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個弟子的帶領下,姜寒很快便來到了天音宗。
「你就呆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
三名弟子將姜寒帶到宗門一宮殿,對著姜寒嚴厲說道。
姜寒看著大殿,發現這裡居然是一浴室。
浴池中,散發著熱騰騰的霧氣。
姜寒見三人離開,索掉服,洗了一個澡。
足足兩個時辰,都沒有人來。
不過就在姜寒準備起穿服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姜寒看到一個穿紅服飾,頭頂金釵的子走了進來。
這子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大,與二十幾歲的子無異。
不過姜寒還是一眼看出了,對方的骨齡。
子的年齡並不低,已經有四十六歲。
不過對於絕巔境強者來說,四十六歲,和普通的二十幾歲並沒有什麼區別。
突破先天境之後,更是能夠百年都保持容貌的巔峰。
當然從的氣質還是可以看出,要比尋常的子更加的而又風韻。
姜寒瞥了一眼來人,頓時笑了起來。
「你就是們口中說的要與我親的天音宗宗主?」姜寒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這天音宗宗主確實是一個大人。
雖然沒有荊尋雁和如雪那樣若天仙,但也能算是閉月花,傾國傾城。
修真界無醜,越是修為高的,長得反而越漂亮。
這是修真界的定律。
修真意味著洗伐髓,雜質被排出外。
原本底子不錯的子,再修真之後,都會變得更加的妖艷人。
所以整個天音宗上下,也算是如雲了。
「沒錯,我就是天音宗宗主,也是與你親的對象,怎麼樣,沒讓你失吧?」天音宗宗主冰冷的說道。
「樣子嘛,還行,就是態度冷了點,要是笑一笑估計會好看點。」姜寒搖了搖頭道。
天音宗宗主頓時一怒。
「小子,你別指我真的對你像夫妻一樣,我只不過是為了解救宗門,所以才迫不得已與你親,否則我就算死,也不會便宜你們這些臭男人。」天音宗宗主怒道。
「臭男人?你被男人傷過?」姜寒輕笑問道。
「這個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記住幾點。」
「第一,我只有需要你的時候,你才可以我,其他時間你不許到我。」
「第二點,不許對宗門任何弟子有任何不規矩的作哪怕言語都不行。」
「第三點,不許干涉宗門事宜,你需要什麼,直接和我說,我會幫你安排。」
「第四點,不許私自下山,也不許對宗門以外的人,我和你的關係。」
「第五點……」
「有完沒完?規矩這麼多?我有說過要娶你嗎?」姜寒有些不耐煩。
這天音宗的宗主還真是傲的狠,明明是求著自己要親,反而立這麼多規矩。
「暫時就這四點,你如果不答應,我立馬就殺了。」天音宗宗主被姜寒的話給氣到了,當即發出絕巔境巔峰級別的氣息。
姜寒有些意外。
這天音宗宗主居然已經達到了絕巔境巔峰?
不過姜寒也發現,這天音宗宗主的絕巔境巔峰修為似乎並不是一步步修鍊來的,因為他發現這天音宗宗主的居然有枯王草的氣息。
「有點意思,居然服用枯王草來提升修為,簡直嫌自己命長了?」姜寒輕笑。
枯王草是一種非常霸道的靈草。
不,應該說是毒草。
服用枯王草,可以能夠在短時間,讓人的修為得到質的飛躍。
不過服用之後,生命也會極速的流逝。
如果不出意外,這天音宗宗主活不過一個月。
突破先天境,只會讓生命流逝的更快。
所以這天音宗宗主是做好必死的代價來保衛宗門了呀。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姜寒笑著問道。
「你什麼都不要做,我來做就可以。」天音宗宗主說道。
說完便開始自己的服。
姜寒輕笑,眼神玩味。
他並沒有急著阻止,他只是覺得此刻這天音宗宗主的心很是值得揣罷了。
明明極為不願,卻偏要一副視死如歸的表。
「其實我已經有媳婦了,我媳婦不許我在外面找別的人,所以你還是不要了。」姜寒開口。
「現在可由不得你。」天音宗宗主怒道。
說完形飛掠而來,直接懸浮在姜寒面前。
姜寒躺在浴池的池水中,看著上只剩下一縷紗,而又居高臨下的天音宗宗主,哭笑不得。
「穿起來吧,我說過我有媳婦了,你們天音宗危機我幫你解決。」姜寒說道。
「我說了,由不得你!」天音宗宗主怒道,說完絕巔境巔峰威直接向著姜寒來。
「夠了!」
姜寒一聲大喝。
隨即浴池中水瞬間翻騰而起,直接將天音宗宗主完全包裹。
姜寒形一閃,依然已經穿上了服。
池水包裹,將天音宗宗主包裹一個粽子,只出一個頭顱。
「你……你是誰?」天音宗宗主頓時大駭。
因為發現自己在眼前這個青年面前,居然沒有一反抗之力。
對方只是一聲大喝,就讓整個彈不得,就連的元氣也被得死死的,毫無波瀾。
原本也探查過姜寒的氣息,並沒有發現修為的痕跡。
但是現在才明白,對方的實力遠高於,所以不可能發現對方的實力。
「我姜寒。」姜寒笑道。
「姜寒?原來你就是姜寒!」天音宗宗主頓時驚訝的看向姜寒。
姜寒這個名字自然聽說過。
之前武天兒就曾經和提起過這個名字。
後來天武帝國帝都的事再加上前不久玲瓏雪山老祖被滅的事。
這些都足以轟整個天武大陸的事,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青年。
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沒有探查出對方的修為了。
眼前這個青年,可是曾經斬殺紫府境巔峰級彆強者的存在。
想到自己,剛才在對方面前掉服,便覺得有些愧難當。
「姜寒,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辱我?」天音宗宗主有些不甘說道。
「我辱你?從剛才到現在,都是你在向我提要求,服也是你自己得,你覺得是我在辱你,還是你自己自取其辱?」姜寒冷笑。
天音宗宗主臉難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之前說會救我們天音宗,是不是真的?」天音宗宗主道。
「救與不救,那得看你的誠意了。」姜寒笑道。
「誠意?好,只要你救了天音宗,我願意把自己給你。」天音宗宗主臉頓時一變。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只會趁火打劫。
「誰說我要睡你了,我要是想睡,剛才只會睡完你之後再承認了。」姜寒輕笑道。
「那你要什麼?」天音宗宗主一愣。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一碗。」姜寒道。
「要我一碗?」天音宗宗主一臉不解。
「你不是服用了枯王草嗎,你的對我有用,只要你給我一碗,我便救你天音宗,這個買賣很劃算吧。」姜寒說道。
天音宗宗主頓時愣住了。
就只要一碗?
這對於來說,似乎是輕而易舉的事。
姜寒這要求未免太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