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燈的事,我暫時沒有告訴他們,因為人油不是小鬼、蠱蟲、巫法……能單純做到的,必須有學姐親近的人。通過一些手段幫襯著才能出人油。
那麼,他們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我過去看看。”
家家戶戶掛著紅燈籠,走到一戶沒掛燈籠的門前,我停住腳步,認真提醒:“你們探一些奇怪的傳說,應該知道犯忌諱是致命的。你們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寨子有哪些忌諱,比我還清楚。我也不多說。”
說著,我向沒掛燈籠的房子走去,百合姑娘拉住我的胳膊,說:“到了晚上千萬別進木屋,第一來這,我好奇的查看,差點死在裡面。”好像記起了不好的事,眼神,拉我胳膊的手都在抖。
“沒事。”
表面安著,實際上注意著他們三人的表,從臉上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百合姑娘松手,說:“小心。”
剛踏上木屋臺階,社長遊移不定的追上來,說:“我來過幾次,還沒見不掛燈籠的木屋。我們一起吧。”滿跟上來,眼神堅定的看了一眼社長,說:“我也一起。”
“你們小心,我在外面守著。”
百合姑娘走了兩步,看了四周兩眼,著脖子停下。
留在外面,我推著木屋的門,吱呀,門慢慢打開,氣和黴味撲面而來,屋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適應一會管線,模糊的可以看到桌椅板凳,只能模糊的看到桌上有東西。
哢嚓。
社長掰亮熒棒,屋裡被螢火照亮。滿見到桌上的東西,驚一聲,趕捂住了,額頭滲出了冷汗。社長著滿的背,吸著氣說:“沒事……沒事……”
一盞沒包皮的燈籠骨架放在桌上,常見的燈籠骨都是用竹子紮的,這個燈籠確實用骨頭編的,至於是那種的骨。我也不清楚。
骨紮燈籠下面墊著一張幹的皮,皮質很厚,應該是理過的牛皮,皮上放著一把古樸的手藝刀,應該是刮那層薄皮,做燈籠面的。
除了骨頭紮的燈籠骨架和牛皮外,還有一深深人骨,放在左右兩邊。
“嘶。”
見到三樣件,我連吸兩口寒氣,拱手說:“司守靈人陳三夜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我們三人站在門口,社長舉著熒棒照亮。看著地面的灰塵,著害怕說:“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沒人住了。”我說:“沒人住的痕跡,不代表沒人。”
“死老鼠加的小爺?”
骨燈籠架搖晃兩下,蒼老的聲音從燈籠發出。我笑著說:“您指的是五棺十二生肖中的老鼠?如果是他,那我就是您口中的小爺了。”
社長和滿臉煞白,膽怯的腳步輕輕往後挪,突然我們背後刮起一陣狂風,吹的我們往前幾步,吱呀、嘭,木質的門自合上,不到的小木屋更顯得森。
“小爺,你可以離開,這兩個人留下。”
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爽快的點頭,說:“好。”
“陳先生,你……”
滿把我推到一邊,用力的拉門。社長警惕的擋在我和滿中間,眉頭鎖的看著我。我板著臉說:“傻子,殺學姐的就是你背後的人。”
著急開門的滿僵住子,抖的說:“陳同學,想自己活命把我們留下,你也別口噴人。”
“相由心生,骨頭燈籠說把你們留下,又沒說殺你,你激什麼?”
打了個指響,我們三人還站在門口,門並沒有關上,桌面上的燈籠骨、牛皮、人骨還是老樣子。“其實燈籠本不會說話,之前那只是幻覺,是我施展法造的。”
滿無力的一屁坐在地上,眼神非常瘋狂,說:“學姐該死,該死……”
“兩年前真是你搞的鬼?”社長滿眼不信,拼命的搖頭,眼神非常痛苦。滿說:“我暗你有什麼錯?只是默默的看著也是罪?學姐讓我離開江城,我沒有走,……”說著,眼淚唰唰流了出來:“你們還記得,我大四實習都快進公司了,我說是自己不喜歡,想讀研,其實是學姐一句話讓我失去的工作。”
“就因為這個,你就要至於死地?”
