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菱看嚴肅的樣子,也有些好奇。“你說,如果我不樂意,我就不回答。”
“好,你……有沒有想過再嫁?”本來,在這個時代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可是白芷菱的況比較特殊。
白芷菱挑眉想了想,旋即才道:“看緣分吧。”
“不過,像我這樣的怕是難嫁人咯。”白芷菱笑道,想說的是自己嫁人的要求或許對這個時代的男人來說太過“苛刻”,而聽在何柒柒耳里就被理解了另一種意思。
“芷菱,你別這麼想,像你這麼好的子,肯定有人會放在心上的。”
白芷菱知道誤會了,也沒打算解釋。
“一切聽上天的安排。”雖然前世沒有談過,但白芷菱一直都很相信緣分這回事,很多事,其實冥冥之中就有天注定的。
“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茵茵怎麼無緣無故就掉水里去了?”
何柒柒當時離兩人比較遠,也沒看清楚當時的況。
想到這個,白芷菱神立時沉了下來。
昨晚手去抓沐茵茵的時候還是站得很穩的,而且手還抓著船沿,那個時候明顯覺是有人在后推了一把才掉下去的。
“茵茵我不知道,但我是被人推下去的,不是那種不小心到的推,是故意推下去的。”
聽那麼一說,何柒柒轉而想到胡秀靈那張笑得十分詭異的臉。
不過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也不會胡去說。
“當時那麼多人,天又黑,想要查怕是不容易。”
白芷菱也知道這個道理,到是有一個懷疑的人選,只是沒時間去驗證罷了。
“小姐,小姐,昨天那對帶著孩子的夫婦又來了。”
說話間,雙兒氣吁吁的跑到門外揚聲道。
那對夫婦?
這幾天唯一接手的病人就是那個肚子里有奇怪蟲子的孩子,昨天吃了藥之后孩子馬上就吐了蟲子出來,難道今天又有不對勁的地方了?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先回去了。”
白芷菱點點頭。“行,改天我們在去玩兒。”
何柒柒翻上馬,看著白芷菱提著自己的藥箱匆匆坐上馬車的樣子,突然有些羨慕。
雖然很多人不將這個子放在眼里,覺得所做的事不過是一個鬧劇或是當笑話看,可是卻知道,活出了自己。
白芷菱趕到醫館,發現只有那個婦人的丈夫站在大堂。
“怎麼了?是不是孩子又有什麼不舒服?”
“這次不是孩子,是在下的夫人。”男子一臉焦急,把況說了一遍。
原來昨天他們把孩子抱回去之后,孩子終于不像之前那樣一直吵嚷著肚子了,難得的睡了一個安穩覺。
可到了后半夜,那夫人就不舒服了,癥狀跟孩子的一模一樣,看起來甚至更嚴重一些。
“我去看看。”
婦人跟孩子都在診室等著。
白芷菱一走進去就看見躺在床上臉不好的婦人,上前給診了診脈。
脈象看起來是比較正常的,也沒有發燒。
“有什麼不適?”
“大夫,我覺得好,就跟我孩子那會兒似得,不斷地想吃,可是吃了之后肚子又不舒服,又想吐,大半個晚上都睡不好覺。”
白芷菱手在肚子上按了按,疼的地方,跟那孩子一模一樣。
“孩子現在況怎麼樣了?”
“孩子今天還算正常,不過也還是喊,但吃得沒有之前那麼多,也沒吐得那麼厲害了。”
“將我昨天開的那張方子拿來。”聶掌柜聞言快速的去拿了過來。
白芷菱提筆又在上面加了幾味藥。
“拿下去,三碗水熬一碗端上來。”
“是。”
白芷菱又走到一旁的孩子跟前檢查了一番。“昨天孩子的糞便里有什麼異常嗎?”
“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今天我換一張方子讓他吃吃看。”
“是,多謝大夫。”
藥熬好了,端上來讓婦人喝下之后,還不大一刻鐘的時間,就吐了。
比孩子更可怕的是,吐出來的蟲子更多!
“這,這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天哪,真是好惡心啊!”
雙兒他們看著地上的蟲子也被嚇得不輕。
白芷菱帶上口罩和手套用筷子把地上的蟲子夾了起來放進瓷瓶了。
如果說只是那孩子有這種況,是個偶然的話,那麼這母子兩都有,那況就沒那麼簡單了。
這一次,孩子吃了藥之后到不吐了,不過臉依舊不太好。
“這藥你們先拿回去今晚再吃一次,明天再過來看看況。”
“是,是,多謝大夫。”
送走三人,白芷菱把蟲子拿進了研究的屋子里。
將蟲子倒出來,用水洗干凈之后,發現這蟲子居然還是活的。
白白的一,看起來有些像是蛔蟲,可是那提醒又比蛔蟲要小上許多。
“連我的藥水都毒不死,這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白芷菱用讓鐵匠打制的鑷子將蟲子夾了起來,在下看了看,蟲子的幾乎是明的,白白的一條。
用刀子解剖開,里面竟然是一些還沒有被消化掉的食!
算是知道為什麼這母子兩會覺得了。
那是因為這些蟲子了!
將剩下的活的蟲子分別放在不同的皿里,白芷菱分別倒了好幾種不同的藥水,這些藥水在殺蟲方面是厲害的。
把東西弄好之后,只需要等上半個時辰就夠了。
了上的實驗服出了屋子。
“小姐,侯爺,侯爺來了。”滿月正好走過來低聲道。
白芷菱腳步頓了頓。
侯爺,白賀西?
他還來這里干什麼,難道之前的事對他打擊還不夠大?
“人在哪兒?”
“聶掌柜把人請到了后院的小廳。”聶掌閱也怕父兩會鬧起來,到時候對白芷菱的名聲也不好。
“我知道了。”
白芷菱走到小廳,一眼就看見坐在里面的白賀西。
白賀西聞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也沒有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到讓白芷菱有些訝異。
“你來了。”
白芷菱走進去坐下。“不知侯爺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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