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問題,李肅都不知道先回哪一個,只得拉著坐下,一邊替拭淚,一邊解釋道:“告訴娘和岳父岳母做什麼,沒必要多幾個人為我擔心。我本就因守孝耽誤了三年考選,今年是決計不能在耽誤了,我怕……怕你會失。大夫說得很含糊,不過你放心,這點傷還不至于殘疾,只是往后不會像從前那麼靈便,不過我又不打仗,要那麼靈便做什麼?右手暫不能用,還有左手,我在棲流所也是養傷,回來也是養傷,倒不如一邊養傷,一邊練習左手寫字,練兩個月,先把翰林考選應付過去再說。”
沈嬈越聽越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又怕李母被自己吵醒,不敢哭出聲音。
李肅哪里見過這般狼狽的模樣,再這樣哭下去,眼睛都要哭壞了:“你先回房睡覺,我一會就來。”
沈嬈搖頭,死活不肯走,李肅無奈,只好道:“那你……替我磨墨可好?”
沈嬈重重地點頭,就開始上手磨墨。
是真想做些事補償他,可就像王氏說的那樣,笨手笨腳,除了跟人斗,什麼都做不好。
眼淚一滴滴往墨硯里落,連水都不用兌了,李肅看著,只能無奈地笑。
……
謝危樓從宮里回府已是亥時。
離北堂的管事季平上來稟告謝斐的傷,“那劉吏目還真是個有本事的,世子爺原本還傷得厲害,現如今已經好多了,只不過傷筋骨一百天,還需好好養一段時間,可世子心急,每日都要下床走路,底下人攔都攔不住。”
謝危樓面微寒,不過冷笑置之:“他已是弱冠之年,不是小孩子了,總要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既然用了最好的藥,能不能恢復如初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抬腳進了書房,季平卻還好奇著,府里沒請到太醫,世子爺用的也不過是劉吏目開出的尋常傷藥,王爺怎知是最好的藥?
心下忖了忖,大概太醫院的藥就是最好的金瘡藥吧。
謝危樓回到書房,荀川后腳跟進來,“王爺,玉嬤嬤這幾次給世子換藥都是親力親為,回回都將那紫玉散摻一些在金瘡藥里,世子爺的傷也好得格外快一些。”
謝危樓垂眸倒了杯茶:“可有查到什麼?”
“底下人還在查,還沒有消息回來。”荀川在一旁抱臂道,“屬下也是真想不通,這玉嬤嬤不過是咱們府上干了二十年的嬤嬤,哪來的本事,竟能從昭大長公主手里拿到天下最珍貴稀有的靈藥?這藥便是您去求,大長公主能舍得給您麼?”
謝危樓眸沉沉地盯了他一眼,荀川立刻嬉皮笑臉地上前,看到主子手里端著那云山藍的茶盞,當即想起另一件,比大長公主賜藥更加令人震驚百倍的事。
他醒了醒嗓子,“您今晚、還、翻-墻、武定侯府……夜探……夫人香閨嗎?”
幾乎是一字一頓,好像每一個字不該被埋沒。
(章節錯亂,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她,是醫藥世家,廢物顧七,平凡的面容下掩藏著一張傾城國色。 她,是鬼醫聖手,異世靈魂,淡漠的面容下有著隨心百變的性格。 當她穿越而來,代替她成了“她”時,身中極品媚藥,是再死一次?還是找個男人當解藥?他,玉樹蘭芝,清逸絕塵,看似無害,實則卻是吃人不吐骨的腹黑狼,一朝錯上,為免被他剝皮抽筋,她只能用上連環計,一避再避,量他有再大的能耐,也絕不會想到,當日強上他的人就是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寵她入骨,愛她至深,哪怕她是世人眼中的廢物,無才無色,他卻視若手心之寶,把她放在心尖之上,許諾,哪怕負盡天下,也絕不負卿!她本是慵懶淡泊之人,冷血而冷情,稟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既然有他護著她,寵著她,愛著她,她就斂起鋒芒,掩去風華,當一個世人眼中的廢物,偷得浮生半日閑。是誰觸了她的逆鱗?激起她心中嗜血?無法修煉的廢才?無一是處的廢物?毫無戰鬥力的顧七?誰知,她風華的綻放,強勢的崛起,只為那守護她而倒下的男子!一朝風雲湧動,揭去廢物之名,揚吾強者之威!長劍在手,且問天下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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