“我要救你,就得死。”滿指著村裡亮著的一排燈籠,激的說:“還記得鬼話大冒險嗎?請來的那只鬼就是燈籠裡燒的一只鬼,你們兩個中只能活一個,你選擇死,如果你真死了會代替燈籠裡的鬼,然而你卻沒有死。你沒死不代表不會死,只是茍延殘而已。”
“我要死,取代那只鬼罪,你就不會有危險了。”
滿喊著,吼著,一口氣吐出藏在心裡的事,淒涼的笑了。“鬼話大冒險的半殘法是學姐在這個寨子找到的,說是可以用鬼問心,探查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喜歡,應該相信,那時候本不相信你……”
社長傻傻的站著,百合姑娘在外面像木頭一樣杵著,我走進木屋,關上門,對空的屋子,說:“出來吧!”
五棺十二生肖中的老鼠,從骨頭燈籠裡冒出來,教有興趣的說:“沒想到天帝派你找到了這裡。”
不管我為什麼來,怎麼來的,我現在是校區學員,回到這裡自然可以算天帝派來的。而我確實也是在做任務,老鼠真沒說錯。
“聽你的意思,這裡還有什麼東西?”我問。老鼠說:“鎮仙棺的口之一,口就在村口。而鎮仙棺是九鼎之一的外圍,那塊墓碑祭的是九鼎之一。”
“喔。”
著鼻子,我腦子飛速運轉,說:“原來我只是一個傳話筒。”
傳話筒?天帝讓我來這,是向五棺表明,他知道從這裡可以進鎮仙棺,可以接近九鼎之一。而讓我這個太子爺過來,表示天帝沒有惡意。
“差不多吧。”老鼠笑了笑,說:“你可以把鎮仙棺口的信息報告給天帝。”
天帝知道是一回事,我報上去是另一會事,這是一種態度,五棺友善的態度。
“無聊。”
我不爽的低罵,老鼠說:“還有兩件事順便提一下,第一,這裡是五棺與苗疆的邊界,一只厲鬼和一靈闖過了界,深進了苗疆。第二,趙佳在大力拉攏十二生肖,你這個太子爺的話語權在無形消弱中。”
“良競爭還是惡競爭?”我問。老鼠說:“良。關總裁、諸葛老爺、太杜星君都默許了你們兩人扯皮,在五棺聚勢,你在增長個人實力,等大劫進高ha,必然只需要一個聲音,新一代是聽你的?還是的?就看是你的戰力強,還是的勢力大了。”
老鼠這只厲鬼,笑的很猥瑣。“趙魚兒就是趙佳的胳膊,到時候如果你連魚兒都打不贏,太子爺就笑話了。”
在五棺的苗寨姐妹們、小王曼和龔文畫發展的白無常勢力,也相當於我的胳膊。休妖在弟。
“有競爭才有力嘛。”我的看著桌上的骨架燈籠,說:“這玩意借我玩幾天?”
“滾。老子正在融魂呢?”
老鼠發音剛落,大白蛇憑空出現在木屋,凝而不發,兇狠的對著老鼠吐著舌頭,我賤笑著沒說話。老鼠說:“你要找的鬼在村口第四家門口的燈籠封著,不過,醜話說在前面,那鬼在幾年前過村口墓碑,與九鼎結下了因果,華夏山河要死,你如果放了,必遭天譴。”
“晦氣。”
我像死了爹一樣沉著臉,走到門口,手放在門上,老鼠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爸爸道,突破了杜月影的封印,為府級野鬼,了杜月影的冥肚兜,不知道貓到哪裡去了。杜月影發誓要抓到陳老魔,削魂切魄,折磨一萬年。”
陳大膽了趙佳媽媽的肚兜跑了?瞬間,我有種不好的預,冥肚兜離老子很近,說不得還會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