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做著必要準備,打算迎接“魑魅魍魎”四鬼,抬花轎來接人。
“寧采臣借我用它名字的事。來占你們便宜,先解決嫁娶勾魂,咱們再去找它麻煩。”
大廳設著簡單的香案,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該有的擺設應有盡有。桌上燒著香,寫著“寧采臣和王曼、李莫愁”名字的黑白紙撲在桌面,我隔開手指滴了點在“寧采臣”名字上,說:“你們兩分別滴一點,在自己名字上。快。”
兩照做,剛滴在們自己名字上,外面詭異的刮起呼呼大風。無數的樹葉被風吹打在玻璃上,頭上長角,青面獠牙,分別沒有眼睛、耳朵、鼻子、下的四只鬼,抬著一頂大紅花轎,飄在窗外。
這四只鬼,分別是魑鬼、魅鬼、魍鬼、魎鬼,由人心惡念凝聚而,並非人事後形的。四鬼抬著花橋,大紅花轎一抖一抖,找不到門,繞著公寓不停打轉。
“這是來勾拿我們魂魄的?”王曼看著窗外飄過的花轎。脖子上汗紮起。我說:“你沒見它們連門都不到嗎?這都是你的大手筆。”冬討木。
“我的?”王曼指著自己的臉。我說:“你沒失憶前,在家裡布了奇門遁甲。”
“師娘威武!”
李莫愁見不到鬼怪,跟著我們的目四看,強著眼驚悚,臉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惜這不是欣賞高挑徒弟,別樣韻味的好時機,滴在紙上的已經融合了進去,我說:“你們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什麼話也不說,心裡想我的樣子就行。”
兩瞟了一眼香案,老實坐到沙發上,我拿打火機點燃黑白紙,黑白紙燒到一半的時候,拿出一張折三角形的冥幣,塞進裡,點燃一株香,拿在手中。直立在神案前,立即走。
冥幣裡抱著男人婆腦後三頭發,代表著的前世今生未來。寧采臣不是借著我在夢中冒充他名字的因果,強娶王曼和李莫愁嗎?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徹底把你給代替。
嘭!
直板板的倒在地,魂魄穿著儒裝,拿著折扇出現在旁邊,香案上的黑白紙正巧燒完,魂魄手中多了一張黑白紙。
我盯著沾的“寧采臣”三字,角上挑,說:“寧采臣出來吧!”
紙上的名字淡去,樣貌三十多歲,菱角分別的書生,拿著一卷詩經。不屑的說:“白無常妄你一世鬼雄,戰人皇崇禎,封邪鬼……沒想到投胎轉世後,認賊作父。”隨即大聲呵斥:“司俸祿,行自立門戶謀反之事,白無常。你該當何罪?”
一聲呵斥,莫名其妙的威不是法散發出來的,得我難以息。我不聲的說:“原來咱們還是故人?可惜我陳三夜,不是白無常。”
詭異威來的更猛,這玩意應該是地府的運勢凝聚而,我有種魂魄在潰散的覺。
寧采臣鐵面無私,板著一張臉,上氣勢越漲越高。我說:“間本無地府,間本無朝廷,地府朝廷何以代天?”
“人道定倫,地道有秩,然則人道出政權,地道顯司,人行人道,鬼行鬼道。”說著,我一聲大喝:“人間與地府何幹?滾。”
莫名其妙的威散去,寧采臣上氣勢降到冰點,我才發現原來對方,並不是寧采真,而是一縷氣息攜帶司氣運,凝聚而的鬼。
鬼慢慢變薄,寧采臣說:“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你當年判出司,為不忠。葬送座下數千無常,只為一己私利,為紅戰人皇,可想過它們?此為不仁不義。你死之後,間封神,地府待你不薄,忘恩負義是為不孝。”
這一席話都說的是前世白無常,然而他卻忘了一件事,為什麼前世白無常是神無常,而別人不是?從爸爸守靈直接送回往生回,得以凝聚出生死簿和判筆神,這應該是天授神。
以此來推斷,前世白無常應該是知道不能手生靈自然回,幫著生靈順氣自然的回,這才獲取了神無常資格。
“屁歪了,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這些虛的。”
我不屑的展開折扇,一扇子扇過去,一個巨大的“字”字出現,諷刺的朝寧采臣落了下去。“知道這是什麼嗎?天地正氣懂不?死了不知道多年的老鬼了,你知道飛機?手機?馬殺嗎?不知道的話,滾去玩你的小,滾回間向閻王爺盡忠去!”
