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云隴出來,白溯月向著他后掃了一眼。
那老皇帝高高的坐在自己的龍椅上,一臉沉的看著門前。
在他旁邊,還站著另外兩個穿著打扮十分尊貴的人,其中一個白溯月也認識,正是云千嵩。
那另外一個也不用猜了,定然是他爹宣王。
白溯月對著云隴點了點頭,云隴低了聲音在旁邊說道:“雖然這件事已經了,不過宣王那邊鬧的比較厲害!”
白溯月心中有了底,剛想說話,卻見到炎墨遲已經了和云隴之間。
這種帶著強大占有的作,直接顯了炎墨遲心那濃濃的醋勁兒。
云隴腳步一頓,連忙和白溯月保持了一點兒距離。
他雖然有那個心思,卻沒有那個膽子。但假如白溯月真的打算踹了炎墨遲和他走,他就算什麼也不管,也敢和炎墨遲對抗一番。
可惜并不會有這種況發生。
他站在背后,看著兩人形影不離的樣子,無奈的勾起角笑了笑,微微低垂著眸子,一直都在念想著,如果當初自己早就知道了白溯月的份,會不會真的有那個機會。
但他不是什麼無惡不作的壞人,也不會做那種損人利己的事,更何況,白溯月也是他當年最重要的一個影子。
他只要能看到這個人開心那就知足了,因為他早就沒有了那個機會。
“來人,為公主殿下和駙馬賜坐!”
旁邊走過來兩個宮,抬著椅子擺放在旁邊的位置上,大臣們各自落座在兩邊,全都抬起頭看著白溯月和炎墨遲的方向。
這兩人來的目的十分直接,可是要帶走整個青武國八座城池的。
炎墨遲對于青武國老皇帝將他定位為白溯月駙馬這件事沒有毫生氣,他淡然自若的坐在白溯月邊,還故意將椅子向著白溯月的方向挪了挪。
白溯月暗中將炎墨遲的作看在眼里卻不以為意。
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哪里是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產生間隙的,對于這些人話里話外的挑撥,白溯月一點兒也沒有放在眼里。
白溯月目平和,面容威嚴,既然已經了公主,自然要拿出公主的氣勢來。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次來就是為了八城,還請皇上早點兒將這詔書定下!”
老皇帝輕輕一笑:“不急不急,公主遠道而來,當然要好好休息幾日,今晚皇宮之中設了宴席,還請公主賞臉!”
白溯月知道老皇帝這是在將話題引到別的事上,微微垂下眸子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悅。
“這次來,本宮并沒有太多時間!”
意思十分直接,希老皇帝不要耽擱的時間。
話都已經說到這種份上來了,老皇帝一落下臉,目之中的冷全都顯了出來。
“公主殿下剛來就談及這樣的事,未免有些太沒有禮數了!”
云隴見到老皇帝生氣,暗中對著白溯月點了點頭。
白溯月輕輕站起:“既然皇上這般熱,那本宮就……恭敬不如從命!”
老皇帝的臉這才松了松,“來人,給公主殿下準備兩間宮殿,讓二位好好休息!”
炎墨遲垂眸一笑,不置可否。
他們兩人明明是夫妻,準備一間宮殿就可,卻沒有想到老皇帝偏偏要準備兩間。
兩人在宮人的帶領下,各自來到休息的宮殿,炎墨遲看了一眼前方的分岔路,看到那兩個引路的人分別走向兩個方向,腳步瞬間停頓下來。
“停!”
他一出口,兩個引路的宮人也停了下來:“駙馬!”
炎墨遲挑眉,細長妖孽的眉眼之中溢滿了邪肆的彩,那本就極為俊的臉冰冷起來,別有另外一種吸引人的氣息。
兩個引路的宮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那張容,瞬間紅了臉頰。
“為何我和公主的寢宮,會隔得這麼遠?”
兩個宮人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皇宮之中自有宮中的規矩,畢竟公主殿下是子,自然要居住在宮之中,而駙馬是男子,在都是子的地方多有些不方便,所以……”
這理由,簡直天無。
白溯月倒是無所謂,對著炎墨遲擺了擺手:“算了,先休息!”
炎墨遲瞇著眸子,那雙漆黑的雙眼之中藏著幽深的彩,看到白溯月的影已經消失了,也只能接那宮的說法,向著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宮殿干凈寬敞,里面站著四五個伺候的丫鬟。
四周的環境更是不勝收,宮殿裝修的金碧輝煌。
如果單論環境來說,炎墨遲還是十分滿意的,但唯獨見不到白溯月。
幾個宮見到炎墨遲已經進了房間,頓時恭敬的走上前來:“駙馬有沒有什麼需求,盡管和奴婢等人說!”
炎墨遲當然不想使喚這些人,淡淡的冷聲道:“不用,下去吧!”
他面容凝然,眼神也布滿了冰霜,但讓那張臉更加有吸引力。
炎墨遲坐在房間之中休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
晚膳會在宮中進行,老皇帝親自來給兩人辦接風宴,不管從哪個方便來看,他和白溯月都不得不去。
只是,炎墨遲倒是有些好奇起來,這老皇帝怎麼可能甘心將八座城池給他們,即便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他覺得老皇帝也會作出一點兒什麼事來。
不過,炎墨遲倒是暗中拭目以待。
才等了沒有多久,云隴親自登門造訪,他一揮手讓眾人去外面等著,然后一臉神的來到炎墨遲的欽殿之。
他一進門,倒是完全沒有將自己當外人,大大咧咧的坐在炎墨遲的桌子對面。
兩人之間的相,一如當年,他輕輕笑著看了炎墨遲一眼,微微挑眉:“如今整個青武都已經了你的囊中之!”
“嗯!”
炎墨遲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
“別說八城,就算你要當青武國的皇帝,恐怕老皇帝都不敢不從!”
炎墨遲見到云隴說起來沒完了,這才不耐煩的抬起頭來:“你還有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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