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隴側頭,淡淡的看了炎墨遲一眼,心中不得不對炎墨遲佩服的五投地,就連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炎墨遲這麼多年來在暗中的手段究竟有多通天。
因為不知不覺間,青武國有一半新進的員都已經了炎墨遲的手下,悄悄的為他辦事。
如果他這個世子不是當年和炎墨遲還有幾分,恐怕本不會知道這種神乎其神的事實。
“如今整個青武國皇室的命都已經落在你手里,你打算怎麼置?”
云隴嘆了口氣,忽然想到,自己好像就是炎墨遲的幫兇。
墨商究竟有多大的實力云隴不清楚,但是當年可是他將墨商給引進來的。
而且還讓其為了青武國名副其實的皇商,皇宮之中有無數東西都是從墨商而來,炎墨遲這個墨商的主人真的想做什麼,簡直輕而易舉。
他終于知道,當初炎墨遲為何會留在青武國那麼長的時間,原來一切,都在為今天的布局撒網。
炎墨遲輕輕用指尖敲了敲桌子,然后揚起眸子,出一抹淺淡的笑容來。
那笑意并沒有達到眼底,讓人看著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覺脊背有些發涼。
“都已經在本王手里了,本王還需要如何置嗎?”
云隴微微一愣:“你不是說過,只要八城給你,你就將解藥拿出來嗎?”
云隴的話,瞬間讓炎墨遲的眼底涌上一點兒淺淺的熒,他緩緩低下頭看著眼前的茶杯:“那也要等小月兒開口才行!”
云隴嘆了口氣:“我真是服了你了,當初一開始,你就將我當一枚棋子?”
炎墨遲聽到云隴那語氣之中著幾分期待的話,微微搖了搖頭。
“并非如此!”
云隴總算舒了點兒心,雖然他這麼做背叛了青武國,但至對方不是最開始就想要利用他的。
然而,炎墨遲的下一句話,擊碎了云隴的所有念想。
他微微輕啟薄:“你只是個附帶,棋子還算不上!”
云隴了角,盯著炎墨遲的臉半晌都沒有說話。
他無奈的低頭苦笑了一聲,直接倒了一杯茶驚:“原來我在你眼里,竟然連棋子都不如,難不當年都是我一廂愿,以為你是個能的朋友?”
炎墨遲微微勾了勾角:“別忘了,你我是敵!”
這一句話,直接消滅了所有云隴的幻想,但是敵這兩個字,卻讓云隴心好了不。
畢竟敵可是要站在同一層次上才算數的,既然炎墨遲已經這般承認他了,說明他這個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只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云隴收斂起臉上的表,嚴肅的看著炎墨遲:“雖然你的做法讓他們不得不承擔,可是這次青武國之行也危險重重,你自己做好準備!”
炎墨遲見到云隴留下這句話起要走,也沒有起相送。
云隴說的話是實,他就算用毒藥控制了整個青武國的皇室,也不一定能偶確保其中不發生邊變故。
手指間輕輕了一下,炎墨遲的目之中,閃爍過一道幽暗的彩。
白溯月這邊倒是閑來無事,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白溯月直接在寢宮之中休息了一下午。
只是,還沒等到收拾好要出門參加宮宴的時候,其中幾個伺候人的小宮就聚集在了的房間門口,小聲的議論著什麼事。
對方的聲音沒有加掩飾,白溯月很容易就聽到們究竟在說什麼。
“剛才我親眼看到,皇上將幾個人給駙馬送過去了呢……”
“是啊,聽說是駙馬自己說無聊,想要人伺候呢!”
“那幾個人可都是咱們青武國一等一的,恐怕駙馬這是要被迷的神魂顛倒了!”
“小點兒聲,別讓天風公主知道了,不然……”
那些人像是故意將這番話說給聽的,說完轉就走,手段十分低級,卻很惡劣。
如果是一般的人聽到這種話,早就怒急攻心了。
然而,白溯月挑了挑眼皮,甚至連神都未變一點兒,站在后給梳妝的宮也聽到了門口的言論,見到白溯月竟然無于衷,心中有些好奇。
手上的作微微一頓:“駙馬也真是的,不過才離開公主殿下不多一會兒,就這麼著急去見人,一點兒也不將公主殿下您放在心上!”
白溯月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輕輕笑了笑,那笑容十分輕,看不出一丁點兒寒氣惡意。
宮見到白溯月沒出聲,還以為自己的話被白溯月聽到心里去了。
“不是奴婢多,那幾個人奴婢偶爾見過,確實都是皇上準備來助興的,沒想到才提了一,這駙馬就……”
白溯月之所以沒有出聲,一是因為對自己的自信。
再就是本來就知道炎墨遲是個什麼人,他為烈焰國的太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想要爬上他床榻的人又有多,天底下那麼多想要嫁給炎墨遲的人,如果都要來管的話,恐怕一天什麼也不用做了。
但也不能沒有一點兒表示。
輕輕一拍桌子:“出去!”
見到白溯月生氣了,小宮瞬間有些惶恐起來:“公主殿下奴婢……”
“滾!”
那宮看了一眼才束好一半的長發,不敢在說什麼,低著頭從房間之中告辭。
白溯月見到宮已經將大門關上,這才慢條斯理的,自己將長發挽起來。
那小宮低著頭出了門,見到早就等在院子外面的宮們,對著們笑著點點頭:“聽完之后生氣了,直接將我給轟出來了!”
幾個宮臉上出興的彩,想必是為任務能夠完而高興。
其中一個大宮,對著另外幾個宮招了招手,讓幾個人湊到一起。
低了聲音說道:“這件事王爺可是吩咐過了,一定要仔細著點兒,這位天風公主的眼底可容不得沙子,你們看那駙馬這麼多年邊連第二個人都沒有,就知道那公主是個妒婦了!”
這些小宮本就沒有見過炎墨遲,更不知道炎墨遲是何許人也,也只能在旁邊暗暗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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