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顯然,寧肖是獨自來到這裏,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聽到有人在如此稱呼自己,不由得頓生殺意來。
“你甭管我是誰了,”房儉拉起就往僻靜的地方鑽。“這地方可不是你能來的,趕離開吧!”
“哦!”聽了這話的寧肖,這才歇了殺人之心。也不知道是誰,竟然通過一個小孩子,把有研究所在研究異能的消息送到的手上。氣得當場暴走。
如此約束著異能者傷害普通人,可不是意味著普通人就能把任意拿異能者來開涮。敢進行這樣研究的研究所,其後如果沒有好幾個世家支撐,是不可能存在下去的。
這房家就是首當其衝的可疑。所以,避開所有的人,連聲招呼也不打地就竄進了這家研究所來。不曾想,竟然還是上了認識的人。
“那就請你告訴我,你是誰?”寧肖還是很想知道眼前這個想要保護自己的年輕人姓名。這次,肯定要大開殺戒的。但這年輕人的命得留下。“你也是異能者。我想知道,你對這研究所的了解有多?”
“我房儉,是房候的堂弟,”對於寧肖這個人,房儉了解得並不多。但通過今天獨闖這異能研究所的舉來看,他也知道是個倔強的孩,所以他還是介紹了自己。“至於這研究所……”
“我隻來過一兩次,所以也不太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你最好趕快離開這裏。否則,你就會有命之憂!”
也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似乎在朝他們趕來。這讓房儉想起了這兒的防衛森嚴,令他不得不改變催促寧肖離開的念頭了。
“算了,你還是跟著我吧!”說著,他用木係異能敲開旁邊的櫃子,從裏麵拿出一件白大褂遞給寧肖。“穿上這個,就沒有人懷疑你了。”
“嗯!”寧肖也就沒有拒絕,換上了這件白大褂。盡管白大褂對來說有些偏大,但還能湊合著。
“無論等會兒發生了什麽,你都不要開口說話,”房儉還在不停地囑咐著。“我會竭力地保你無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好!”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年輕人,寧肖最終還是笑著回應了一聲。畢竟這樣的世道,還有如此善心的人可真不多。
就這樣,房儉把寧肖帶進那間催眠實驗室。
兩位白大褂沒有對房儉突然帶人進來表示異議。顯然,他們這是看在房儉催眠產生了效果的份上,才顯得如此通達。另外,能進到這兒來的家夥,都是經得起門衛那嚴格審核的。
接下來,他們提議房儉再次跟那異能者對話。
“喂,你現在覺怎麽樣?能聽見我說話嗎?”
房儉一邊跟著那異能者說話,一邊看了看那兩位白大褂。此刻,他們正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那異能者的反應。
當他來看寧肖時,發現正呆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也不,似乎在盡量讓人忽視的存在。對此,他很滿意。這樣,他就能專心致誌地進行著自己的催眠實驗了。
也不知過多久,那異能者聲音模糊地回答著:“嗯……我還是很累……我想我正在死去!”
於是,兩位白大褂一致認為:不要再給這家夥任何的幹擾了,就讓他平靜地死去。他很有可能將在幾分鍾之死亡。
然而,房儉還是想最後再努力一把。畢竟能做這樣實驗的機會實在不多。
於是,他又重複提出了一些問題來。很快,實驗對象開始出現奇怪的變化。眼睛慢慢地睜開了,瞳孔向上翻了翻,但馬上又消失了。
他的皮變得更加蒼白起來,呈現出一種死灰。原先臉頰上出現的紅斑點,突然地不見了。同時,他的扭曲,出牙齒來。看上去,就像一正在變異的僵。
這下,房儉和邊的兩個白大褂頓時嚇得直往後退,誰也不敢再往前靠近了。站在他們後的寧肖,隻得搖了搖頭:這些人有膽玩這種臨終遊戲,卻沒有膽來承擔遊戲的後果,真是三個孬種!
