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老頭非常認真地說蕭星寒是個“老實孩子”,蕭月笙都被逗樂了:“白爺爺,等你知道我弟是誰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說了。”
白老頭愣了一下:“你弟弟是誰呀?還冇問你呢,你家在哪裡?家裡都有什麼人?”
“這個,暫時先不說,等到時候給你們一個驚喜吧。”蕭月笙笑著說,他覺得現在正在同蕭星寒的白老頭,等到了耒城,知道這些天給他們打水找食趕馬車的男人就是天下赫赫有名的蕭氏活閻王的話,一定會非常“驚喜”的,他很期待。
當他們走到半路的時候,在耒城的穆妍已經收到了蕭星寒的傳信,得知他們找到了白老頭和小翠花,也鬆了一口氣。
穆妍給蕭星寒回信的時候,提到了前些日子耒城裡發生的事,特彆說了明騰派嵩嶺八惡中的許三娘,和厲嘯南勾結,意圖劫持拓跋嚴的事。
等蕭星寒收到穆妍的回信,他們距離耒城僅剩下三日路程了。
這天夜裡,月朗星稀,他們住在一個客棧裡麵,白老頭和小翠花都已經睡了,蕭月笙非要拉著蕭星寒上房頂賞月。
一路上蕭星寒對蕭月笙堪稱百依百順,完全就是個“老實孩子”的樣子,這次也冇有拒絕。
兄弟倆並肩坐在房頂上麵,一時沉默無言。
蕭月笙看了一眼蕭星寒,然後抬頭看天,指著天幕之上一顆最明亮的星星說:“星寒,你說那顆星星會不會是爺爺變的?”
蕭星寒順著蕭月笙的手指看了過去,眼眸微黯,並冇有說話。
蕭月笙也不在意,手拍了拍蕭星寒的肩膀說:“弟弟,爺爺在天上看著我們呢,他現在一定在笑,因為我們兄弟團聚了。”
“你相信嗎?”蕭星寒轉頭,看著蕭月笙問,那雙如墨的眼眸之中晦暗不明。
蕭月笙看著蕭星寒,眼神平靜地點頭:“我信!”
“你能回來,其實我很高興。”蕭星寒微微垂眸說。
“我知道,不然你怎麼會這麼聽話?以你的脾氣,要是換個人對你這樣,你早就砍人了。”蕭月笙笑著說,“我不是想在你麵前作威作福,其實我等著你忍不了打我呢!”
“早晚的事。”蕭星寒輕哼了一聲說。
“哈哈!我很期待!”蕭月笙笑了起來,握拳砸了一下蕭星寒的肩膀說,“其實這些年雖然我一直在外,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但一個人過得還不錯,是真的,不是在騙你。相比之下,雖然你一直在家裡,卻過得比我慘很多。你一方麵因為我,因為爺爺的死,無法釋懷,另外一方麵,還要時刻繃著心絃,防備暗那些人傷害我們的親人。過去,未來,都在你上,埋在你心裡,你揹負那麼多,不累嗎?”
“星寒,我還活著,好好地回來了,以後可以跟你一起孝敬爹孃。爺爺已經不在了,你應該最清楚爺爺多麼在乎你,他不會怪你的,他希你過得好,希你快樂。至於未來,你是對自己冇有信心嗎?我相信你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來應付最壞的局麵,你不是一個人,還有我,有小弟妹,我們都需要你,也都可以為你的依靠。”蕭月笙看著蕭星寒說。
“我……”蕭星寒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同樣的話,穆妍對蕭星寒說過。遇到穆妍之後,蕭星寒已經改變了很多,隻是他習慣了沉默寡言,習慣了把很多事埋在心裡,而穆妍並冇有他變另外一副模樣,更多的時候,隻是默默地陪在他邊,給他的生活帶來了溫暖卻並不熾熱的芒。
但是先前,看到蘇皓小包子的第一眼,蕭星寒已經鬆了的心絃,又驟然繃!他知道,蕭烜已死,不能複生,他也明白蕭烜希他過得快樂,但當他意識到蕭月笙可能還冇死的時候,尋找蕭月笙的那段時間,是他這些年心理力最大的時候。
那是一種恐懼的覺,冇有人能夠和蕭星寒同。蕭家死去二十多年的那個孩子還活著,把他找回來,是蕭星寒那段時間唯一的執念,而假如蕭月笙在那個期間出了什麼事,必將為蕭星寒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
如今,蕭月笙就在蕭星寒邊,他讓蕭星寒做什麼,蕭星寒都不會拒絕,甚至甘之如飴,因為這個失而複得的兄長,對他來說如同上天的恩賜一般。
“你很好,真的很好。”蕭月笙笑著摟住了蕭星寒的肩膀,“不必再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也不要將未知的未來揹負在心裡,你最應當學會的,是過好當下。有些話其實說不說你都懂,不過有件事我必須得提醒你,你也得記住。”
“什麼?”蕭星寒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蕭月笙看著蕭星寒,抬手就給了他一個栗子,看著他非常嚴肅認真地說:“雖然你長得最好看,但也不能鬆懈!小弟妹長得那麼,實力那麼強,那麼討人喜歡,萬一看煩了你這張冰塊臉,一腳把你踹了怎麼辦?到時候有你哭的!”
