有丘壑,就這變不驚的模樣,還頗有謀士的潛質。

 再瞧瞧自己,遇見點事就咋咋呼呼,哪有半點耐心,早就把世子爺的風度拋到腦后了。

 楚懷行遲疑的看著他,輕嘆一聲,“比起皇帝如何,上不上朝,我更擔心王爺的病。”

 “為什麼?”

 楚懷行一臉苦瓜樣,皺著臉苦哈哈地說:“他的病要是治不好,我家安然就要守寡了!”

 葉秉竹一愣,剛才想夸贊這家伙的話全數咽回了肚子里,更像給這家伙來一拳了。

 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自己為了那個家伙熬了四個月沒睡過一個完整的覺,不要擔心他的安危,還要替他在京中坐鎮,一顆心揪著,累得半死,這人倒好,還在這說風涼話往他上扎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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