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煜一見兩人出了求饒的目,便對穆錦萍點了點頭。
穆錦萍會意過來,隨即又掏出一只白玉瓷瓶拔開塞子給兩人分別喂下,片刻後,兩人瘋狂爭奪流竄的毒就被抑制了下來。
“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可是想通了?”高煜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渾冷汗淋淋的兩人。
兩人張了張,卻沒力氣出聲。
“想通了就好,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讓他們緩緩。”穆錦萍眼也不抬的道,“不過這解藥的分量,也就能抑制半柱香的時間,而就算是這半柱香的時間,他們也沒力氣自殺,毒反複的折磨,就不信撬不開他們的。”
高煜點點頭,“既然這樣,這裡就給韓將軍了。”說罷,拉著穆錦萍就走出了營帳。
兩人出來,高煜卻並沒有帶著穆錦萍回自己的營帳,而是帶著在軍營裡到轉轉。
“當初那宮盟主找上你的事我也知,當時雖然沒覺得對方是無生有,卻也想著肯定是這之間有什麼誤會。”高煜沒有直接詢問毒藥的事,“不過今天萍兒這一手,著實讓我大開眼界,只是我認識你的時日不算短,倒是一點未曾發現,你對藥理竟是如此通。”
早在出這一手之前穆錦萍就知道高煜事後會問,所以也不意外,只道,“殿下所崇尚的,該不會也是什麼子無才便是德吧?”
“當然不是。”高煜被問的一愣,“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穆錦萍縱了縱肩,打著馬虎眼兒道,“興趣就學了,有個一技之長傍,總比什麼都不會的強。”
高煜一聽這話,就知道穆錦萍不想說,倒也沒有介意,便打趣道,“你哪是什麼都不會?渾都是寶呢!”
“渾都是寶啊?”穆錦萍笑得不懷好意,“那我拔頭發賣給殿下,這寶貝不知你能出多價呢?”
“呵呵……”高煜聞言忍俊不,“你可真會順桿爬,果然是商啊!”
“無不商麼,殿下過譽了。”穆錦萍眨了眨眼。
“我只知道你上功夫了得,倒是不知道,你臉皮也厚。”高煜笑著調侃,眸底卻滿是寵溺之。
“臉皮厚才有。”穆錦萍不置可否。
兩人並沒有在外邊逗留多久,負責審問的韓將軍很快就將結果帶了出來,什麼廢話也沒多說,直接給高煜幾張羅列清晰的名單。
那兩北狄探子果然承不住穆錦萍的毒藥招供了,還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從宮裡太監到侍衛,以及各皇子府上有管事下有雜役,甚至某些位高員府邸都有他們的探子。而穆錦萍家裡附近也確實被北狄探子監視了起來,倒不是要對他們一家不利,而是確定穆錦萍與高煜關系匪淺,就想假以時日得以利用。
“元帥,那兩個人要怎麼置?”韓將軍看著高煜沉的臉,問道。
“殺了。”扔下這兩個肅殺字眼,拉著穆錦萍就離開了軍營。
而不無意外的,高煜拿著這幾張探子名單,回去自是一番大刀闊斧的肅清,當然這只是後話。
兩人離開軍營便直接打道回府,然而前腳剛進門,後腳李媽媽就在左公公的引領下疾步到了他們所在的湖上涼亭。
穆錦萍本來正在和高煜閑扯,不經意瞥到遠遠走來的李媽媽不心頭一凜,當即站起來。
高煜被過大的反應驚得一怔,隨即看到李媽媽亦是眉頭微皺,卻只是放下手上的茶盅端坐著沒有站起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李媽媽人還沒進亭子,焦灼的聲音就喊了起來,“大爺被京兆尹派來的人抓走了!”
“怎麼回事?”穆錦萍不待人走近就迎了出去,聽到是大哥出事心裡當即咯噔一跳,“大哥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招惹上司了?”
“奴婢也不知道。”李媽媽搖搖頭,顯然也是又著急又茫然,見高煜也隨之走了出來,顧不上禮數,上前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十四殿下,求您救救我們家爺,一定要救救他啊,我們爺為人您也是知道的, 他是肯定不會做犯律法的事的!”
高煜沒有因為李媽媽份是個下人就怪罪的逾矩,反而安的拍了拍的手背,“李媽媽別急,放心吧,有我在,不會讓錦逸出事的。”安完李媽媽才轉頭對同樣臉難看的穆錦萍道,“萍兒你也別急,當務之急,我們先去京兆尹那一探虛實,再作打算。”
穆錦萍惶然的點點頭,對李媽媽吩咐道,“李媽媽你先回去,我娘肯定也很著急,你回去看著,可別讓出事了。”
“小姐放心。”李媽媽點頭,“奴婢會照顧好夫人的!”