終於,有一位白大褂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在大聲地宣告著:“我想他已經死了。”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那異能者的忽然猛烈地了起來。
接著,從他那張看起來還沒有變大的裏,發出了一種深邃的聲音來。那聲音喑啞,虛弱,空,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但更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似的。
所以,聽這聲音,就能讓人渾發,膽小的人指不定還會驚起來。
顯然,那聲音是在回答房儉之前所提的問題:“對……我很累了……想睡覺……可是……現在……我應該已經死了。”
這種說話聲,讓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隻能說是一令人難以明說的恐怖。那在記錄的白大褂早被驚駭得把筆扔下了,是死死地在門檻上,仿佛隻要稍有一不對頭,他就要棄門而逃。另一位白大褂盡管呆在原地沒有,但他的兩條已經在抖不止,恐怕早已忘記該如何移腳步了。
房儉更是嚇得一直在往後退。直至他發現自己的後麵靠著寧肖。尤其接到寧肖投來的那兩冷冷的目時,他才停止了一直想後退的腳步。
那位異能者則是一直保持著這種恐怖的表。盡管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
“他到底死了沒有?”這時,寧肖發出了森森的聲音來。
“不……知……道,得…………化驗!”沒有的白大褂在抖著回答。
“那你就去!”寧肖在命令著。“怕什麽?又不是沒有到過僵!”
“好的,!”那位白大褂應了一聲。
或許寧肖的聲音給了那位白大褂幾分勇氣,讓他舉著抖的雙手,嚐試著想從那異能者的手臂上出來。這樣,就能通過設備儀來判斷他是否徹底死亡。但是,那手臂是無論如何也不出來了。
“去,你去試試,那家夥到底死了沒有?”於是,寧肖又把房儉給推了出去。
“哦,我來!”或許曾記得有人說過程大的未婚妻很厲害,或許出於對未知的好奇之心大於恐懼之心,房儉又突然不再害怕了。
就這樣,他又上前去問那異能者幾個問題。結果,那異能者隻是嚨幾下,就是發不出聲音來。
見此,另一位白大褂沒有再著門檻不放了,也大著膽子地上前來向異能者提問。不同的是,那異能者沒有任何的反應。
“太恐怖了,”於是,就著各種儀設備,兩個白大褂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來。“我們還是認為他已經死了。種種跡象也表明,他已經沒有生命特征了。”
但是,那異能者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最後,兩個白大褂又不得不推翻了自己的判斷,認為他還沒有死。
就這樣,持續了三天。李儉一時間無法離開這裏,也就無法帶著寧肖離開。所以,一切都隻能如此僵持著。
但也在這三天的時間裏,寧肖算是把這異能科研所從頭到腳給了遍。於是,的神也就越來越難看起來。而在房儉的眼中,卻在覺得能在這種鬼地方呆上三天,應該是的極限了。
突然,就在某一段無人值守的當兒,那位要死不活的異能者竟然消失不見了,病床上也隻剩下一堆黑乎乎的如泥的,整個房間裏都洋溢著一惡臭。由於這惡臭時常隻會在僵的上出現,也就讓負責這項實驗的三個家夥不得不如此認為:難道那異能者變了僵不?
於是,兩位白大褂顧不上這滿屋的惡臭味,就著那一堆黑乎乎的,借著各種儀設備做著相關的實驗。不久,結果就出來了。
原來,那堆黑乎乎的全是那位異能者的組質。換一句話說,那位異能者是死得再也不能死了,隻是被完全分解,連骨頭雜子都沒有剩下。
盡管這實驗的結果不太令人滿意,但好歹還是有了一個最終的結果。所以,房儉依舊覺有所收獲。
“呼!”離開那臭哄哄的房間,房儉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空氣,再對寧肖說:“我以後再也不搞這樣的試驗了,太惡心了。”
“哦,”寧肖跟著他走出了實驗所的主樓,來到通往外邊的大道上。“但是,我眼下很想做一場試驗,你能不能旁觀一下?”
“沒問題!”房儉連忙點頭答應下來。“科學之路是永遠止境的。隻要你勇敢去探索,就一定會在試驗中得到好的結果。我支持你!”
“嗬嗬!”寧肖笑了。“你說得不錯。不過,我這試驗做了好多次,從沒有失敗過!”
“站住,”就在這時,研究所的一群保安朝他們湧來,並將他們包圍了起來。“請出示你們的通行證。”
“哦,”盡管房儉的心中還是有些膽怯,但他仍麵不地拿出了通行證——兩張通行證。顯然,這幾天他一直在尋找能讓寧肖安全離開的通行證。運氣不錯,他還真順手牽羊地拿到了一張的通行證。
然而,這群保安顯然是有備而來。為首者還是看出了通行證的弊端來。
“很不幸,”他將這張通行證上的照片擴大化後,再展示給寧肖看。“通行證的這個人曾經是我的**。所以,我很憾地告訴你:這張通行證不是你的。”
“啊?”房儉不由得張大了:這世上還有這麽巧的事,隨便了一張通行證,竟然是一個公共廁所的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