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眼睛傳來劇痛,心口頓時一寒。
白溯月輕輕咬了咬牙,愣是一個求饒的字都沒有說。
難不,又要失去眼睛了嗎?
白溯月心中失落,卻也不見得有多害怕。
能夠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已經是來之不易,不貪心。
“呵……”
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
白溯月驟然覺到,自己已然能夠重新掌控。
抬起手,不喜不怒的了疼的睜不開的左眼,心口微微一松。
還好,還在……
勉強趁著疼痛的時候睜開,看見炎墨遲這個罪魁禍首,居然一臉含笑的看著,白溯月對他原本的激,不知不覺得煙消云散。
果然,前世的那個恩人,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站在面前的男人。
應該將前世和今生的一切,分清楚一些才行。
“小月兒,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的眼睛本王很喜歡,暫時不過是寄放在你這里罷了!”
他笑的極為妖孽,那雙眸子里,多了幾分詭異的彩。
“最重要是本王覺得,若是你看不到本王這張風華絕代的臉,實在有些太可惜了!”
白溯月心中極為不爽,眼睛還有些疼著,若是以前,了欺負,恐怕早就打回去了,可惜現在的,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武功,和對方還有些差距。
對方能夠這般無聲無息的點了的道,雖然是趁著失神之時,但直接就這樣打過去,也不一定會占的了便宜。
咬咬牙,選擇無視炎墨遲的存在。
手將床板掀開,出了里面的真容。
白溯月驚訝地看著床板下方,殘留著一道隙的石板,面驟然凝了凝。
炎墨遲細長的眸子輕輕瞇了瞇,不聲的頷了頷首。
白溯月蹲下,單手摳住地板,用力之間,嘎嘣一聲,就將石板給撬了下來。
石板下面,是一間有些漆黑的四方大坑,漆黑的大坑之中,還藏著一,已經有些發臭的尸。
白溯月捂著鼻子后退了兩步,在沒打開石板的時候,還沒聞到什麼味道,可是這一打開,里面的東西暴出來,那刺鼻的氣味直接撲面而來。
炎墨遲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門口,還順便將大門關好。
“小月兒,本王在這門口等著你,你仔細的找吧,沒準虎符,就藏著這屋子里的某個地方!”
炎墨遲手里把玩著一個東西,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含微笑的指點著。
白溯月看到對方跑的這樣快,無奈翻了翻白眼。
怪不得,都沒人發現,殺了的那個人的尸,就被藏在了這床下面。
白溯月用浸的手帕捂著鼻子,的蹙著眉,看著這石板下的男人,倒是有些發愁。
難不,要跑出去告訴門口的那些侍衛,這人是打死的?
在尸旁邊找了一會兒,并沒有其他發現,白溯月平靜的將石板,重新的扣在尸上面。
面如常的推開門,看到炎墨遲就悠閑自在的靠在旁邊,渾上下都被懶洋洋三個字包裹著,眉宇微微蹙了蹙。
“炎王殿下,為何會來這里?”
炎墨遲勾了勾角,輕輕一笑:“因為,這里可是本王的產業之一……”
白溯月愣了愣,瞬間了然于心,這人還真是厲害,都已經將手到了青樓之中,就是不曉得,皇上為何沒有懷疑炎墨遲。
誰知道,本還在想著,炎墨遲卻仿佛知道在思考什麼一樣,低聲笑道:“因為舉報之人,是本王!”
白溯月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的掃了炎墨遲一眼,卻沒出聲。
多說多錯,說錯,不覺得自己會比這些常年生活在權利爭斗之人的智謀更深。
可惜,炎王卻說的十分來勁兒,“即便本王不說,皇上也會查到這里,與其被人占了先機,不如本王先下手為強,月兒你覺得,本王說的可有道理?”
白溯月一低頭,看到了炎墨遲眼底那存著幾分期待的彩。
“炎王殿下說得對!”
炎墨遲的笑聲十分好聽,帶著幾分低沉爽朗,清脆的撞擊人心。
比起風傾城那個偽君子,炎墨遲這個閻王絕對是個真小人。
炎墨遲冷哼了一聲,細長雙眉輕輕挑起:“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白溯月連忙收起緒,邁開步子就要離開,炎墨遲微微開口:“站住!”
轉凝神,不解的看著那風華無雙的男人。
“上次在相府,本王倒是覺得你齒凌厲,今天在本王面前,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白溯月無語天,“我怕得罪了王爺,不小心將我給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哦?”
炎墨遲輕笑:“本王就長了那麼一副吃人的模樣嗎,還是說,你心里是在想著讓本王吃?”
對方的一雙黑眸之中,閃斑斕彩,炎墨遲語氣曖昧的湊近過來,手還不老實的,環上了白溯月的腰。
白溯月抬起手,抓住炎墨遲的手腕,“這是炎王殿下自己送上門來的!”
手腕用力一轉,只聽到嘎一聲脆響,炎墨遲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白溯月松開手,作飛快的向著外面跑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炎墨遲有些好笑的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子,又瞧了瞧自己已經臼的手臂,眼底的彩加深了一些。
“敢弄斷本王手臂的,你還是第一個!”
一道黑影眨眼間落在炎墨遲邊,手中長劍一瞬間了出去,還沒等炎墨遲發話,就要追過去。
“墨竹,站住!”
瘦高青年臉極為難看,見到炎墨遲右手抓住已經臼的左手,一送之間將手骨重新接好,眼底殺意越濃。
“王爺,屬下定然會理的不留痕跡!”
炎墨遲活了一下左手,垂眸道:“這件事,不必你出手!”
墨竹一愣,緩步退開。
炎墨遲從懷中,丟出一個渾通的石頭,直接落在了墨竹手里。
“將這個給!”
“王爺……這可是能夠調臨城五萬大軍的虎符,有了這個,咱們就等于多了一條后路,是屬下好不容易……”
見到手中的虎符,墨竹臉瞬間一變。
可轉眼間,就看到炎墨遲轉過頭,沖著墨竹輕輕笑了笑:“跟在本王邊久了,也開始不聽本王的話了嗎,本王這般做,自有考慮”
墨竹不敢不從,閃從二樓的窗戶離開,炎墨遲角溢出一抹冷笑,細長的眸里,藏著淡淡的淺笑,他親手編織的那張網,已經緩緩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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