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阮正抱著滾滾嘟嘟的小子,聽到一陣電視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說著什麼市醫院有個孕婦跳樓,約聽到年年兩個字,就看了過去。
這一看,就看到電視里要跳樓的那個人竟然真的是馮年年。
後面正在將乾菜往罈子裏收的阮林氏聞聲,也看了過來,詫異的道:「這不是小江家裏那位嗎?」
乾菜也不收了,洗凈了手過來看。
阮林氏不知道馮年年和阮那些小恩怨,但是卻知道這馮年年是當年和孫有一樣遭遇的小姑娘,一個多月前段胥住院時,也在醫院見過的,當時還嘆了兩句。
阮點頭,將上的小狼放到地上,認真的看著電視里的直播。
現場人生嘈雜,消防隊早就趕過去了,下面圍了一圈的人,其中馬音蕓哭的淚流滿面的,江遠龍也在一聲聲的勸著什麼,攝像頭在人群中晃過,阮卻沒有看到江蕭的影子。
是的。
江蕭並沒有來現場。
馮年年看著下面驚得連連規勸的陌生人,以及淚流滿面的馬音蕓,還有難得溫聲哄著自己的江遠龍,眼中卻是一片荒涼。
爬上這個臺,並不是想死。
只是想接著這個機會,給自己謀些福利,讓江家甚至段謙洋答應一些條件。
也要求江遠龍給段謙洋打了電話過去,但是段謙洋的助手告訴江遠龍,段謙洋出差了,現在在國外,因為時差問題,現在不太方便,所以婉拒了。
甚至都沒有停江遠龍的解釋,就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段謙洋會有這樣的反應,馮年年並不驚訝。
一直都知道自己並不得這個舅舅的喜歡,也從來沒被段家庇護過,更是發現,段思書死後,段謙洋甚至連最基本的往都跟斷了。
段思書的死,不但沒給帶來任何利益與疼惜,反倒是失去了僅有的一點和段家的聯繫。
這一點是馮年年始料未及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馮年年也沒有後悔過。
因為那個人太蠢了,蠢的無可救藥,除了以後只會拖累,沒有一點用,所以毒死的時候,真的一點也不後悔。
尤其當時還有馬音蕓的疼與呵護,就更不在乎這個愚蠢的人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江蕭竟然也是如此的冷漠。
這個男人啊,的沒有了任何的自尊。
也知道這個男人或許不,至不像他那樣那麼的,但以為他至是在乎自己的,所以當初甚至不惜用一個流產的孩子來保住他僅有的一點憐惜,沒有到年齡領證也要再次給他懷孩子,生孩子。
即使在懷孕期間,他還在和別的人勾勾搭搭,也忍了。
但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冷漠到了這樣的程度,即使現在懷著他的孩子,站在了這個臺上面,極有可能一掉下去就是一兩命的況,他也不曾出現。
這個時候的馮年年已經完全忘了,在這之前,對江蕭又是如何下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