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糾纏下去,沒有信心保證自己的心不會徹底掉。
有句話梁錦沒說錯,無論家世、地位和名譽,沒有哪一點和墨靳北相匹配。
合作的幾個月,與其說是互惠互利,不如說是單方面尋求墨靳北的幫助。
足夠了。
虧欠墨靳北的,會在將來慢慢還給他,就在這里結束吧。
“明天我會給你打個欠條。”不敢看墨靳北,抿著想出去。
忽然間,一大力拽住手臂,得不得不后退,整個人撞在墻上。
下一秒,兩條手臂被固定在頭頂。
還未來得及出聲,毫無預兆地被堵住了。
璃有一瞬間愣住。
直到上一陣刺痛,上的力消失。
腥味在里彌漫。
墨靳北了下,眸幽深地凝視著,“這是你違約的報酬。”
所以是結束了嗎?
璃眨了下眼,忽略掉腔異樣的憋悶,掙扎著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
“別。”
瞬間不了,抬眸看向墨靳北。
四目相對,皆從彼此的瞳孔中看見了自己的臉。
面頰緋紅,一雙眼水瀲滟,兩瓣微微紅腫,實在讓人想非非。
墨靳北嚨滾,手收,恨不能把人進骨里。
“你想要氏,我可以幫你。”
莫名其妙的話讓璃微微失神,忘卻了此時尷尬的境,面不解,“為什麼?”
“你當真不明白?”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悶。
璃避開他的眼睛,重重地咬了下舌尖,“聽不懂你說什麼,氏我自己會想辦法,不勞您出手。”
晃手腕想掙開束縛,奈何兩人力氣差距太大,手腕都磨疼了,反而被錮得更。
久而久之,的耐心耗盡,顧不上愧疚瞪向墨靳北,“墨總,請注意你的份!”
話落,抬腳踩上男人的腳背。
今天穿了高跟鞋,細長的跟踩上去那酸爽難以言喻。
然而,墨靳北并未如預料的那般痛得松開手。
除了起初角微微,竟是沒有一點退的意思。
璃慌忙收回腳,作太急,猜到了腳邊的水盆,腳下打,不控制地朝著面前的人撲過去。
墨靳北如磐石一般穩穩地站著,沒有一點扶的意思。
接著,璃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撞進他懷里。
手臂被扣著,臉卻在他口。
“咳咳!”
病床上響起兩道咳嗽聲,原本昏睡的老爺子睜開眼睛,啞著嗓子護工的名字。
墨靳北這才松開璃,掃了一眼,抬腳出去。
老爺子的意識仍不清楚,看了墨靳北好一會,喃喃道,“你有點眼,哪家的孩子?”
璃正巧出來,聞言愣了下,下意識看向墨靳北。
他反而沒什麼表,認真地糾正道,“爺爺,我是阿北。”
“阿北啊,長這麼大了。”
老爺子喃喃自語著點點頭,扭頭看見璃,皺著眉思索了一會,“你是……顧家的丫頭,若依吧!”
說完,自顧自地道,“也長這麼大了,你和阿北結婚了嗎?”
璃臉上的笑有些僵,抿了抿正要默認。
“不是顧若依。”
墨老爺子有些迷茫,看了眼璃又看向墨靳北,“那是……”
“我妻子,璃,之前陪您下過棋,您忘了。”
提到下棋,老爺子看起來清醒了些,“下棋,對,若依不會下棋。”
“孫兒媳,過來讓爺爺看看。”
璃遲疑了一秒,走到床邊。
“站那麼遠做什麼?”老爺子費力地抬起手招呼。
等走近了,握住的一只手,盯著打量了兩眼,瞇眼笑道,“是和若依那丫頭不像,小姑娘眼睛清亮,有心事?”
他又握起墨靳北的一只手,把兩人的手疊在一起。
“爺爺沒別的愿,你們既然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未來相互扶持,還有爺爺歲數也大了,不知道能撐多久,不指看著重孫出生,但還是希死前能聽到懷孕的好消息。”
老爺子說得直白,一雙眼笑瞇瞇的,讓人本無法拒絕。
璃也不是沒哄過他,正想如以往一樣先應下來。
“恐怕您看不到了。”
錯愕地看向墨靳北。
就聽他繼續說,“因為要和我離婚。”
睜圓了眼,張地看向老爺子,生怕他刺激。
事實證明,低估了老爺子的心理承能力。
除了有些意外,倒是沒什麼異樣。
“怎麼想離婚?阿北對你不好了,他這孩子的確小姑娘喜歡,但他從不搞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我和若依。”墨靳北繼續語出驚人。
璃承認,顧若依出現后,的確有點在意,但并不是要解除合作的全部理由。
正想解釋,老爺子卻忽然笑起來。
“若依那丫頭從小就喜歡跟著阿北,那時候阿北子冷,除了陸家那孩子,誰都不樂意搭理,為此若依還在我面前哭鼻子。”
他握著璃的手拍了拍,“你別多想,別的事爺爺不敢保證,阿北對待絕對是認真的。”
認真嗎?
璃想到墨靳北向顧若依求的八次婚,好像也的確很認真。
但……那和沒關系。
為青梅的顧若依和墨靳北,以人關系在一起也才幾年。
而和墨靳北才僅僅相幾個月。
要相信墨靳北喜歡上,不如說他因為好奇產生興趣更準確一點。
老爺子說了幾句有點累了,抓著璃的手自言自語,“相信爺爺的話,好好和阿北過日子。”
直到他的手力松開,璃這才了發酸的手臂,把老爺子的手放進被子里。
抬眸,撞上側幽深的目。
抿了下,提議,“時間不早了,回去嗎?”
墨靳北審視地盯著看了會,神不明地起往外走。
晚上的住院樓里,人并不多。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電梯,璃依舊刻意地保持距離。
“解除協議的事我希你再好好想想。”墨靳北看著前方,“以你目前的況,不說氏本就不是你能覬覦的,霍家要針對你輕而易舉。”
“也許你不怕,那阿千呢?他能承住停藥、被醫院攆出去的事嗎?你有能力護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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