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臉凝重,輕輕點頭:“師父可以直說!”
雖然和木清相時間不長,兩人之間的師徒關系也帶著幾分兒戲的質,可是白溯月卻在心里對木清十分尊敬。
不是對方的能耐,還有當年和自己母親的在。
秦蕭是個所有人都佩服的子,雖然無法達到母親的那種高度,但也一定要有自己的一番作為。
“如果我出了什麼事,落華就給你了!”
白溯月詫異,看到落華臉上有些難的表,疑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師父的毒不是已經解開了嗎,為何還會……”
木清微微搖了搖頭:“我自己的自己知道,活不了幾年了,但是我也想清楚了,與其想著以后的事,倒是不如將眼前的事過好,不留任何憾!”
落華聽到這話的時候,眼底才微微亮了亮。
白溯月心里的有些難過,像是一塊大石頭堵在了心口。
看來,木清的不是解毒之后就能條理好的,的雖然能夠解毒,卻不能治病。
人一旦出現了病,能夠做的就只有等待死亡,這點兒,從古至今都難以改變。
更何況,木清自己還是一個醫十分高明的大夫,如果能治療的話,他早就著手準備了。
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木清依舊這副模樣,那蒼白的頭發,已經顯示他的一直都在衰敗。
這件事,沒有人能夠幫得了他們。
果然這世上并沒有十全十的好事。
落華聞言,也不傷心了,打破這份沉寂,轉頭看著木清:“反正不管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如果你死了,我就帶著你的骨灰到走走!”
落華的聲音十分決絕,決絕的讓白溯月心生。
當年在落華追著木清到找了五年的時間,現在終于得償所愿。
這件事也算是一個好事。
白溯月對著木清點了點頭,承諾到:“只要師母愿意,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和王爺!”
木清展一笑,笑容雖然蒼白,卻帶著幾分了卻一切的痕跡:“這次來找你們,也是我臨時起意,而且,也是單純的想要帶著你師母到走走,這幾年可能我都不會回去,這次相見,應該是咱們師徒二人最后一次見面了!”
白溯月聽到最后這兩個字,心里明顯的更加難了。
“我知道,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白溯月知道自己就算問了也是白問,所以只是了,沒有將這種話說出口。
四人的乘坐的船已經和來時的大船相連,眾人順著來時候的路線,按照羅盤的指針逐漸行去。
當再次看到那座小島的時候,眾人眼中都出了一抹絕地逢生的覺。
本來跟著白溯月離開,這些上了船的人都在心里藏著濃濃的后悔之,可現在上了岸,心里剩下的只有期盼。
白溯月讓大家回去之后仔細安頓好,然后飛快的讓人做了一個記錄。
那些人的名字全部都了記錄上面的一員。
當岸邊的那些原本有機會留在船上的人,看到這些人安全回來,還找到了人,這下全都是滿臉的后悔。
可本沒有后悔藥可以吃。
當下,不人偃旗息鼓,將心思了下去,大家又恢復了平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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