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沒了人,夏卉卉頓時原形畢。
先抱著杯子一口氣喝了半杯的茶,又吃了兩塊蛋糕,啃了半麻花。這麻花是那種發麵的,外表略略有些脆,芯子又香又。
這東西是容長戟和小九的心頭好,兩人已經連著兩天早上吃豆腐腦就麻花了。
“這麻花好吃的,比之前弄的小麻花更好吃。”夏卉卉忍不住稱讚,要不是油水太足,都是繼續吃了。
趙蕊蕊也跟著吃了半,比起這種,反倒是更喜歡那種小麻花。雖說都是油炸的,但是那種吃起來沒這麽膩。而且生的,不多加糖吃著都甜的。
顧七月看了一眼:“你若是喜歡,待會兒回去前讓廚房再炸一些讓你帶著。不過這東西吃多了要長,你不是要說親了?不怕太多嗎?”
夏卉卉差點被裏的蛋糕給噎死,連忙喝了幾口茶給下,抬頭氣呼呼的瞪著顧七月:“七月姐姐,我哪裏長了?我現在苗條著呢!”
顧七月不客氣的盯著的臉頰看了半天,然後慢吞吞的點頭,拖長了話音:“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夏卉卉被這態度氣的七竅生煙。
天生臉頰有點圓,就算上掉了,可臉頰還是嘟嘟的,怎麽看都跟苗條這兩字搭不上關係。
趙蕊蕊依舊安靜的看戲,對桌上還有包子倒是有些好奇。
顧七月解釋:“這是槐花包子,特意給你們做的,給你們嚐嚐。”
這些槐花包子個頭特別小,就是小姑娘也能一口一個。裏頭的槐花是特意曬幹的,雖說味道不如新鮮的,不過吃著還可以。
趙蕊蕊便吃了一個,覺得味道還不錯的,又撚了一個吃了。
夏卉卉氣鼓鼓的氣了半天也沒人哄,自個兒就把自個兒給哄好了......啊!一天都說不了幾句話的,是想想都得憋死我了。”
這話倒是不假,夏卉卉這人閑不住,還是個說的。真要遇上容天洐這樣不喜歡吱聲的,怕真是要被憋壞了。
既然都說到容天洐了,夏卉卉又記吃不記打的湊了上去:“七月姐姐,你可知道京中有多子羨慕你嫉妒你?尤其是現在,要不是護國公放了話,他隻認你這一個兒媳的話,指不定有多人要心思撬你的位子了呢!”
顧七月對有人想要撬自己牆角是知道的,卻是不知道容長戟還放話了。
不枉費昨天晚上讓出了最後一塊醬牛。
“我倒是不知道我爹還說這話了,看來今天晚上得讓廚房準備點好吃的給他補補了。”顧七月笑瞇瞇的誇了一句,立刻又把話題拐到有人想要挖牆角上。
“你跟我說說,都有誰想要挖我牆角?”
夏卉卉立刻叭叭叭的說了起來:“那可多了!先不說姐夫那張臉,打從知道他的長相開始,多的是為了他這張臉著迷的。之前沒靜,那不是因為你們被分出了安國公府,他沒了繼承爵位的可能嘛!”
“所以現在他親爹回來了,又了安國公,且他自己還是伯爺,所以原本就心的人,現在是徹底的換了想法,後悔沒早早的進他的家門了?”
接話的是趙蕊蕊:“七月姐姐,不止是那些小姑娘,不人家是家中長輩了心思。我聽家中長輩說,護國公是當今的伴讀,兩人打小一起長大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近。而且我聽說……”
低了嗓門,小小聲的道:“護國公進宮那日,聽說宮裏還宣了太醫,據說是護國公跟今上打了一架,贏的人是護國公!”
顧七月略驚訝的挑起眉頭,還真不知道那個便宜公公居然還把皇帝給打了!
不過打的好!
趙......蕊蕊繼續道:“隻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護國公在今上心中的地位。當然知道此事之人不多,但是隻從護國公才剛回京就被冊封就能讓那些人心了。”
若是顧七月出好倒也罷了,可武安侯府那家子誰不知道?
在不人眼中,顧七月便是好欺負好拿的那種人。
不過護國公直接放了話,倒是讓不人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想法。至於一些不在意是不是正妻的家族,倒是還在算計著。
不都說了隻認顧七月這麽一個兒媳婦麽,側室又算不上是兒媳。再不濟,送個不重視的庶過去,當個賤妾也行啊!
(本章完)蕊蕊繼續道:“隻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護國公在今上心中的地位。當然知道此事之人不多,但是隻從護國公才剛回京就被冊封就能讓那些人心了。”
若是顧七月出好倒也罷了,可武安侯府那家子誰不知道?
在不人眼中,顧七月便是好欺負好拿的那種人。
不過護國公直接放了話,倒是讓不人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想法。至於一些不在意是不是正妻的家族,倒是還在算計著。
不都說了隻認顧七月這麽一個兒媳婦麽,側室又算不上是兒媳。再不濟,送個不重視的庶過去,當個賤妾也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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