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布萊恩這次過來，其實也是先來探探口風的，真的能夠談出什麼實質的結果來，他的級別還不夠。

也正因爲是級別不夠陸鳴才晾著他這麼長一段時間，然後以近乎通知召見的方式完此次會面，陸鳴其實是將約翰·布萊恩視爲“傳聲筒”把話帶回去，因爲他無法做最終的決策。

“……可是陸先生，你多也要退還一些吧？你這次收割的財富規模實在過於龐大，不嚴謹的說北的2萬億元刺激計劃都進了你的口袋裡，這無論如何是華爾街亦或是北當局都不會接的。”此時此刻的約翰·布萊恩在氣勢上已然全無。

陸鳴見狀心中一笑，但表面上依舊不聲，旋即說道：“不不，聯儲已經宣佈無限量QE，你們可以無限印鈔擴大負債表，我們其實也不賺錢，只是對衝了你們瘋狂印鈔的無形收割財富，僅此而已。”

說到這裡，陸鳴補充道：“你方如果能保證不再瘋狂印鈔，我甚至可以把3萬億元都還給你方，但你方顯然做不到，所以退錢這個事不必再說。”

讓老停止印鈔，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約翰·布萊恩心裡氣的一筆，這混蛋簡直油鹽不進，但被拿著也很無奈，過了一會兒也是苦笑的說道：“好吧陸先生，那你說該怎麼辦才能解決？”

陸鳴等的就是對方這句話，於是有條不紊的道：“還別說，我們除了考慮到掀桌子後的解決方案之外，也考慮到了一整套不掀桌子的解決方案。”

約翰·布萊恩面無表。

陸鳴到也不在乎，而是條理清晰地說道：“首先你們把凍結的1.16萬億元的控制權重新歸還給我天盛資本，否則那3000億元天盛資本將按照協議進行超額利潤提，不是隻有你們可以玩單方面作。”

“如果將1.16萬億元的控制權歸還，我天盛資本將用這筆錢並且額外新增數千億元進北資本市場做多爲你們的市場託市，如此一來紗特那邊你方也算有所代，對於國際原油市場也有巨大的幫助。”

“除此之外，我天盛資本可以額外掏5000億元購買你方發行的元債券，借錢給你們花。”陸鳴說的這5000億元去買債不假，但也不是用天盛資本自家的，也不是用公司旗下資LP的錢，而是外資LP的錢。

從天盛資本部的資料來看，公司旗下的外資LP的資金規模大約1.77萬億元，其中1.16萬億元被老凍結了，剩下的6100多億元要減掉5000億元去買債，最後就只剩下1100億元了，前面還承諾除了那1.16萬億元之外還額外要搞數千億元進市場託市。

這筆賬算下來，只用外資LP機構的資金量顯然已經不夠，有數千億元的缺口。

不過陸鳴就不用擔心，因爲這一次的博弈結束之後，只要老同意雙方達的這一系列協議，肯定還有更多的海外資本把錢給天盛資本託管。

別看有數千億元的巨大資金量缺口，到時候分分鐘就能補上。

過了一會兒，陸鳴補充道：“再除此之外，我天盛資本還可以幫助你方支撐油價，即在全球範圍能展開大規模石油採購行。”

聽到這話的約翰·布萊恩心是“瑪德法克”頻出，原來對方也這麼不要臉，用從北收割的財富，再反手倒過來買北的資源。

合著還要謝你不？

不過也只能在心裡罵罵咧咧的了，見陸鳴停頓了片刻，約翰·布萊恩心中一旋即說道：“只買北的頁巖油？”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也不是不能接這個條件，還是人的。

陸鳴瞄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布萊恩先生你真幽默。”

約翰·布萊恩：“……”

到了撲面而來的嘲諷。

陸鳴接著說道：“我天盛資本若是決定幫助你們支撐油價，必然是從多渠道打開，包括不僅限於從北採購頁巖油，還包括紗特、俄囉斯、伊拉氪乃至委吶銳拉等等，我們向來主張以和爲貴，只買你們的油，別的朋友會不高興的，一碗水端平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約翰·布萊恩心反應：切

能源進口全在老上那纔是真傻子，到時候還是會被拿。

陸鳴進一步補充道：“我天盛資本不只掏錢買海外各國的油，也包括買我國本土開採出來的油，布萊恩先生，你方不要忘了我國目前已探明的頁巖油儲量至達476億噸之多，規模是僅次於北和俄囉斯的世界第三。”

值得一提的是，天盛資本要買國開採的油也肯定不會親自下場，因爲油這個東西是私企不能大規模進的，但天盛資本是一家非銀金融公司，可以通過資本運作管理來實現。

比如帶資有關的油企，那些油企可以定向增資擴，天盛資本不謀求企業控制權，甚至連投票權都可以放棄，就當一個長期的財務投資者。

約翰·布萊恩從他的這話當中聽出了弦外之音，也有威脅的意思，意思就是別以爲雙方完全鉤散夥了整個大中華區就沒無油可用了。

頁巖油可不是隻有你一家獨有，我自家裡頭也多得很。

而且相關的油田是在運行著的並沒有關閉，雖然量不大但這說明頁巖油採掘技沒有斷，雖然採掘技是你北先進一些，但至是有技儲備著的，沒斷很關鍵，通過持續的運營也保持技緩慢升級。

之所以現在大規模進口原油，不大規模開採自家的頁巖油，是爲了環境保護和走可持續發展道路，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去破壞的開採。

但如果真的散夥各過個的日子，到了這種最壞的局面也沒辦法，破壞環境也得開採。

在這種特殊況之下，大中華區是境的頁巖油開採技即便相對落後一點，也能在大環境被倒的況下迅速升級，無非多花點時間罷了。

即便開採自家頁巖油的本是50~70元左右/桶，即便在最惡劣的況下，也至能保證不會面臨無油可用的境地。

所以總而言之，我這邊是有一系列保底、保障的手牌在手裡的，你可掂量掂量，好好掰扯手指算算一筆賬，劃算不劃算。

過了一會兒，陸鳴在敲打了一下對方又放了一個甜棗，旋即補充說道：“不過採購你方的頁巖油，我天盛資本可以按50元/桶的價格買進，但溢價的前提是簽訂長單協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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