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來了,太好了!”
那出來的幾個士兵見到為首的白溯月,一個個差點兒落下眼淚來,白溯月策馬走在吊橋上,直接來到郾城的大門口,看到有些荒涼雜的城中街道,眼底的彩微微變了變。
“怎麼這麼晚才來開門!”
軍中一些人喃喃自語,滿面的不高興,那幾個出來迎接的士兵臉上出為難之,小聲說道:“就在幾天前,有一隊假扮援軍的兵將來到城中,剛進城就大開殺戒,足足損傷了幾千多人,所以……”
白溯月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一千人走在這滿是狼藉的街道上,一個個臉上都有些難看,畢竟這十萬大軍都是常年駐守皇城的人,很多人就連打仗都沒見過。
二十年的和平,足足磨滅了不人的熱,尤其是這些第一次上了戰場的新兵。
白溯月一側頭,轉看向那幾個出來帶路的士兵:“太子殿下和炎王呢?”
為首的士兵眼神微微變了變,像是想到了什麼,言又止。
白溯月目凌厲的看著他,片刻那人才說道:“太子殿下中毒,炎王殿下了重傷,如今正在城主府養傷!”
“什麼?”
白溯月還沒說話,站在旁邊的跟來的幾個兵將立刻驚呼了一聲。
如今城中兩個最主要的人都傷了,可見郾城如今到了多危機的關頭。
“王妃,還請隨屬下等去城主府!”
周圍的士兵更加焦急,這消息來的實在太過突然,讓眾人連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眾人立刻向著城主府趕去,可走到一條街道的一半,眼瞧著再到城主府只需要不到一刻鐘時間的地方,白溯月帶著兵將忽然停下腳步。
這一千人都牽著馬,走的速度并不快,一路行來,城中就連一個百姓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這幾個人將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重新說了一遍,城中百姓大半都已經中毒亡,剩下的也都轉移了出去。
這樣一來,也都解釋了城中無人的原因。
“這郾城之中如今連軍隊都沒有,太子和炎王更是了重傷,這應該是最好的攻城機會吧,為何青武國卻沒有任何行?”
白溯月的話問的幾個士兵愣了愣,立刻有人上前說道:“這是因為青武國前段時間被重創了一次,正在調生息,這才讓屬下等人等到了王妃的大軍!”
白溯月輕輕笑了笑:“你倒是知道的不!”
這話說的十分隨意,卻也帶著幾分讓人恍然的口吻,那說話的士兵像是聽懂了白溯月話中的含義,半晌沒有說話。
“有時候話太多,會暴自己!”
長長的刀,直接落在了剛剛說話那人的脖子上,白溯月的目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說吧,你們都是什麼人,這城中的人都去了哪里,青武國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既然拿下了城池,為何不手,是在等著我嗎?”
白溯月突然說出的這番話,讓跟在后的一千人大驚失,因為就在白溯月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城主府的大門忽然開啟,不裝甲整齊,穿著南夜士兵服的人,拿著武向著這邊沖了過來。
“王妃,不……不好了!”
看到來的人足足有上千,跟在白溯月后的一千人瞬間有些害怕了。
對面來的一千人渾上下都是殺氣,就那氣勢,也不是白溯月后這一千人能夠相比的。
白溯月帶來的皇城這些軍隊,只有部分的人有上過戰場的經驗,剩下的都是這些年找來的新兵。
指著這些人在戰場上殺敵,南夜國也當真是了辦法。
“穩住心神,準備迎戰!”
白溯月當機立斷,直接揚起長刀,將帶路的那幾個兵全都殺了,一雙眸子里也蘊藏了幾分。
誰也沒有想到,才剛剛來到這里,得到的就是郾城已經淪陷的消息。
兩千多的人馬對峙在一起,雙方各自拿出兵,白溯月等了片刻,對面的人群之中,就出現了一個十分悉的影。
微微瞪大雙眼,怎麼也沒有想到站在對面的那個人,竟然是一個半月以前,被炎墨遲刺傷了心臟,掉下了護城河的炎玉珃。
炎玉珃的臉還有些蒼白,但是人已經恢復了神,他就站在對面的一群人的保護中心,正笑著看著白溯月的方向。
“炎王妃,好久不見!”
對方的笑容艷麗無比,聲音卻一如既往的溫平和,和他說話,像是已經忽略了周圍迫的戰場。
“又是你!”
白溯月的眸子頓時深了下來,肩膀上留下來的疤痕仿佛還在作痛。
心中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對方膽大包天,還敢出現在的面前。
明明已經刺中了心臟,這個人為什麼沒有死?
心中帶著幾分疑,卻見炎玉珃對著微微笑了笑:“炎墨遲還真是手下留,若不是我的心臟偏移了幾分,現在也不會站在這里和你說話了!”
白溯月眼底的冷越來越濃,握著長刀的力氣在逐漸加重。
“我大哥他們呢?”
郾城已經被炎玉珃占據,那白君燁和炎墨遲,到底在哪兒?
“難道你沒有得到消息嗎,城中百姓和軍隊都中了毒,白君燁已經帶著手下的兵將后退到了三十里之外了,將郾城整到了我的手上!”
炎玉珃的眉眼之中滿是自信,就連角的弧度也在慢慢放大。
仿佛害怕白溯月不相信一樣,害故意讓人將城主府的大門敞開,證明里面連一個人都沒有。
百姓轉移,大軍轉移,這確實像是白君燁會做出來的事。
可是,為什麼沒有得到消息?
“對,我倒是讓了,那傳遞消息的信使,早就被我給殺了,你當然什麼都不知道,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白溯月!”
炎玉珃輕輕將這話說完,然后對著邊的將士擺了擺手,立刻一大群人向著白溯月沖了過去。
那一千多殺氣騰騰的青武國軍隊,和白溯月帶來的南夜援軍戰在了一起,就算白溯月后那些人的氣勢不怎麼樣,可畢竟也是訓練過的,一時間還能頂得住。
可隨著那些人變換陣型,沒有任何作戰經驗的皇城軍就徹底了陣腳。
炎玉珃掃了一眼站在大陣之中的白溯月,角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帶來的人就算一樣多又能如何,行軍打仗講究的是陣法,他就不相信白溯月能夠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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