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剛答應,賴東青丟下工兵鏟,把我手上的鏟子丟到一邊,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按跪在地上,他跟著跪在旁邊。我還迷迷糊糊的。他按著我的後腦磕了下去。
“一拜天。”
我們兩的腦袋都磕在地上,賴東青嚎了一嗓子,拉著我後領的服起,又按下去說:“二拜地。”
“兄弟對拜。”
賴東青跪走到我面前,腦袋磕下去,見我沒,翹著腦袋,向上翻著眼珠子,問:“兄弟,怎麼不磕頭?天地都拜了,不差這最後一步了。”
“斬頭,歃為盟,好像不是這樣搞的吧?”我詭異的看著他。賴東青張狂的說:“老子就跪天地父母祖師爺,但不能讓你跪我的祖師爺啊?拜了天地,最後只想出兄弟對拜了。”
“滾,拜天地,呸……拜天和地就夠了,別弄啥對拜了。”我拍著膝蓋起,賴東青不願意的說:“我都對著你磕頭了,不弄兄弟對拜也行。給我磕個頭,算還我的。”
“長兄為父,你給我磕個頭沒什麼?”我說。
“我比你大。”賴東青很不爽。我說:“業達者為先,我法比你厲害,境界比你高,當然是大哥。”
“有點道理……不過……”
“兄弟,我幫你保,不會讓人知道你和布丁談的。”我拍著他的肩膀。賴東青說:“好兄弟。”
隨著我慢慢轉移話題,賴東青忘記了這個問題,等他想起來給我磕了個頭,木已舟,他再提這個,我說他怎麼像個婆娘,能爺們一點嗎?他再也不提這個了。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鬥,八腐爛的全部挖出來,全部抬上賴東青找來的面包車後箱,嘭的一砸上車門,我氣兮兮的靠在車外,點了煙,說:“純觀那座山有什麼養鬼的寶貝?”
“那座小山,山面有個被挖空了的墓,墓裡石棺下面埋著一把一千多年的鐵劍。鐵劍氣沖天,普通小鬼在鐵劍旁邊轉悠幾圈,說不定能氣棚。這就是我說的寶貝。”賴長青解釋。
“你怎麼知道的?”
“我去挖墳,結果墳早被人挖了。所謂賊不走空,我找了好久發現石頭棺材不對勁,費了好大勁把棺材挪開,只看了一眼,我就被氣沖的渾發冷,拼命把棺材推回去,鐵劍又被棺材封印了。”賴東青猛力一吸,煙燒到了煙屁,說:“我懷疑那個墓葬的不是人,而是為了封印那把劍。”
“你怎麼知道一千多年?你有那麼大的力氣推棺材?”
賴東青白癡的看了我一眼,說:“據氣的程度自然能大致判斷經曆了多年,你不知道杠桿原理已經千斤頂的威力嗎?土鱉。”
簡單休息一會,吃過宵夜,布丁留在家裡照顧小不點,我和賴東青把拉到深山,放火把給燒了。接近天亮回到小不點家裡,小不點和布丁都冒了,不過是屬於正常冒。
等冒好了,小不點就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的上學了。
“放心,男朋友不會丟下你不管,小不點要好好上學,有空就來看小不點。”
上午,賴東青坐在哈雷上,布丁牽著小不點,兩個丫頭都帶著口罩,我蹲在小不點面前,著小不點的小腦袋瓜子。小不點出小拇指,說:“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我勾著的小指頭,搖著說:“蓋章。”
“蓋章。”
小手的小拇指按在我的大拇指上,小不點笑的開心極了,湊到我耳邊悄悄的說:“等小不點長大十八歲,一定給大叔當朋友。”
一陣惡寒,我尷尬的了的腦袋,逃跑似的坐上哈嘍,拍著賴東青的肩膀,示意他快跑,轉頭揮著手說:“再見。”
車沖出去,站在原地揮手的兩姐妹笑的前俯後仰,老子被小不點給調戲了。
回到靜心觀休息兩個小時,司馬雪很準時的在中午出現,我吩咐準備一些東西,與賴東青商量著晚上進古墓。
商量完畢,賴東青說:“你不是說要上純觀嗎?”
