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的被對方玩弄了。早知道,現在應該躺在被子里睡著覺,而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這里等著,只因為炎墨遲留下的一張字條。
“你們王爺干什麼去了?”
墨竹語氣頓了頓,垂著頭將懷里的信封給白溯月:“王爺說,如果白小姐想見他,就到信封之中所說的地點去找他!”
白溯月想也沒想,將信封丟在一旁的桌面上,然后啪嗒一聲將窗戶關好。
讓親自去找他,真是有趣,腦袋難道壞掉了還不?
墨竹的聲音,從窗外幽幽傳了出來,那聲音像是有魔力一樣,鉆進了白溯月的耳朵里。
“王爺說,如果白小姐不去的話,一定會后悔的!”
后悔……會嗎?
白溯月躺在床上,和而臥,直到外面已經沒有了毫聲音,才緩緩睜開雙眼,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重新將信封拿在手上,將其扯開。
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張字條,上面果然有關于地址的字跡。
“城西,賭坊!”
白溯月躺在床上,將手指落在賭坊兩個字上,角出一抹若因若無的笑意來。
月下,將軍府的大門口,多出了一個穿著男子勁裝的影,白溯月簡單將頭發束在腦后,五清秀凌厲,在加上不像是一般子的行走姿態,差點兒讓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沒有將自家小姐認出來。
“大小姐,這麼晚了,您穿這樣出去要做什麼?”
兩個侍衛一臉疑駭然,大小姐夜逛青樓被退婚的事,都已經傳的滿城皆知,如今又要半夜出門,這哪里是大家閨秀應該做的事兒。
白溯月皺了皺眉,沒有和這兩人廢話,之所以要從大門離開,就是為了讓白震知道自己出門了,不讓他擔心。
“開門!”
“大小姐,這事兒屬下得先稟報老爺,您看……”
“還不快去?”
兩個侍衛一愣,沒想到今晚的白溯月如此好說話,另外一個侍衛連忙飛也似的向著里面跑進去,大概不到一會兒的功夫,那侍衛神疑的跑了回來。
“老爺怎麼說?”
“大小姐,老爺說……說讓你自己注意安全!”
“就沒其他的了,大小姐現在馬上就是皇子妃了,難道老爺就不擔心大小姐……”
白溯月看到門口這兩個人一言一語的議論著,沒有再搭理兩人,手自己將大門拉開,踏步從府門走了出去。
兩個侍衛一臉愕然的看著白溯月的背影,只覺如今將軍府這父子兩人,都要瘋了。
白溯月下了馬車,抬起頭看了一眼前方熱鬧的大街,到了晚上,城西這條大街上才最是熱鬧,不遠的大大小小的青樓賭坊,不知凡幾。
沉著臉走進了最大的那間萬象賭坊,看了一眼足足有三四層閣樓的賭坊,只覺眼前的景十分壯觀華麗。
才到門口,賭坊之中的伙計就跑了過來,見到白溯月是個生面孔,眼神之中著打量。
“不知道這位公子,今天要去哪一層呢?”
白溯月雖然紈绔,可卻從未來過這種地方,對這里的規矩也不甚懂。
“我來找人!”
聽說是來找人,伙計以為白溯月是來砸場子的,臉也多了幾分警惕和不悅。
“真抱歉,恐怕賭坊里沒有公子要找的人呢!”
伙計乃是人,這人來人往什麼樣的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了白溯月在扮男裝,只是沒有揭穿罷了。
白溯月邁步就要向著里面闖,雖然不知道賭坊的規矩,但聽伙計這麼一說,也知道他不會開口說實話,這里的人一定會保護來賭坊那些人的名聲,問也是白問。
伙計臉頓時冷了下來:“姑娘,這賭坊也有賭坊的規矩,如果你不賭一把,是不能進來的!”
白溯月聞言,頓住腳步。
了上還留著的幾萬兩銀票,雙眸微微瞇了瞇:“怎麼賭?”
伙計聽到白溯月很上道,看對方的穿著,也不像是沒錢的人,這才開口說道:“這一樓堵法萬千,牌九子應有盡有,你想怎麼賭就怎麼賭!”
白溯月走到一人群較多的地方,直接將一百兩銀子在了一個沒人放銀子的位置,還沒等開牌,就轉看向伙計:“我賭一把了,能找人了嗎?”
伙計這次也沒有了好借口搪塞,見到對方是打定主意找麻煩,面有些不好:“那你只能在這一樓找!”
白溯月心中有些嫌煩,炎墨遲大半夜的找出來,竟然連個出門迎接的都沒有。
就在此時,不遠傳來一聲混之聲,一聲讓白溯月有些耳的笑聲,過吵鬧的聲音,鉆進了白溯月的耳朵里。
雙手攥拳,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之間在一個賭桌上,出現了一道悉的影。
前世雖然只見過一次,白溯月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幾張面孔。
眼前這人,便是前世殺了父親的真兇,也是暗中陷害將軍府其中一人的弟弟,兵部尚書的次子,孫常山。
早就聽聞過,孫常山為人孔武有力,嗜賭,但在戰場上卻是一員猛將,也是他父親兵部尚書的得力助手。
當初將軍府被兵包圍,孫常山對白震襲,白溯月聽說過,那一箭直接正中白震的心臟。
孫常山本嗜殺,死在他手上的無辜之人多不勝數,當初因為父親的彈劾,讓孫常山吃了不苦頭,恐怕也就因為那件事,才讓孫常山對白震心存了怨恨。
手指微微握,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態,兵部尚書之所以會選擇對付將軍府,一是因為這些人早就站在了太子一邊,再加上孫蕊兒和映好,孫尚書的地位,可謂是一直穩固不倒。
即便是在風傾城登基的時候,因為映的關系,也沒見衰弱過分毫。
伙計見到白溯月停下腳步,以為想通了要離開這里,語重心長道:“這里不是你能鬧事的地方,姑娘還是快走吧!”
白溯月形瘦弱,年紀也不大,怎麼看也不像是半夜該出現在這里的人,伙計害怕惹事兒,也沒敢對白溯月惡言相向。
“哎,你怎麼還過去了!”
白溯月邁步來到剛才那桌子前面,賭坊里的人十分懂規矩,放在桌面上的銀子,本沒人去。
那孫常山長的高大威猛,單腳踩在椅子上,在這種烏煙瘴氣的環境當中,倒是十分般配。
“開了開了!”
一聲大喊,桌子旁瞬間寂靜下來,當子停下的時候,那掌盅之人將手拿開,出了里面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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