就這樣,兩人回到府裡屁都還沒坐熱乎,就急急忙忙的出門去往京兆尹的府邸。
京兆尹姓趙,事圓,是個面相明的中年人。本來正用著小妾準備的點心,一聽下人通傳說高煜上門,當即扔下點心就急急忙忙出門相迎。
等他人趕到前院,高煜和穆錦萍已經在下人的引領下雙雙進了門來。
“不知十四殿下駕臨,微臣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喊著跑上前來,啪啪拍了拍袖子,便撲通一聲跪地行禮。
“趙大人毋須多禮,起來吧。”高煜停下腳步,面沉斂的擺了擺手。
“謝十四殿下。”京兆尹站起來,拾著袖抹了把額頭本不存在的汗,這才道,“十四殿下大駕臨,不知所為何事?”
“本皇子聽說,大人今兒剛拿了個人,還是此屆應試舉人,衢江解元穆錦逸,不知可有此事?”高煜斂眸問道。
“呃……”一聽居然是和那穆錦逸有關,京兆尹面一滯,“回十四殿下的話,確有此事。”
“人現在在哪?”高煜沒有急著過問穆錦逸究竟犯了事對方要把人抓起來,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穆錦逸的安全。
“回殿下的話,穆錦逸是收押犯人,自然是暫且收押在牢裡。”京兆尹晦的查看著高煜的臉,有些意外對方居然是為了區區一介舉人而來,目從穆錦萍臉上一眼掠過,眸微閃。
“既然如此,那便有趙大人帶路了。”高煜態度不溫不火,語氣卻甚是強。
京兆尹心裡一咯噔,忙躬道,“是,十四殿下請隨微臣來。”說罷便徑自帶著兩人朝府衙的牢房而去。
兩人跟著京兆尹去了牢房,見大哥沒有被用刑,穆錦萍提著的那口氣這才放了下來。
“大哥!”盡管穆錦萍看著還好,想到大哥無端遭遇牢獄之災,穆錦萍還是不住鼻子一酸,“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被抓進來?”
穆錦萍想到自己讓家人擔驚怕,心裡很是慚愧,歎了口氣,才將事的始末道了出來。
事其實很簡單,無非是沒份的窮酸舉人被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兌,穆錦逸心能忍,且並未將那個與自己過不去的紈絝子弟放在眼裡,對於對方的挑釁兌更是不屑一顧,每天仍舊我行我素,該幹什麼幹什麼。可這樣的低調卻助漲了對方氣焰,更是因一本書起爭端,便帶人堵截圍毆,企圖給穆錦逸個教訓,卻沒想反被穆錦逸給狠狠教訓了一頓,對方仗著有權有勢,便顛倒黑白一狀告到衙門,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牢獄之災。
“其實那人萍兒你也見過,就是我去翰林院報到的那天,在門口與我嗆聲的那錦公子。”說起這人,穆錦逸就不自覺的深皺眉頭,“這人是大理寺丞段大人的侄子,段霖,他狀告我打斷他的一條,所以……”
聽完事經過,穆錦萍臉黑沉如墨,“那他斷了麼?”一字一字冷至極。
“他的有沒有斷我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是我打的。”穆錦逸搖頭,“我是與他們一夥人過手,可我本沒到段霖,他之所以摔倒,是因為被他的人給撞的。”
穆錦萍咬了咬牙,沒有接穆錦逸的話,眼底卻迸出嗜的寒芒。
“京兆尹。”
高煜一沉喝,驚得京兆尹雙膝發,險些撲通跪地。對方如此直呼職,顯然是怒了。
其實早從高煜道明親自上門是為了那穆錦逸一事,京兆尹就已經意識到這回是犯了這位皇子爺的忌諱,果不其然……
“微,微臣在。”京兆尹攏著袖躬著。
“你關押穆錦逸之前可有開堂問審?”高煜聲音聽不出起伏,卻威懾十足。
“回殿下的話,因著段霖傷不便,所以開審之日便押後,且暫時將嫌犯穆錦逸關押候審。”京兆尹話說半道,就覺周遭溫度驟冷,額頭當即冒出冷汗,聲音也越說越小。
“哼!”穆錦萍冷哼一聲扭頭瞪向京兆尹,“他段霖傷不便,走不來,還抬不來麼?京兆尹大人,我看什麼傷不便押後候審不過是個托詞,實則卻是你們相護恃強淩弱才是吧?!”
京兆尹下意識就要反駁,可瞥見高煜的臉頓時就咽了回去。他為人圓,這種罪責自然是不肯擔下的,若只是一個平民丫頭,他還能扣一個藐視朝廷命的罪名,可對方卻是十四皇子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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