蕭星寒無語地看著蕭月笙:“不可能!”
蕭月笙擰住了蕭星寒的臉,扯啊扯:“我家弟弟這麼好看,不笑笑真是太浪費了,你多笑笑,小弟妹肯定會為你癡迷,不會拋棄你的。”
蕭星寒推開了蕭月笙,皺眉說:“你腦子進水了吧?”
“我希你腦子能進點水。”蕭月笙白了蕭星寒一眼,“總之,以後我是跟著你和小弟妹混了,你們要對我好點,不然我就哭給你們看。”
“你還想怎麼樣?”蕭星寒輕哼了一聲,“我給你打水做飯趕車餵馬鋪床肩,都快把你供起來了!看看你上的東西,哪一樣不是妍兒給你的?你要是還不滿意,就滾蛋!”
蕭月笙目瞪口呆地看著蕭星寒:“星兒弟弟,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這麼多話,你竟然都學會罵我了?”
“我還想打你呢!”蕭星寒冇好氣地說。
蕭月笙哈哈笑了起來:“回去我得讓弟妹給我做好吃的,能讓你罵人我也是很不容易了!家裡有個這麼彆扭的傻弟弟,我也是碎了心啊!”
蕭月笙話落,蕭星寒一腳把他從房頂上麵踹了下去!
蕭月笙在空中姿態優地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再抬頭的時候,房頂上麵已經冇了蕭星寒的影子。
蕭月笙抬頭看了看天空的明月,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其實他說那麼多,不是不喜歡現在的蕭星寒,唯一的目的,隻是想讓蕭星寒快樂一點。有時候,就是一瞬間的事,心中越過那道坎,便是海闊天空。
蕭月笙再次見到蕭星寒的時候,蕭星寒已經收到了穆妍傳來的訊息,知道在他離開之後耒城裡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蕭月笙發現蕭星寒的臉很冷。
“有人想要劫持小嚴。”蕭星寒看著蕭月笙說。
蕭月笙麵一沉:“找死!是誰?”
“明騰。”蕭星寒說了兩個字。
蕭月笙冷笑:“不管你想怎麼做,算我一個!敢我小侄子,我得好好教他怎麼做人!”
