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澤哆嗦了半天,最終也找不出反駁霍紹恒的話。
霍的話,於於理,站在他們的立場,都無可厚非。
不過,趙良澤心思比較縝,作為常年行走在網絡終端的電腦黑客,他的思考方式一直在找bug,堵方麵。
“霍,萬一,我是說萬一,念之出了事怎麽辦?”趙良澤回到電腦前坐下,“那樣的話我們照樣找不到的來曆,而且白白浪費了六年時間……”
霍紹恒一隻手撐著頭靠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半天沒有做聲,隻是無聲地煙而已。
趙良澤等了好久沒有等到霍紹恒說話,也沒有再問了,因為他們都清楚,霍紹恒從來不回答假設的問題。
對於他來說,一旦做了決定,就要全力以赴,準備應對各種可能的問題和困難,不會被各種可能出現的結果束縛住手腳。
作為軍人,他隻要一種結果,就是勝利。
……
顧念之第二天醒來,想起昨晚問世雄的事,閉著眼睛給世雄撥了個電話過去。
世雄早就起來了,從外麵晨練回來,正在食堂跟那些士兵們一起打打鬧鬧吃早飯。
看見顧念之打來的電話,他就知道是為了去國國會實習的事。
“念之,你這麽早就起來了?”世雄戴著藍牙耳機走出食堂,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顧念之“嗯”了一聲,了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一邊問:“大雄哥,我護照的事,你問過霍小叔了嗎?”
“啊?這個啊……”世雄咳嗽一聲,“霍在外麵出任務,時間很迫,沒有多說什麽,他隻說如果你想去,就給你辦護照和簽證。到時候我作為臨時監護人陪著你去國。”
“真的?”顧念之高興極了,恨不得跳起來歡呼:“霍小叔同意了?那沒問題了,我馬上跟何教授說。”說著迅速掛了世雄的電話,轉而撥打何之初的電話。
但是何之初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顧念之沒有辦法,隻好給他發了一條短信:“何教授,我監護人同意了,請問手續要怎麽辦呢?”
結果何之初回短信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何教授】:“念之,如果想去,B大法律係網站上有報名方法。今天是報名截止日期。”
隨著短信前來的,還有一封郵件,是何之初給修改過的畢業論文。
顧念之看著短信,幽幽歎了口氣。
看看,當時沒有立刻答應,還是把何教授惹了。
現在明擺著對不冷不熱,就連煮的鴨子都飛了……
顧念之一邊腹誹何之初的小肚腸,一邊還是狗地跑到B大法律係網站上,找到何之初這兩個國國會實習生名額的報名方法。
果然今天是報名截止的最後一天。
按照要求填完各種表格,點了發送。
一分鍾後,的郵箱收到回執,告訴已經報上名了,還給了一個號,38。
顧念之:“……”。
難道有三十八個人報名?
嘖嘖,何之初有這麽多的博士生嗎?
顧念之是何之初第一次招的碩士研究生,也是唯一一個碩士研究生。
何之初別的學生都是博士研究生,比高一個級別。
那就是說,在這三十八個報名的人當中墊底了。
顧念之不喜歡墊底,喜歡當第一名。
報完名之後,就開始複習準備應考了。
的畢業論文被何之初改的很仔細。
看了一遍,自己挑不出需要再修改的地方,直接定稿,打印之後給自己的導師,敲定了一周後就答辯了。
這一個星期,天天早出晚歸,準備何之初的考試。
梅夏文照樣來陪,從早到晚,隻要有空,他就在邊,還幫進行模擬考試,各種查,幫了不忙。
顧念之確實不喜歡一個人待著,因此沒有拒絕梅夏文的陪伴。
……
霍紹恒帶著一班人馬在捷克的布拉格住了幾天,將這個城市上上下下得清清楚楚。
從城市地形圖,到地標式建築,再到各族群聚居的地方,全都做了詳細標注。
華夏帝國自己設計發運行的南鬥衛星導航係統為他們這一次的行提供了最大的便利。
那三個住在布拉格的白水安保集團雇傭兵並不是住在同一個街區。
年紀最大的拉姆住在布拉格老城廣場附近的民居,那裏人煙稠,而且他的家人好像也住在這裏,平時進出跟普通人一樣,完全看不出他是個經百戰的特種部隊退役軍人。
拉姆是最謹慎的,也是這八個雇傭兵的頭目,殺的人也最多。
第二個人是正當壯年的胡圖,他沒有妻子兒,也沒有自己的產業,習慣住在布拉格聖維特教堂附近的家居式酒店裏。
相比而言,胡圖是最容易下手的。
因為他嗜酒,一周七天,他有六天都是醉醺醺的。
還有第三個雇傭兵麥克,本來是英國人,但從英國特種部隊退役之後,就接了白水安保集團的聘用,加賣命的雇傭兵行列。
雇傭兵沒有國家的概念,他們是徹頭徹尾唯利是圖的一群人。
隻要出得起價錢,他們可以給你做任何事。
小到殺你的仇家,大到顛覆一國政權。
不功另說,但是敢接敢幹不怕死是他們的最大特征。
拉姆、胡圖和麥克這三個人雖然同屬一個小組,但是平時一般不聯絡對方,都是各自行。
隻有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定期聚會,商議行計劃。
這一次白水安保集團接了一個大生意,要追殺多斯一個年輕的富豪顧嫣然。
這樁生意開始的時候,在白水安保集團看來簡直是跟他們送錢的,所以並沒有特別重視。
隻是看在錢的份上,出了他們幾乎是最銳的這八人小組。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的前期計劃在華夏帝國的C城好像出了岔子,那批運進去的軍火被C城警方一鍋端了。
白水安保集團正在組織人手,繼續往華夏帝國走私軍火,務必要趕在世界卓越頒獎大會上,將他們的目標人顧嫣然一擊致命。
顧嫣然本人並沒有什麽威脅,而且據說不好,常年臥病,深居簡出,在多斯幾乎是一手遮天。
他們的人試了好幾次,都無法在多斯本地追蹤到的行蹤,還折損了不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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