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關鍵的當口,忽然聽到有人在外邊大聲地呼:“里邊有人嗎!”
嚇了吸風馬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的男人或者自己的兒子突然回來了呢,可是趕從楊二正上下來的時候,卻覺不對勁兒——聽聲音,有點像……
趕提好,跑出來一看,的,原來是該死的耿二彪!
“家里有人詐尸啦,干嘛突然跑來嚇唬老娘!”吸風馬當然沒好氣。
“我聽村長說,昨天鎮里給祥云道長分配的糧油到了,指派我今天給送過去呢——正好我今天早上沒事兒,就趕過來了……”耿二彪趕解釋自己為啥要到這里來。
“該死的二彪,也不事先打個招呼,剛才一喊,差點兒嚇掉老娘的魂兒!”吸風馬還是個挑理。
“咋了,你又沒在屋里養漢,怕啥別人招呼你呢?”耿二彪居然敢跟吸風馬開這樣的玩笑。
“我倒是想養漢呀,可是誰肯跟我呀,你肯嗎,走,先到屋里跟我鼓搗幾把,然后再給祥云道長送糧油去吧……”吸風馬說著,居然真的抓住耿二彪的胳膊,就往屋里拽。
“我倒是想啊,反正兒閑著也是閑著,可是就怕……”
“就怕你心儀的鄭多春吃我的閑醋?”吸風馬沒說就怕被人捉之類的話,反倒一下子就這樣說話了。
“你可別瞎說八道,我跟鄭多春可啥關系都沒有……”耿二彪立即予以否認。
“啥關系都沒有,咋家大事小你總是第一個出現,而且不計報酬,任勞任怨?還是對鄭多春有所圖,有所謀吧……”吸風馬馬上找到了把柄。
“我能圖啥呀,不是還有男人呢嗎!”
“男人早就不行了,地球人都知道啊,你還拿那個廢男人說事兒干嘛呀!你小子一撅尾我就知道能啦你個羊糞蛋兒……”吸風馬好像對耿二彪的格人品了如指掌。
“我屬豬,不屬羊啊……”耿二彪居然還會這樣接話。
“你小子貧,你都三十郎當歲兒了還不娶媳婦兒,還總是圍著鄭多春的屁轉悠,誰都能看出你的居心何在——是不是想給鄭多春拉幫套,幫干這干那的同時,也幫這個活寡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呀!”吸風馬當然是口無遮攔,心里有啥,上就說啥。
“我求你了,千萬別再給我造這樣的謠了,我真的跟鄭多春沒有那樣的關系……”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想讓我從今往后不再懷疑你,不再說你這樣的話,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今天就跟我好一把,而且今后有時間就跟我做好事,不然的話,我下邊的豎滿足不了,我上邊的橫可就不會閑著說你跟鄭多春的好事了……”吸風馬的竟然無恥到了這樣的程度。
“不是吧,你是有夫之婦,而且村長啥病都沒有,你咋敢跟我公開搞破鞋呢?”耿二彪馬上說出了事的質。
“你小子說啥屁話呢?你我愿的男歡咋是搞破鞋呢?你就說,你答不答應我吧——你答應我,我就答應你,你不答應我,就別怪我……”吸風馬又拿出了脅迫的手段。
“二彪哥,我幫你到祥云寺去給祥云道長送糧油去吧……”偏偏在這個時候,楊二正突然冒出來,給耿二彪解圍了。
“好啊,正好我還愁一個人拿不,要再跑一趟呢……”耿二彪立即欣然接了。
“你們倆都給我聽著,今后別讓我抓住把柄,不然的話,沒你們的好果子吃!”吸風馬滿心歡喜地想跟楊二正**,卻被耿二彪給沖斷,剛要脅迫他就范,卻又被楊二正給打斷了,心里頓時有了飛蛋打的覺,也就氣不打一來地說了這麼一句。
“說那些狠話有啥用啊,趕把鎮上給祥云道長的糧油給我倆,趁早上天涼快盡快給送過去吧……”耿二彪反過來,又給楊二正解圍。
吸風馬似乎也無話可說了,悻悻地帶著耿二彪和楊二正,到了食雜店,將兩袋各五十斤的大米,一袋二十斤的白面還有一桶五升裝的豆油從庫房里拿了出來……
于是,耿二彪扛起那兩袋一百斤大米,楊二正一手拎豆油,一手拎白面,就離開了吸風馬的食雜店,朝祥云最深的祥云寺走去……
“我也想知道,二彪哥為啥到現在還不娶親呢?”
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將剛剛吸風馬和耿二彪的對話都聽見了,對其中關于耿二彪和小姨鄭多春的關系,還有耿二彪遲遲不找對象結婚的事兒很興趣,只是他不知道其中的前因后果,想趁機問問耿二彪本人,到底對小姨是個什麼態度,到底是不是像吸風馬說的那樣,在暗中覬覦小姨的貌,暗地里打小姨鄭多春的什麼主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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