正字拍下,寧采臣這道氣息不甘心的消散,在氣息消散之際,我揮手上的黑白紙,自己滴在上面的,借著這氣息凝聚出了寧采臣三個字。
震散寧采臣這氣息,以自己氣取而代之功,鬼嫁娶破了百分之九十,還只差簡單一步。總之,這次與寧采臣因果結大了,不死不休。
“分,嫁娶破。”
撕開黑白紙,紙上兩的名字消失,我這才松了口氣。
魑魅魍魎四鬼,可是打不死的蟑螂,蟑螂沒啥攻擊力,可是勝在煩人。
“你們兩沒事了!王曼,你照顧好我的。”
吩咐兩一聲,我擰著黑白紙,沖向公寓外的四鬼。這是鬼嫁娶,而唐葉夢中的無頭新娘還沒有出現,不弄清楚這事,心裡不安。
“魑啊魅啊,要吃妹呀……”
四只鬼搖著大紅花轎,裡含著莫名其妙的玩意,依然繞著公寓在打斷。我攔在轎子前,拿著撕裂的黑白紙,說:“這婚不娶了,抬我去找無頭新娘。”
魑魅魍魎四鬼,算是由人用法,凝聚人間詐、狡猾……等負面緒而,它們抬花轎,認紙不認人。如今黑白紙上寧采臣三字,由我的寫,這頂鬼轎算是歸我了。
高三米三,長寬一米八的喜紅大花轎,恍恍惚惚的飄過來,前面魑魅兩鬼按低轎門,我打開轎門走進去,部擺著一張小床,床上鋪著錦緞,周邊雕飾心雅致,真不愧是鬼王用來娶親的轎子。
“奢侈,真不愧是鬼王的東西。”
在床上打了個滾,第一次在魂魄狀態出現了像人一樣的。玩了一會,過轎邊的窗,見轎子被抬著上下抖一下,就飄出了好遠,速度絕對堪比跑車急速飛馳,有過之而無不及。
魑魅魍魎四鬼自主充電,吸收掉人心負面緒,可以淨化環境。速度如分,最主要是可以橫沖直撞,不懼紅燈,此真乃魂魄旅遊,必備座駕。
“如果不是包的喜紅就好了,老子又不是新姑娘?”
驗著鬼抬轎的各方面能,不管轎子怎麼晃,轎都四平八穩,我清楚轎子另外一些小功能,忍不住抱怨起來。
轎子穿市過河,翻山躍嶺,急行三個多小時,進了蘇杭地界。
“前方什麼鬼?停轎。”
月明星稀,皎潔的白灑在荒山野嶺,突然,兩道香火氣息從地面沖起,兩個鎮級的魂魄,穿著西服擋住了轎子的去路。
大花轎詭異的很,隔著門簾,從外面看不到裡面,從裡面可以清晰外面,外面兩人明顯是走的魂魄,據氣息類似zǐ群、劉冥、韓震天……看來是道尊的人。我不想節外生枝,學著寧采臣的聲音,說:“司鬼王寧采臣借刀,請道尊通融。”
“哼,你還有臉回金華府?”其中一人鄙視,另一人說:“相隔,鬼王回金華或者蘭若寺,我們管不了。如果接世人,別怪我們沒事先提醒。”
語氣強,態度不容置疑,聽到這話,我心裡倍兒爽。
寧采臣可是催判手下有名的謀士,雖然只是縣級,但確實守路的三大鬼王之一,這份在間真強悍,如果是以前,間業人遇到小小鬼差都得畢恭畢敬,如今兩個鎮級的業人,這麼對寧采臣的轎子說話,同樣作為人,怎麼能不心愉快?
