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槍裏有四槍都放了空。
還有一槍雖然打到了靶,可是偏的幾乎都到了靶的邊緣。
站在一旁的霍橫飛:“……”
“你以前練過槍嗎,梅五教過你嗎?”霍橫飛皺了皺眉,看了看陳英手上的槍。
陳英有些尷尬的看了霍橫飛一眼,回道:“我以前隻練過飛鏢,梅旅最近特別忙,他讓我自己先過來找找覺,可是這個開槍……似乎跟飛鏢的手不太一樣。”
什麽不太一樣,簡直完全不一樣好嗎,霍橫飛無語了,梅五就這麽帶人的。
其實事也不全怪梅五,這段時間周正出了那麽多幺蛾子,梅五大多時間都在外麵執行任務。
這才把教陳英的事給落下了。
霍橫飛看了看陳英握槍的姿勢,皺了皺眉,他走到陳英邊,握住的手站在後矯正的握槍姿勢。
然後告訴要如何瞄準、找到靶心。
“你不是練過飛鏢嗎,雖然這倆東西不一樣,但是它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要找一個準心。
你開槍的時候要摒除雜念,用心去確定一個準心,現在再開一槍試試!”
說話的時候,霍橫飛站得離陳英很近,近到陳英的脖子都到霍橫飛說話的熱氣。
甚至能聞到他服上皂的清香味。
想到剛剛自己還用了霍橫飛的耳罩、手套,陳英一時間臉上又有些臊得慌了。
不過霍橫飛一點都沒有覺到,他隻是看陳英練槍的樣子,太蹩腳了,看不過去。
在陳英跟霍橫飛在私人靶場練槍的時候,梅五帶著霍曼央去了公共靶場,兩人在一群膀子的男人中逛了一圈。
“奇了怪了,我確實是讓陳英來靶場練槍的啊,人去哪了?”梅五一臉茫然的看著靶場裏群結隊的男人。
霍曼央沒好氣的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你怎麽能讓陳英一個人來呢?以前又沒有來過,你是不是因為周向北換了崗位,天天見不到人,心不好啊?”
梅五莫名其妙的看了霍曼央一眼。
“他換崗位關我什麽事,我犯得著心不好麽,這段時間我不是忙嗎,才讓陳英自己試著接一下這些訓練項目嗎!
我是想著這個靶場裏這麽多人,陳英一個,來了靶場不會打槍,自然會有男人眼的上前教的。”
霍曼央實在是不喜歡梅五現在這種的樣子,這次決定不給梅五麵子了:“你能不能別裝了,全旅上下誰不知道你跟周向北那點關係啊!”
怎麽三句兩句就離不開周向北呢,梅五就奇了怪了。
“我跟周向北什麽關係啊,曼央你說這個話我怎麽聽不明白,我跟他不就是十分正常的同誌關係嗎?”
“行了行了,你有什麽好不承認的,王屠戶都撞到過你跟周向北有親舉止了。
你就大大方方承認你跟周向北在談不行嗎,這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你倆你我願就行,沒人會嘲笑你們的。”
談,誰跟誰,霍曼央在說什麽玩意,梅五這一瞬間覺到自己腦子不好用了。
他站在原地合計了好久,心中頓天雷滾滾。
梅五覺得自己太冤了,比竇娥還冤,簡直六月飛雪。
回想起前些日子與霍曼央發生的種種事,梅五現在終於明白了霍曼央以前的某些眼神、話語都代表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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