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土最後,還是丟擲了阿乖,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墨修。
他就在站在我旁邊,握著那把沉天斧,朝我微微點了點頭。
我突然覺有點心酸,往旁邊退了一步。
墨修卻忙跟上來,握著我的手。
原主朝我們嗬嗬的笑:「你們有想法,那你們能做到嗎?」
「我不阻攔,是華胥和那隻該死的玄,他們會放過你們嗎?」原主冷哼一聲,猛的對著那顆頭顱沖了過去。
何苦連忙扭狐尾,就在想讓狐尾阻擋住原主的時候,那沖向天空的影,突然在半空中調了個頭,直接沖了地底。
那速度快如閃電,眨眼就不見了。
我和墨修,都隻是看著從地底消失。
白微有點著急的沖了下來,看了一眼原主消失的地方:「你們怎麼不攔住啊。」
「攔不住的。」我鬆開了和墨修握著的手,看著空中的後土。
好像昏了過來,那個巨大的頭顱慢慢的沉了下來。
白微卻很好奇的撇著被我們劈開的**間,手了那些已經化了綠如青水般、沒有任何畫麵好像玉一般的牆壁:「聽說這裡可以看過去、未來,你剛纔看到的那些,我們怎麼看不到。」
「因為的開關,就天那道神魂。」我瞥了白微一眼,看了看墨修,他朝我點了點頭。
拉著我直接從**間出來,白微自然是跟了上來的。
出來後,我們依舊是在那活骨祭壇之上,蒼靈站在原,盯著何壽和何極。
但他也不了,因為幾十塊界碑就立在他旁邊,何極用白麻引出了結界,將他整個罩住。
何壽就在站在一邊看著,隻要蒼靈一,就以問天之,引火球。
連沉青生都過來了,站在那隻小畢方上,隻要蒼靈,立馬就是噴火。
見我們出來,何壽立馬湊了上來:「滅掉天了嗎?」
他能出現,估計是因為原主現了,所以想來出把力。
「沒有,重歸天了。」墨修搖了搖頭,示意何極把蒼靈放開。
「你們這麼多人,都沒有滅了!」何壽氣得直跺腳,直接就往裡麵沖。
可惜原主不在,**間被墨修用沉天斧劈了很多斧,那些掛著的綠珠簾都落,無數綠珠順著活骨祭壇往下滾。
何極直接收了界碑結界,然後拂塵一卷,捲住何壽,沉喝了一聲:「大師兄!」
何壽還想發怒,可看著從結界中出來的蒼靈,也隻是冷嗬一聲,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
我和墨修都沒有再理會蒼靈,而是直接去看後土了。
「做的並沒有錯。」蒼靈卻在後麵悠悠的說了一聲,跟著也走了。
沐七已經將後土從那眼眶中抱出來了,用銀須將層層的捲住,再次把包了一個繭。
可就算這樣,後土依舊昏迷不醒。
沐七隻是怔怔的看著,手著的臉,將的頭髮拂平理順。
何苦連忙走過來,朝我們打了個眼,示意我們所有人到一邊去談。
這況,還真的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雖然墨修一直跟我說,後土隻不過是一縷殘魂,撐不了多久。
可或許是表現出來的實力,太過強大,我一直都不相信會不行了。
等我們避開到一側,何苦引著狐尾紮地底,阻攔了神念和天,這才道:「天前是大地神母,現在又化天,我們本攔不住。以前發過瘋,做的那些事,你們也看到了,經何壽和後土確認,也確實是真的。」
跟著一起進來的白微何極倒是沉默,何壽冷嗬了一聲:「還真是神啊!跟西方的那個什麼帝一樣,他創造的,不信他,就降下各種災,滅掉。」
「說什麼神,其實就是沒人!」何壽一屁坐在狐尾下麵,喃喃的道:「要我說,要麼就用沉天斧破了天。破不了,就像那條本蛇一樣,造蛇棺,阻擋天,眼不見為凈。」
「殺了你造個棺什麼的不可以嗎?」我聽著何壽滿跑火車,瞪了他一眼:「玄老不是能用他的殼遨遊天際嗎,墨修造了沉天斧毀掉天,算A計劃。」
「如果不行,他已經出了力了,再讓他殺了你,把你的殼煉化,造個棺。以你們玄殼的度,比蛇棺可能更好。而且你還可以像玄老一樣,留著神魂之,沒有損失!」我發現和何壽一起久了,說話也麻利了。
「哎……」何壽一軲轆站了起來,指著我還要說什麼。
站在我旁邊的墨修,轉過右手,將沉天斧遞給我。
這斧頭一到手,就沉甸甸的,直接往下墜落。
我引神念,才把沉天斧握住。
還沒舉起,何壽就瞥著沉天斧,黑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又坐了下去。
抱著絨絨的狐尾:「行!你們有沉天斧,隻要殺了我造了個棺,能阻擋天,我也願意。行吧?」
「以前那個阿娜,還想殺了我吃。你們殺我的時候,別隻要殼,也留下來。聽說很鮮,炒起來和牛一樣,口還有,用來做鐵板燒最好了。切薄片,在鐵板上『滋』一下,不要鬆筷子,馬上夾起來。」何壽自己說著說著,咕咕的吞口水。
卻還接著道:「然後沾著醬水,口既化。」
他越說越有勁,我都有點懷疑烏是不是大吃小。
一邊白微也吞著口水,低聲道:「真的這麼好吃嗎?要多大的烏才能片?」
我握著沉天斧,突然覺有點累。
轉手遞給墨修,不想跟這兩吃貨說話。
白微這纔想起來,何壽說的吃是什麼時候,也清了清嗓子。
朝我小聲的道:「那怎麼辦?」
沉青生自然是拿不定主意的,也隻是看著我和墨修。
我轉眼看了看墨修,他握了握我的手,輕聲道:「暫時隻能求和。」
「啊?」何壽又翻而起,指著我和墨修:「都這樣了?都把你們當試驗品,還要像當初滅世一樣,把我們活著的都殺了,給當料。你們還要求和?」
何壽經歷過上次滅世,那時如果不是阿問,將他撈起來,他就真的死了。
那種幾經瀕臨死亡,兩極反轉,確實是不好承。
我抿了抿,看著他道:「我們經不起再次的滅世了,大師兄,隻能如所願,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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