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的燈被頭頂的男人遮擋, 他的熱氣吹拂在耳畔,含混著濃郁的紅酒香。
靳南野用鼻尖輕蹭的耳垂,低沉嗓音從間發出, 輕微的, 帶著陣陣啞意,“嗯?”
秦煙好笑, “你要撒就撒嘛, 還要問我可不可以的嗎?”
“那我不是不會嘛。”他摟著, 心很好地抱著的晃來晃去, “所以想向你請教一下。”
“......”
噢喲, 敢是想看撒,所以故意找這個理由呢。
秦煙故意搖頭,“我也不會耶,怎麼辦?”
“嗯......你也不會嗎?”靳南野故意在脖頸上蹭,鼻尖剮蹭著細膩的皮,帶起意。
“我家秦煙居然不會嗎?”
被蹭得發, 了脖子, 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男人的氣息往下, 繼續了的脖頸, 像只大型犬一樣,故意在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
“你今天怎麼突然來了?”靳南野親著的脖頸, 呢喃問, “是不是想我了?”
秦煙了他臉上的, 很輕又很溫, “對呀,我想你了。”
而且,明天是他的生日。
想要及時來到他邊, 彌補回這四年丟失掉的時。
秦煙想領著他進去,被親到一半,剛要一脖子,就被他追著繼續親。
男人單手摟著的腰肢,一下子地扯掉了上的領帶,作又帶。
因為酒醉,他有些站不穩定,干脆就將按在了墻上。
混著酒香的氣息一路往下。
靳南野叼著的耳垂,牙齒咬在上面輕輕磨蹭,單手繼續解開自己領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修長冷白的手繼續往下。
秦煙輕聲道:“我們進去吧。”
他含糊道:“嗯。”
話落,靳南野將的雙臂搭在自己的脖頸上,矮將抱起。
秦煙趕夾他的腰,低下頭繼續啄他的,舌尖笨拙地探,慢慢地吮著他。
靳南野抱著進到客廳,一路走進臥室里。
步子很穩,一點都不像沾了酒的人。
路過客廳餐桌時,秦煙還抬眼瞄了一下,目看向冰箱。
但很快又被他摁著后腦勺,重新集中注意力。
這個總統套房的房間都是帶獨立衛浴的。
靳南野抱著秦煙進了其中一件房間的浴室,又拉過一條綿巾墊在洗手臺,將放在了上面。
男人雙臂撐在兩側,將整個人圈了起來,勾著角喊:“魚魚。”
秦煙推了推他,嘟囔道:“誰是魚魚。”
靳南野繼續單手解開扣子,眼神還靜幽幽地看著。
一雙桃花眼暈染上醉意,看上去更是深幾分,黝黑的眼瞳倒映著的影,此時漸漸涌起了晦暗不明的深沉,看一眼都覺得燙人。
秦煙手包裹住他解紐扣的手,指尖在上面輕輕劃過,替他解開了下面的那顆紐扣。
像是一個默認。
的臉有些燙,埋著頭繼續幫他解,“其實,那天有點張,所以......”
在這件事上,靳南野真的做得很細致耐心,從始至終都是照顧著的。甚至全程都像是,是的那個人。
秦煙上只穿了件靳南野的襯衫。
臨走時走得急,也不知道穿什麼他會喜歡,所以干脆拿了件他所悉的,下搭一條白的保暖長。
著裝很輕便,特別迫切地想要見到他。
靳南野似乎看出了的心思,低笑了聲,寬厚的手掌上的鎖骨,有些糲的指腹在的紋上挲了一下。
像是獎勵一樣。
虎口輕輕過的地方帶起了意,讓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燥熱起來。
手指按了旁邊的自按鈕。
浴缸里開始放水。
熱水潺潺流下的聲音掩蓋了晦的接吻聲,料互相挲,帶了一陣陣的沙沙作響。
男人將一把抱進了魚缸里,不小心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
趕摟住他的脖頸。
剛到水溫,秦煙不自地瑟了起來。
黑頭發潤地飄散在水面上。
燈撒下來,閃閃發亮的,猶如綴著星一樣。
靳南野將的頭發捋了一把,幫勾到耳后,眼眸黑亮黑亮地看著,“現在會不會覺冷?”
秦煙將自己浸泡在熱水里,慢慢汲取水的溫度,搖搖頭,“不冷了。”
襯已經,水溫也逐漸升高,逐漸驅散整個衛生間的寒氣,氤氳水汽在鏡面上染上了一層朦朧。
靳南野的眼眸漸深,手臂抓著秦煙,將一把扯了過去,用的手心去覺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
他輕輕地了一下的耳垂,嗓音低啞溫:“秦煙,以后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扛著。知道不?”
