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老夫人聽到白溯月的回答,雙眼之中藏著幾分凌厲彩,皺著眉,臉上的氣息越發兇惡:“白溯月,你這個天煞孤星,不但克死了你娘,還將我兒子克死,如今更是要連老的侄子都要克,我白家,到底欠了你什麼,竟然讓震兒將你和你大哥這兩個野種留在家里,更讓白震和我這上了年紀的老婆子斷絕了母子關系?”
白溯月聽到老夫人有些歇斯底里的話,輕輕彎起角:“老夫人可不要污蔑小,小承擔不起!”
語速不快,給人一種很和善的氣息,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
可聽在白老夫人耳中,卻仿佛在嘲諷一樣,瞬間讓白老夫人的火氣涌了上來:“老對你如何,你被太子給休了,沒人要你,老好心好意的將自己的侄子牽給你,你竟然將他的給弄斷了!”
白溯月回過頭,看了一眼還躺在木板上,進氣多出氣的劉郁,眸子里閃過淡淡的冷。
“白老夫人,你還真將本小姐當傻子了嗎,他到底是個什麼人,難道老夫人你不清楚嗎?”
一側的角揚了揚,面上帶著濃濃的諷刺:“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在外面穿的人模狗樣,背地里卻花天酒地到惹禍,你覺得這些,本小姐會不知道嗎?”
站在大夫人后的白妙茹聽到白溯月將早已知道的事說出來,有些愕然的張開,久久沒有合上。
心中驟然一慌,覺渾有些冰涼。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白溯月搞的鬼,在白溯月的眼中,不過就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這人……
白老夫人眼底閃過一道暗:“那你……你不是說過……”
“我說考慮考慮,而且茹兒妹妹如此喜歡劉公子,本小姐當然要人之了?”
白溯月也不打算偽裝了,既然炎墨遲已經將面上的紗撕開,再想躲避,也逃不開了。
與其被人先下手為強,倒不如直接解開真相,占據上風。
炎墨遲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白溯月上演的好戲。
那雙狹長妖孽的眼之中,藏著淡淡的趣味彩。
白老夫人知道自己,是徹底被白溯月給耍了。
有些驚訝的看著白溯月那雙像是看了一切一樣的雙眼,只覺自己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白溯月微微垂了垂頭,臉上出滿不在乎的神彩。
“劉郁的,是炎王殿下弄沒的,冤有頭債有主,老夫人可要找對了人!”
炎墨遲一把拉住的手,面容曖昧,語氣卻著幾分森:“你這丫頭,倒是對本王毫不客氣!”
白溯月輕輕抬頭,目自信而又耀眼:“對你,本小姐需要客氣嗎?”
就知道,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該招惹這人,倒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重生的第一天,就能再次遇到他。
上輩子沒有殺過人,更是沒有去過府,太子和映將一夜未歸的事瞞了起來,阻止了很多事的發展。
不過如今的發展,才是最為期待的。
映被太子厭棄,更是不可能得到太子妃的位置。
白詢雖然不是親手除掉,可也被人暗中害死,相府如今沒了主力,塌陷不過是早晚的一天。
而,來到這里還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
看樣子,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展當中,現在反倒不著急了。
如今白家的最后一個,那就是在宮中,為皇帝寵妃的白若姚,只要倒下,那麼白家,就會瞬間為過去。
白老夫人氣了半天,臉有些灰暗。
但這老太太天生命,上次那樣厲害的劇毒都沒有要了的命。
“月兒,老最后給一個機會,只要你嫁給劉郁,老就饒了你這一次,不然的話,就算老舍棄了這條命,也要去皇上面前講講道理!”
老夫人咬著牙,里吐出這樣一句狠的話來。
白溯月倒是對老夫人的執著,到有些驚訝。
“您老就不怕,本小姐將劉家全部克死了嗎?”
白老夫人面一青,眼神輕輕閃了閃。
猶豫了片刻,眼底再次閃過一道凌厲彩:“你嫁還是不嫁?”
“不嫁!”
炎墨遲冷淡的,從口中吐出這三個字來。
他面上的笑容更加和,手中折扇微微搖了搖,擋住了那雙,極為人的櫻瓣。
“要嫁,也只能嫁給本王!”
周圍的人,將視線刷的一下,落在了炎墨遲和白溯月的上,所有人的面,都帶著幾分震驚。
白溯月雙眉微微凝了凝,眼底閃過一抹詫異的思緒來。
“炎王殿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深沉著臉,心中駭然的問了一句。
開始不過是以為炎墨遲是在開玩笑,可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直接說出這種話來。
炎墨遲用扇子,輕輕敲了敲白溯月的額頭。
“可是本王罩著的,誰敢欺,就是在欺負本王,他便是犯本王忌的下場!”
炎墨遲抬起修長的指尖,點了點劉郁的方向。
老夫人雙眸瞪得更加圓了,目之中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的神:“炎王殿下,我白家還有幾個未出嫁的姑娘,您若是喜歡的話……”
炎墨遲冷哼了一聲:“就那幾個庸脂俗,還不得本王的眼!”
庸脂俗……
老夫人的話,被徹底的噎在了嗓子眼,白若水可是京城之中有名的人,可那都被稱為庸脂俗,難不炎王殿下就喜歡白溯月這種類型的?
再看白溯月,形消瘦,面發黃,典型的營養不良,整個人站在那里,仿佛被風吹就能吹跑,渾上下,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被稱作麗的。
除了那雙還算漂亮的眸子,才給那張滿是黃斑的臉,增加了幾分彩,看起來算是個清秀可人。
“王爺,您欺人太甚,劉郁的事,決不能就這般算了!”
“哦?老夫人這是要和本王算賬嗎?本王是商人,最喜歡做這種事兒了!”
說話間,他將扇子合攏,出那張完至極的面容來:“那就先從劉郁辱罵本王這里開始算好了……”
大夫人連忙對著老夫人使眼,和炎王算賬,那不就好比和閻王算賬。
也就是因為老夫人位高權重多年,才有這樣的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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