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男人立刻開心的接過支票。
沒想到隨隨便便就能掙到五十萬,簡直太意外了。
這時候,兩個大腹便便的油膩大叔,穿著華貴的西裝大步走了進來。
他們一眼就看見了老板娘,和老板娘面前站著的蘇曼曼和李云云。
老板娘看見兩位貴客,立刻熱的打招呼道:
“兩位貴客,你們快里面請。”
兩個男人看向蘇曼曼和李云云,出猥瑣的笑容,說道:
“這兩位是你們店里新到的貨嗎?”
“之前的那些都玩膩味了,今天我們就換這兩個新人。”
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道。
老板娘尷尬地看了一眼李云云,連忙開口說道:
“抱歉,那位小姐其實并不是……”
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男人忽然把李云云推到一個盯著李云云看的有你大叔懷中。
他對著老板娘說道:“老板娘,這個人也是你的了。”
李云云聞言頓時詫異地瞪著男人,怒聲說道:“李冰,你這個殺千刀的,我特麼是你朋友,你怎麼可以把我也給賣了。”
李冰并不理會李云云的囂,立刻笑著對著老板娘說道:
“老板娘,你看看值多錢?”
老板娘看了李云云一眼,開口說道:
“最多十萬,如果你要賣的話,我給你開張支票,不賣的話,帶走。”
男人聞言頓時蹙起眉頭:“不是吧,為什麼的價格這麼低?”
李云云也同樣不滿的抗議道:
“老板娘,你這是帶著有眼鏡看人是不是?”
“我長得也不必蘇曼曼差勁,憑什麼我只值十萬塊?”
老板娘聽見李云云的抗議,淡淡地開口說道:
“流產過的人能是一個價嗎?”
李云云聞言頓時見鬼了一般,看著老板娘。
這個人難道有視眼嗎?怎麼會知道流產過?
“什麼?居然流產過?”李冰頓時怒氣沖沖的瞪著李云云,怒聲說道:
“李云云,你之前還騙我只有我這一個男人,沒想到你居然騙我,你簡直太可惡了。”
說完,他立刻對著老板娘說道:
“別說十萬了,就是一萬塊錢我都把買了。”
“居然敢騙我,真是太不要臉了。”
老板娘爽快的把支票給了男人,淡淡地說道:
“以后這冷了孩就是我這里的人了,你可要管好自己的,不要說。”
“好的,這個道理我明白。”
男人立刻笑著說道:
“出了這個門,我就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嗯,你可以離開了。”老板娘滿意的點點頭。
男人拿著支票,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云云見狀頓時氣得面鐵青,掙扎著推開油膩大叔想要去追男人。
“你給我回來,聽見沒有?”
油膩大叔一把將李云云摟進懷中,一臉猥瑣的說道:
“小人,別了,他不理你,哥哥陪你玩。”
“滾開,死胖子,誰要跟你一起玩?”李云云頓時惱火的一把推開油膩大叔。
大叔踉蹌地后退一步,面一沉,剛準備發怒,忽然……
“啪!”得一聲,清脆的耳聲響起。
老板娘狠狠地扇了李云云一耳,連忙笑著對油膩大叔賠罪道:
“先生,真的很抱歉。”
“新來的還沒有調教好,請您擔待。”
“沒關系,我就喜歡這麼野的,等一下才樂趣。”大叔臉上的憤怒之意退下,十分滿意老板娘的維護。
老板娘立刻點點頭,對著李云云教訓道:
“死丫頭,你最好給我聽話一點,乖乖伺候好貴客,不然小心你吃不完兜著走。”
李云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敢怒不敢言地看著老板娘。
蘇曼曼冷冷地看著面慌張地李云云,冷笑一聲:
“自作孽不可活。”
李云云聽見蘇曼曼的話,忽然轉過頭咬牙切齒的怒聲說道:
“蘇曼曼,你別想笑話我,你現在還是想想,等你變殘花敗柳之后,時飛揚還愿不愿意要你吧!”
蘇曼曼聞言眉心忍不住蹙了蹙,心頭微微有些苦。
時飛揚當初幫助,做的男朋友也不過是同而已。
本來就不應該耽誤時飛揚,向時飛揚這樣的人,更應該找一個優秀,家世相當的世家千金。
李云云見蘇曼曼不說話,頓時得意地抬高下。
“呵……到你的痛點了吧?”
“過了一輩子苦日子,好不容易在有起的時候,又掉萬丈深淵,你說,你這是有多慘啊?”
冷笑著挖苦蘇曼曼。
老板娘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李云云,淡淡地說道:
“別廢話了,快點帶客人去包房,好好的伺候客人。”
油膩大叔聞言連忙點點頭,哈哈大笑著說道:
“沒錯,沒錯,其他的事不用管,先伺候好我再說。”
話音剛落,他就摟著李云云的腰,大步往他的專屬包房走去。
一直沉默的另一個油膩大叔,走到蘇曼曼的邊,攔著蘇曼曼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們也去包房吧!”
蘇曼曼立刻蹲下子,假裝系鞋帶躲開男人,淡淡地說道:
“我不認識路,麻煩你在前面帶一下路。”
男人沒有懷疑,笑著點點頭。
“好的,那你跟我來。”
另一個油膩大叔看見蘇曼曼清純的臉,忽然心口一熱,立刻開口提議道:
“老哥,我們兩一起怎麼樣?”
“熱鬧啊。”
男人看了一眼蘇曼曼,又看了一眼李云云。
一個穿著簡單保守,一個穿著熱辣,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好啊,那我們一起。”
蘇曼曼:“……”
這兩個垃圾!
握拳頭,咬牙切齒地跟在他們的后。
一邊走,一邊不聲的四打量著四周,試圖找一個可以逃出去的出口。
但是室太昏暗了,而且布置十分相似,很容易迷路。
不一會兒,兩個油膩大叔,帶著李云云和蘇曼曼一起走進了專屬包廂。
剛剛進包廂,蘇曼曼頓時驚愕的瞳孔一,拳頭忍不住收。
該死的!
這包房里,除了一張超級大的床只外,還有很多七八糟的,如同牢房一般的刑用品。
這到底是什麼奇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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