秦煙點點頭,“知道了。”
依賴地將小手手搭在他的膛上,作安安靜靜的,輕聲道:“靳南野,你今天穿的這還帥,又,特別適合你的氣質。”
“噢,怪不得——”
靳南野包裹住的小手,意味深長道,“難怪今天這麼主幫我,原來是看上了這服。”
“才不是。”
秦煙的手指沿著他手臂上的管,一路到他的肩膀,笑盈盈道:“我是看上了這個男人。”
水線已滿,出水口自停止。點滴落下,像是砸在狂跳的心臟上。
“叮咚叮咚——”
伴隨著兩人疊的心跳聲。
沐浴的泡沫飄散在整個水面,慢慢遮擋住了水下的世界。靳南野見離得有些遠了,趕拉著的手,將一點點拉過去,讓兩人更靠近些。
秦煙眼尾染上了紅,間不自然地發出一聲。
“靳南野。”有些難耐,不舒服地來去,“水溫好像有些高了,這個能調嗎?”
“不知道。”靳南野的額頭也冒了汗,“要不我們出去吧。”
“嗯。”
說完,他抱著起,拿上一條浴巾就出去了。
秦煙整個人掛在他上,臉也埋進他的脖頸間,他每走一步,的眉頭就要蹙一分。
卻毫沒有想過退卻。
只想地抱著他,哪怕剛剛被水溫弄得全都紅了,眼角旁還閃爍了點點淚花,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好像一只被欺負慘了的小花貓。
直到后背接到綿,靳南野將浴巾套在上,還打開了房間里的暖氣機,又耐心地照顧著。
秦煙翻了個,心跳得很快。
被這忽冷忽熱的溫度差弄得有些戰栗,因為怕冷又瑟一團。
靳南野擔心冒了,趕用浴巾將嚴嚴實實地裹了一圈。
秦煙抱著他輕聲道了句:“過了今晚十二點,就是你的生日了。”
靳南野低低地應了一聲,嗓音比剛剛的還要沙啞上幾分,“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強地將的背部按住,親了親的后脖頸。
房間里的暖風機慢慢運作,溫度也漸漸升高,空氣中的水汽也被慢慢蒸干。
男人扯下浴巾丟到一邊。
秦煙趴著,心跳如擂鼓。
的蝴蝶骨很漂亮,背部線條致,皮更是白皙,是很標準的人材。腰肢很細,一點贅都沒有。
一對的腰窩清晰,形狀微微下凹,還好看的。
上次沒見到,這次看清了。靳南野的目在上面停留了很久。
秦煙見后的人不聲不響,心里有些空空的,忙扭過頭來看他,“怎麼了?”
靳南野盯著的腰窩,“你這一對腰窩怎麼練出來的?”
自己看不到什麼腰窩,卻也聽說過這個詞,有些驚喜,忙笑嘻嘻地對他道:“應該是天生的,羨慕吧。”
“能練嗎?”他手了,“我也想要。”
秦煙被逗笑,“應該能吧,反正我沒練過。”
手上去了他的角,“我還羨慕你有梨渦呢,這麼小一個,只有笑起來的時候才有。哦,你的梨渦還是單個的,好特別呀!”
“想要梨渦?容易啊。”靳南野聞言,立馬沉腰下來,“現在給你種一個。”
他的薄流連到角,一寸一寸地移到的,“想要什麼樣的梨渦?”
秦煙的聲音徹底被他吞噬。
“梨渦一般是圓形的吧,那這樣的大小夠不夠?”靳南野輕聲問,又咬了的一下。
“給你整個對兒好不好?”
秦煙覺到了疼,里也發不出聲音,眼眶紅紅的。都被他弄疼了,還是倔強地不肯停下。
靳南野將的秀發掃到一邊,輕輕地吻了下通紅的耳廓,“親了你這麼多下,你要不要也來親親我?”
秦煙搖頭,還扭頭不看他,嗓音嘟嘟囔囔,染上了小哭音,“不要。我不親。”
男人輕哄著拉的小臉,“親親嘛。或者,你撒個,我就不咬你。”
聽到這句話,秦煙淚眼朦朧地看回他,小一撇,心不甘不愿地了他一聲。
“靳哥哥——”
靳南野作微頓。
“剛剛進門說要撒的人是你。”秦煙小聲控訴道,“現在好了,撒的人全是我。”
聲音綿綿的,嗓音跟平時說話時的聲線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那聲“靳哥哥”,喊得靳南野的眼神都有些犯迷糊了。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久久沒能從這聲音中回神過來。
他慢慢笑起來。
陣陣笑聲從靳南野間發出,他的肩膀輕微,心好得不行。
秦煙瞪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男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輕哄道:“你再來一次?用那種聲音。”
輕哼。
靳南野了的臉,“你怎麼這麼可?嗯?撒起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又了,“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秦煙趁機問:“那你也試試?”
靳南野:“我不會。”
秦煙氣得拍他的手,“不可能。你就是欺負我!”
小嘟嘟囔囔,啪嘰啪嘰的:“壞蛋騙人!騙了人還讓我幫著數錢!”
靳南野狠心地往前頂了一下,“不行?”
“......”
立馬不吱聲了。
過了一會兒,才氣憤地用拳頭砸了砸。
見某條小魚魚被惹了,靳南野趕將手臂撐在兩邊,低聲安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要不我也給你撒一個?”
秦煙的眼睛瞬間亮了,抓著他的手臂搖晃,“好呀,你快點。”
男人說完這話就不說了。
房間的燈熄滅,周圍陷一片黑暗。
過了半晌。
秦煙小小聲地說了一句。
“靳南野,你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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