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白溯月本就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等到眼前出現一瞬間清明的時候,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手上還沾染著炎墨遲上的,那支朱釵,狠狠的刺在了炎墨遲心口的位置。
不知道刺的深不深,白溯月卻徹底的慌了神。
“墨遲!”
喃喃出聲,連忙將手捂在他的傷口上,一臉愧疚和驚愕的神。
“我沒事!”
炎墨遲直接將朱釵拔下來,隨手丟在一邊,一只手捂住傷口,不住咳嗽了一聲。
“我……我不知道……”
白溯月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炎墨遲用一種十分了然的表看著。
“我知道!”
他用另外一只干凈的手拉著白溯月的手腕,目凝重,傷口的鮮還在順著手指向外滲出,炎墨遲的雙眼之中布滿冷,卻也帶著濃郁的擔憂。
“你知道什麼,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白溯月本不理解,剛才突然僵,就像是不自己控制一樣,十分難暴躁的想要傷害邊的一切,那種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覺,讓心中惶恐。
白溯月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
就連因為重生,剛開始醒來的時候,都沒有讓這樣擔心后怕過。
“月兒,不是你的錯,只是咱們中了對方的計而已!”
他溫的轉過頭,目落在白溯月的面容上,輕輕笑著了的頭。
“我真的沒事!”
白溯月手腳發,竟然親手傷害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這讓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我本不會中毒,也不可能中毒!”
白溯月角白了白,了自己的傷口:“除非,我中了蠱!”
炎墨遲放棄了捂住傷口的想法,看到白溯月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直接將人抱住。
“沒關系,只要你活著就好!”
白溯月猛然搖了搖頭,那讓徹底的害怕了,本以為回到烈焰,一切就能結束,卻沒有想到,這竟然只是一個開始。
如果會不知道什麼時候,隨時隨地的就傷害自己邊最重要的人,那……一定要離他們遠遠的。
“如果不是毒的話,小月兒,你一定中了蠱!”
炎墨遲目凝重的和白溯月說著,雙眼之中閃爍道道寒,他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石碑的方向:“那個外圣手,不但是治療外傷的高手,還是個用蠱的高手,怪不得那些人換臉之后恢復的這樣快,恐怕他們的之中,全部都被蠱控制著!”
白溯月聞言,蹙著雙眉。
“我邊有一個南湘的侍兒,對蠱十分了解,如果將找過來的話,半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這半個月……你們誰也不要接近我!”
白溯月眼神凝重,直接下定了決心。
“我就住在這九華寺里面,將墨竹和蓉兒留下保護我就好,辰辰就給你了!”
見到白溯月這樣決絕,炎墨遲輕輕皺了皺眉。
“不行!”
白溯月微微一愣,卻看到炎墨遲的氣息比還要強勢。
“還不知道這蠱對你有沒有其他危害,本王不會放任你自己留在這里,這一次是我不小心,絕不會有下一次!”
白溯月眼皮了一下,微微眨了眨雙眼。
輕輕咬牙,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
炎墨遲雖然了傷,但是并不重,畢竟白溯月手中的僅僅是朱釵,就算對心臟刺下,卻也只是皮外傷而已。
炎墨遲只是上了一點兒藥,包扎了一下,就已經好了大半。
只是回去的路上,白溯月說什麼也不讓他背著,雖然顧忌的是炎墨遲到的傷,可最重要的是,害怕自己突然傷害到他。
所以,白溯月一直走在前面,將自己的后背留給炎墨遲。
對于如今警惕十足的白溯月,炎墨遲也十分無奈,卻也只能陪著白溯月就這樣從山上走下來。
等到回到寺廟當中的時候,天明顯已經黑了。
皇宮之中已經得知了炎墨遲回到烈焰的消息,已經開始準備明天的接風宴,可是半夜,在皇宮之中的炎璟收到消息,炎墨遲帶著白溯月住在九華寺中,不打算回宮。
璟帝直接大半夜的找來上千衛軍,直接將九華寺包圍起來,保護太子和太子妃的安全。
炎墨遲更是直接給璟帝寫了封親筆信,讓璟帝明日大張旗鼓的開始在民間尋找醫高手。
畢竟將兒從那麼遠的地方接過來,就算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炎墨遲一天都不想等!
就在幾人趕路的這一個月時間,南夜的郾城已經了廝殺的重點,就在白君燁退兵的第二天,原本撤離的炎玉珃,就已經帶著所有大軍駐,隨后帶兵直接北上進攻南夜。
炎玉珃直接將自己的名號給報了出來,瞬間南夜和烈焰全部震。
就仿佛一場蓄謀已久的事突然發了出來,炎玉珃這條消息一釋放出來,直接也將炎墨遲和白溯月,牽連到了這場大戰之中。
再加上之前炎墨遲背叛南夜,將郾城送給青武國一事,直接將這場事件上升到了一種空前絕后的程度。
原本坐觀的烈焰國,因為炎玉珃的這一大鬧,瞬間和南夜國有了仇隙,兩國的百姓瞬間敵對起來。
若不是上位者的決策還沒有下來,恐怕這場大戰,早就打了起來。
可就算如此,也已經到了一即發的程度。
然而,不管外面何種程度,還留在九華寺中的炎墨遲和白溯月并不關心,對于炎墨遲來說,外面就算真的已經打起來,也不能影響他給白溯月治病。
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九華寺中來了大概二十幾個大夫,可看到白溯月的時候,仔仔細細將人檢查了一遍,卻也沒有任何發現。
白溯月健康的很,就連額頭上的傷口都要好了,在宮廷之中上好的療傷藥之下,恐怕最后連疤痕都不會留下一點兒。
只是,這三天的時間,白溯月由最開始的一天發作一次,到最后變一天會不定時的發作幾次。
就像是,完全被控制了一樣,等清醒過來的時候,完全不記得之前自己做過了什麼。
這種狀況,就好像在睡夢之中于夢游一樣,只可惜,明明是清醒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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