“不用,直接讓他去學怎麼做鬼吧!”蕭星寒冷冷地說。
蕭月笙角微勾:“星兒,我支援你。”
天厲國耒城,已經進十一月。這個冬天比起往年都要冷一些,昨夜突然下起了大雪,清早雪還未停,整個耒城裡一片銀裝素裹不勝收。
穆妍一早又去看了連燼,連燼的傷已經幾乎痊癒了,這些日子蕭王府裡的人對他的各種關懷讓他心中十分溫暖。
拓跋嚴陪了連燼好幾天,從前天開始才恢複去蘇府上課。蒼氏一族的四個老頭很神奇,得知連燼傷,竟然開心地設計出了一帶暗的柺杖,殺傷力極強,讓連燼哭笑不得,因為他本用不上這東西。
穆妍天天過來檢視連燼的傷勢,不過並冇有親自給連燼換過藥,倒不是怕蕭星寒吃醋,而是拓跋嚴堅持要自己來,他說他的人兒叔叔都是為了保護他才傷的,應該他來照顧。
“穆妍,我已經冇事了,今天我送小嚴去蘇府吧。”連燼站在廊下看雪,應拓跋嚴的要求,披上了一件銀狐大氅,更襯得那張如玉的麵龐若謫仙。
“人兒叔叔,孃親可以送我去,天太冷了,人兒叔叔要在家裡好好休息。昨天心兒姑姑說今天要做很好吃的小豆包,我會給人兒叔叔帶的!”拓跋嚴就站在連燼旁,仰頭看著連燼神認真地說。他今日穿了一件墨的小錦袍,外麵也披了一個銀狐的小披風,看起來端的是個可的小年。
拓跋嚴臉上一直戴著千影麵,遮掩了他本來的容貌,而他現在的容貌跟蕭星寒有幾分相似,不笑的時候神態也像極了蕭星寒。兩人站在一起,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的父子關係。
“小嚴,我已經冇事了。”連燼笑著說。傷之後,他這輩子第一次真正會到了被寵的覺,以前他想把穆妍當妹妹,現在倒覺得穆妍把他當了弟弟來看待。
“那也不行的!”拓跋嚴神嚴肅地搖頭,“人兒叔叔要聽話,不能出去跑哦,現在就回屋休息吧,我和娘要走了。”
“阿燼,回去吧,早飯吃一點,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穆妍微微一笑,把拓跋嚴的帽子戴上,牽著拓跋嚴一起走了。拓跋嚴還回頭對著連燼擺了擺手,示意連燼趕快進房間。
連燼就站在廊下,角含笑,看著穆妍和拓跋嚴消失在茫茫風雪之中,笑著搖了搖頭,轉回了房間。
拓跋嚴騎著自己的小馬,跟穆妍一起離開了蕭王府,朝著蘇府而去。
“娘,老爹什麼時候回來?”拓跋嚴問穆妍。路上的積雪已經很厚了,母子倆騎著馬比往日走得都要慢一些。
“你想他了?”穆妍微微一笑。
“纔沒有呢,我想大伯了。”拓跋嚴顯然口是心非。
兩人都穿著披風,不過都冇戴帽子,一模一樣的作,一手拉著馬韁,一手撐著一把傘。穆妍的傘大一些,拓跋嚴的傘小一號,穆妍的傘麵上麵畫著白雪紅梅圖,拓跋嚴的傘麵上畫了一隻展示翱翔的小鷹。這兩幅畫,都是出自穆妍之手,這兩把傘也是穆妍設計,的師父和師叔一起做出來的。
大雪天氣,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母子兩人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尤其是那兩把傘,吸引了行人紛紛駐足觀看,讚歎不已。對他們來說,母子倆撐著傘騎著馬的樣子,纔像是最的一幅畫,讓人一眼驚豔,迷了心,失了神。
母子倆走的還是先前的老路,不多時就進了一條無人的巷子,大半個月之前,連燼和拓跋嚴就是在這裡出的事。
“娘,會不會再有人過來殺我們呢?”拓跋嚴小手轉了一下傘柄,傘上麵的雪簌簌落下,他突然轉頭問了穆妍一句。
穆妍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當然會。”
穆妍話落,一個個黑點在風雪之中逐漸放大,麻麻的殺手從天而降,把他們圍在了中間,看數量,足足有兩百個,來勢洶洶,殺意凜然!
“兒子,娘跟你說的話記得麼?”穆妍看了拓跋嚴一眼。
拓跋嚴小臉認真地點頭:“娘,我記著呢!”
“很好。”穆妍冷笑,“讓娘看看你的勇氣吧。”
拓跋嚴的目落在那些殺手上,眼底閃過一寒意,更是像極了蕭星寒的樣子。他手中的傘突然轉了個方向,傘麵對著一群殺手,然後他的小手在傘柄上麵的一個小凸起按了一下,下一刻,麻麻的毒針從傘麵上麵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冇了正在朝著他們近的殺手!
十多個殺手瞬間斃命,而拓跋嚴冇有停,小子靈活地在馬背上麵站了起來,那把傘擋著他的,而他在馬背上麵快速地轉了一個圈,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圈殺手,不過片刻功夫,死了幾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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