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原主而言,想回到原先的時候,自然是對最好的。
就像現在很多小說,都想回到十年前,二十年前……
但那些人隻是普通人,沒有涉及到別人的生死,最多就是扼殺自己不想生的孩子。
但原主不同,是兩屆創世之神,如果回到那個指點的時候,一切都重來。
那後麵所有由創造的生靈,都沒了。
以前就做過這種事,滅世大洪水的那場浩劫,就是下定決心,將整個地界所有生靈全部抹殺,再一切重來。
現在隻不過後悔得更早,想從更早的時候開始。
更甚至比上一次更狠,狠到連自己創造出來,假意以姐妹相稱、為能捨棄一切、包括自己的後土,都能放棄。
對而言,就算是後土,也不過是用土出來的。
如果不滿意,自然可以打碎,重。
我對於而言,也不過是出一縷神魂,造一軀,再注一些什麼就可以了的。
更不用說其他普通的生,在眼中,不過是**之間,億萬生靈,億萬可能,億萬組實驗的一種。
所以可以推翻實驗,想重來,願意,我不願意。
如果自己有能力來,也可以!
但居然給我洗腦,想讓我自己抹掉自己的存在,當真以為還是獨自稱神的時候啊。
原主似乎沒想到我會拒絕,靠在那顆眼珠,盯著我道:「你不要太害怕,隻要太一復活,他既然能建立這**間,自然也是可能再復活你們的。」
「你見過山蛇窟那些銜尾蛇的圖案對吧?無論是地界,還是天界,萬事萬都是迴圈往複的,我們隻不過是在一個又一個的圈中。」原主盯著我,還想再勸我。
「可如果我讓原先的你改變了那個點,太一又沒有復活呢?」我握著那個箭頭,盯著原主。
嗬嗬的笑道:「你本就不會預見什麼,也沒有什麼因果迴圈,一切的可能,不過是你從別的地方看來的。」
就像自己說的,沐七他們看到的可能,也不過是引導著其他平行介麵,相同的可能湊到一起的。
就相當於現在剪下同一個演員,在差不多的套路劇中的畫麵,再剪輯視訊,讓人以為好像真的有這部劇。
原主原先就是這樣騙沐七他們,也是這樣騙了所有進**間的人。
自己也說了,水沒有流到那裡,就看不到水流的況,所以所謂的太一復活,也不過是的猜想。
更甚至……
本都沒有想過讓太一復活,隻是後悔了,後悔創造了後土們,來搶佔了的生機,讓後土們佔了的尊位。
原主知到我的想法,好像漂浮於太空中一樣,直接把頭栽了下來,倒垂著頭,看著:「無論你是怎麼想的,你隻需要幫我跟那個時候的自己通一下,就可以了,剩下的都給我。」
「如果我不呢?」我盯著原主,沉聲道:「你也見過的,我以前製錄出應龍真,衝出過南墟。」
「這**間是太一所造,應龍是他的後妃,能力應該與他相平,應龍真你說可不可能衝出這**間。」我握著那個隕鐵箭頭。
在自己上比劃了一下:「如果我衝出去了,這次怕是這**間都沒有了吧?真正的應龍真,可不是那條養在地界的小應龍可以比的,對吧?」
就像有無之蛇,大的可以像太一那樣,獨立一個宇宙。
可墨修生於地界,長於地界,他怎麼也沖不破天。
原主臉再也沒有了變化,隻是那雙蛇眸,裡麵好像有了層瞼,慢慢的左右開合著:「你確定能沖得出去?能製錄出應龍真?」
「我就是天啊,我在這裡,你認為我不住你的應龍神魂?」原主語氣好像復又恢復了平穩。
沒有了半點緒波瀾,朝我沉聲道:「你接收蛇紋後,和應龍接過,應該也知道,是自願留在這地界的,就是為了復活太一。」
「憑的實力,我肯定不敢騙,也不敢怎麼對付。」原主好像沒了,隻是沉聲道:「你不用懷疑我復活太一的心思。」
「你想衝出去,可以試試。」原主淡定的看著我,輕聲道:「當初我將應龍的真和神魂拆開,你以為我就是拆著玩的?」
「就是為了更好的控製你們,讓你們不能合而為一。」原主語氣越發的平靜,似乎就好像一個沒有的機一樣。
朝我喃喃的道:「我既然敢讓你進來,將這一切告訴你,肯定是料定你不能衝出去,也一定會幫我做的。」
「就算我沖不出去。」我握著隕鐵箭頭,對著自己心口位置比了比:「如果我放棄自己呢?」
死一個,總比整個地界所有人都死的好吧?
原主盯著我,原本沒有的語氣,慢慢變得嘲諷:「你以為你死了,他們就能活?」
就好像順著牆壁,倒著朝下遊的蛇,手一揮,最上麵幾層的地方全部亮了。
無數畫麵湧,都是在痛苦的嘶吼著。
等過了那些嘶吼的畫麵,後麵的畫麵就不相同了。
原主卻依舊往下遊,遊到一個地方的時候,朝我點了點:「這還有呢!」
隻見那是一個單獨的介麵,下麵好像沒有銜接下通的。
也就是說,那個介麵的軀可能還沒有啟。
所以那個介麵裡麵,就是我躺在西歸弱水下麵的極罩中。
一臉深的太一,站在一邊,沉眼看著我。
如果不是他不時驅開想沖極罩中的人麵何羅,就好像一個機人一樣。
原主的意思很明白,這裡有一沒醒的,還可以拿出來當實驗。
「不隻一。」原主轉過手,點了點其他五個麵,朝我道:「我跟你說過了,**不隻是六個麵,一合是個金字塔,有三個麵。可金字塔裡麵如果還有**呢?」
輕輕一撥手,那原本好像固定的**介麵,瞬間好像轉筒一樣的轉了起來。
跟著手指一點,一沉睡著的軀出現在不同的介麵之中。
更甚至,們沉睡的地方都不同。
有的在西歸,有的在南墟,還有的就沉睡在華胥之淵,以及寒涼的冰層之下。
可無論沉睡在哪裡,旁邊都有著極罩,都有著那縷太一神識,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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