我是想弄死道尊,但司想在騎在人頭上拉屎,老子絕站在人這邊,這是原則問題,屁下的椅子不能歪。
“起轎。”
裝著不悅,我哼了一聲,四鬼抬著轎子,恍恍惚惚飄進了夜。
穿過一座燈紅酒綠的城市,又過了大半個小時,遠遠看去,一片湖泊之後是連綿不絕的幾座山,當轎子飄過湖面,前面詭異的出現了一條鬼氣森森的古代道,道盡頭是個鬼市。
“停!”
四鬼剛要踏上道,我趕住,折扇一面為正,一面為邪,兇邪一面對著道扇去,道破碎好大一段距離,破碎的地方顯示出荒涼的山石,據凝聚不散的鬼氣判斷,曾經的這裡應該埋過墳。
“走。”
發現只是普通的鬼遮眼,我再次讓四鬼出發,轎子剛踏上道,四個古代衙役打扮的人爛在前面,說:“來者何人?膽敢擅闖蘭若鎮。速速報上名來!”
“寧采臣。”
對於來路的鬼,我就沒那麼客氣了,殺氣騰騰的吐出了三個字。四個鬼衙役嚇的跪在地上,連忙磕頭,說:“寧老爺饒命,小的不知……”
“滾。”
還沒弄清楚無頭新娘的份,我不想節外生枝,示意四鬼再次起轎。
路過鬼市,只見幾位穿著現代西服的男鬼被綁在柱子上,幾只鬼拿著鞭子猛,男鬼們哀嚎不止,那些穿著古代服的鬼卻視而不見,偶爾有鬼看一眼被吊著打的鬼,太對旁邊吐一口唾沫罵:忤逆。
“寧老爺,這是剛死沒多久的人,墳頭被埋在咱們鎮。完全不懂忠孝仁義,見不跪,見祖宗也不尊……”四個鬼衙役一直跟在轎子變,見我讓四鬼暫時停轎,其中一鬼連忙上前解釋,聽口氣還是討好賣乖。
按照它的意思,這是剛死的人埋在了這座山裡,然後被自家那些沒去投胎的老祖宗教訓了?媽的!
不說好幾百年前,是百多年前的死的老鬼,還是老子一句話,後人就得聽的古板思想,現在埋這山裡的死人,哪能見就跪,遇到本族老大爺說什麼就幹什麼?
“走。”
制著平著蘭若鬼鎮的沖,我不聲的喊了一聲,轎子飄向了鬼市最後方,一座巨大的庭院,院子牌匾上書:蘭若別院,下角寫著一個寧字。
“道尊啊?你他媽的居然允許這種鬼市存在?真有你的!”
看是要看本質,這是間,是道尊的地盤。沒有道尊同意,這種鬼鎮怎麼可能存在?老家夥這是表面一套,背地裡又玩一套。轎子停在院外,我暗自嘀咕完,心想:這鬼鎮老子拆定了。
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會有詭異的案件發生。生意最好的包子鋪,它的包子餡卻是用人肉做的。地段紅火的豪宅,牆上汩汩流出鮮血。大學裡死去的美女校花,每逢忌日必會帶走一人。醫院7號樓殭屍嬰兒的傳說,又是否確有其事?中國最後一個仵作,用傳承了三千年的驗屍手法,帶你直擊命案現場:世間本無鬼,妙手雪冤屈。連環殺人魔,性癮者,吸血癥,姦屍癖,妖瞳人群,公安廳奇案通通大解密!
故事中的名字屬於虛構,但事情的真實卻不必懷疑,近幾年,各大論壇風水師的帖子,段落,數不勝數,或真或假,我實在不願意看到那些編造杜撰的文章讓大家對陰陽風水的認知走偏,特地以化名寫下一個陰陽風水師的曲折經歷,讓大家對這神秘詭異的領域,有一個全新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