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寒抬手指了指自己膛上的傷口,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里還有點不舒服,我想等過段時間,完全痊愈了之后,再出去。”
江初夏看向墨凌寒的膛,頓時愧疚又自責的低下頭。
“老公,對不起啊,我差點把你傷的事忘了。”
“傻媳婦,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跟你沒關系。”墨凌寒牽著江初夏的手,走出書房,一起走向臥室。
江初夏眼圈有些微紅的說道:“可是,我好難過。”
“如果你覺得心疼的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安我。”
墨凌寒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介意的。”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話,小臉倏然緋紅一片。
白了墨凌寒一眼:“你在說什麼呢?”
“醫生說了,你的要靜養,不能做劇烈運。”
墨凌寒看著江初夏緋紅的小臉,忍不住輕笑出聲。
“我剛剛可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十分無辜的看著江初夏:“老婆,你想哪里去了?”
江初夏看著墨凌寒無辜的妖孽俊臉,忍不住挑了挑秀眉。
“你這樣的說了,比不說還要可怕。”
“你就是想故意引導我想歪掉的。”
江初夏說完立刻推開墨凌寒的手,嘟起紅,嚴肅的說道: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出去玩。”
“而且我也好幾天沒有看見孩子們了,我想去見見孩子們。”
墨凌寒看著江初夏致甜的小臉,神一片溫。
他抬起手,溫的了江初夏的臉頰。
“我可以說不行嗎?”
江初夏看著墨凌寒,有些不滿的拿下墨凌寒的,嚴肅的問道:“為什麼不行?”
“我怎麼就不能見我的孩子們?”
“你為什麼不讓我見孩子們?”
“你再不讓我見孩子們,我就要生氣了。”
墨凌寒看著滿臉惱火,故意跟他鬧脾氣的江初夏,無奈的拉著江初夏有轉走進書房。
江初夏有些看不懂墨凌寒的炒作,疑的說道:
“你拉我進書房做什麼?”
“我剛剛說的話,你怎麼不回答我呢?”
“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要出門,我就要見孩子們。”
墨凌寒看著江初夏無奈的嘆息一聲,隨后,忽然那自己電腦桌上的鍵盤拆下來,直接送到江初夏的面。
“老婆,我跪鍵盤給你看,你可以不生氣了嗎?”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話,頓時詫異的看著墨凌寒。
“你說什麼?”
墨凌寒一臉溫的看著江初夏,無奈地說道:“老婆,我知道我不讓你出門,”
“不讓你見孩子,是我不對。”
“是我自私的不想和別人分你,是我太你了,”
“是我想獨占你,是我的錯。”
“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刻給你下跪。”
墨凌寒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看看我這樣,你可以消消氣,不和我鬧了嗎?”
他不是不想讓江初夏廚出門,也不是不想讓江初夏去和孩子們見面。
但是現在江初夏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忽然被引。
他害怕,江初夏在和孩子們再起的時候,忽然發病,傷害道孩子們。
孩子們年紀那麼小,很容易被江初夏給……
江初夏清醒過來之后,一定會很后悔的。
江初夏默默地看了看墨凌寒,又看了看墨凌寒手中的鍵盤。
忽然間,覺得沒有那麼多氣了。
有一個愿意主認錯跪鍵盤的老公,還能有什麼氣呢?
沉默的嘆息一聲后,江初夏接過墨凌寒手中的鍵盤,放在書桌上。
“算了,看在你這麼誠心認錯的份子上,我就原諒你的過失。”
墨凌寒連忙笑著將江初夏摟進自己的懷中,滿臉幸福的在江初夏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老婆,你真好。”
江初夏把腦袋靠在墨凌寒的肩膀上,十分溫地說道:
“老公,那你說,你準備什麼時候讓我出門啊?”
“我總不能一直在家里吧?”
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眸,認真的看著墨凌寒,神間有些復雜。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墨凌寒清咳一聲,不自在的躲開江初夏的目。
“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你?”
“我只是再想,我們明天去哪里玩比較好。”
想想看,的確不能一直讓江初夏待在家里。
不然這個小人一定會胡思想的。
他一個人帶江初夏出去,安全相對高一點。
江初夏聞言立刻興致地說道:“我們去哪里玩比較好呢?游樂園,海灘,溫泉?”
“都不去。”墨凌寒想也不想的立刻拒絕道。
江初夏說的地點,都會有很多人,十分不安全。
“為什麼啊?”江初夏有些無語的看著墨凌寒:“你最近怎麼什麼地方都不讓我去呢?”
墨凌寒沉默了一下,然后轉移話題道:“我明天帶你去看看孩子們吧?”
“孩子們應該也很想你。”
江初夏聽見墨凌寒的回答,剛剛的不滿立刻沒有了。
立刻笑瞇瞇的抱著墨凌寒的胳膊:“老公,你太好了。”
墨凌寒看著滿臉笑意的江初夏,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和擔憂。
“老婆,你去看孩子的時候,千萬不要跟陌生人說話。”
“知道嗎?”
是他沒有保護好夜彩糖,才會讓夜彩糖被人控制。
江初夏看了看墨凌寒溫又無奈的說道:
“我有不是小孩子,怎麼想起來叮囑我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墨凌寒了江初夏漂亮的頭發。
“因為我覺得你太,我怕別人會對你不懷好意。”
“搶走你怎麼辦?”
江初夏聞言忍不住白了墨凌寒一眼,請笑著說道:
“你這胡思想,我都是幾個孩子的媽咪了,怎麼會有人對我有想法?”
墨凌寒摟著江初夏,狹長的眸溫又瀲滟:“我對你就很有想法!”
江初夏老臉一紅,角不自的勾起迷人的微笑: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說這些話你不覺得有點膩味嗎?”
墨凌寒忽然彎腰把江初夏打橫抱進懷中。
“不,我一定都不覺得膩。”
“如果你覺得說起來膩的話,那我就直接用做的好了。”
話音一落,墨凌寒忽然低頭在江初夏致的容上,溫的輕吻了一下。
江初夏摟著秦若寒的脖子,忍不住擔心的說道:
“別鬧了,快點放我下來,你上有傷口。”
墨凌寒不理會江初夏,抱著江初夏大步走進臥室。
他將江初夏放在床上,旋即帶著迷人的笑容,跟著躺在江初夏的邊。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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