“先找到寶貝再說,如果寶貝拿不走,這也是與邪鬼徐義鬥法的一張牌。”
真要養鬼我有很多方法,沒必要靠古劍,古劍被人建墓封印起來,誰知道封印的是什麼東西?說不定能夠借力打力,給徐義一個教訓。
夜,一行三人,穿著登山服,進了小山面。
山面常年沒有太照,氣很重,各種腐爛的樹木滋生了很多蟲子。賴東青輕車路的在前面領路,司馬雪走在中間,我在後面用法掩護,以防徐義得知我們進山了。
用了一個多小時,賴東青領著我們到了盜前,他開擋著盜的蔓藤,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大窟窿。我看著黑乎乎的口,問:“你確定裡面只有一把劍?”
“你有什麼發現?”賴東青打開電燈甩進裡,裡被照亮,墳墓並不大只有一張大石頭棺材,多的什麼也沒有,想來裡面的東西早被人空了。
“這是陳家某位祖宗的祖墳。”
棺材上籠罩著一層常人看不到的死氣,死氣鑽棺材,又噴出一層生氣,進行著替。對於自家的玩意,我再悉不過了,略微棺材就認出了是陳家某位祖宗的墳。
“你祖宗?”
“嗯,不過這邊是空的,真正的墳應該在山面。石棺下面埋的劍只是一個引起,用來接引山面氣,澆灌山面的。”我拉著司馬雪後退,踹了賴東青一腳,說:“咱們離開這裡,也別打山面墳的主意。陳家老祖宗沒一個好說話的人,你移開棺材沒死,算你命大。”臺私引。
輕輕的一腳,賴東青像人偶一樣栽倒在地,僵得爬起來,說:“你是陳家後人?”
詭異的聲音,詭異的作,嚇了我一大跳,他做出的作是陳家的滅魂。
滅魂,專門為小鬼創出的法,只要小鬼上了人的,做完這套過人就會在七天之死亡。
我趕躬行禮,說:“老祖宗,這是我朋友,他不是有意冒犯的,您慢慢睡覺,我在外面布一道法,保證沒人再打擾您。”
“哈哈!”
賴東青恢複正常表,滅魂的作還在繼續,他開心的大笑,說:“被騙了吧?兄弟,你這聲老祖宗和我給你磕的頭扯平了。”
我依舊抱拳歪著腰,不停給賴東青打眼,他個傻子不知道他兩條胳膊在以特定的姿勢晃著。
“兄弟,你腦子被驢踢過了?”賴東青朝我們走過來,我拉著司馬雪躲開,司馬雪指著賴東青的胳膊,說:“賴大師,你在跳舞嗎?”
“呃?”
賴東青低頭,看著手臂左搖右擺,就好像不是他控制著一樣,咬著牙說:“停下來,快停下來。”
“老祖宗,我數三聲,你再不停下滅魂,我就切斷生氣兩氣,讓你在山面被太曬死。”我橫眼瞪過去,賴東青手臂頓住,張發出詭異的聲音,說:“敢威脅老祖宗?”
賴東青裡說著話,眼珠子卻高速打轉,示意這話不是他說的。賴東青這種狀態不是鬼上,而是被鬼控制了局部。
“鬼賓?”我突然喊了一聲,賴東青說:“聰明。”
“沒什麼聰明不聰明的,純觀在這裡,又出現老祖宗您的墳,我也就試探一下。”我吸了口氣說:“讓我意外的是鬼賓居然是陳家老祖宗,不知道您是多代?”
“陳家搬到這窮鄉僻壤的地二代。好了,廢話不多說,幫我斬了山上的叛逆,把我救出鎮仙棺,老祖宗不會你小子的好。”
“都有什麼好?”我裝著激,暗中準備出手,先接鬼賓神對賴東青的控制再說。
對,就是神,它的真應該在鎮仙棺裡,這裡的神應該是用他的骨養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