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什麼都不知道……”假諶寂似乎是被穆妍冰寒的目嚇到了，也似乎是被說中了心底最的事，子抖得像篩糠一樣，雙目凸出，看著穆妍聲音抖地說，“你本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你也本不知道我做過什麼……我不是誰的傀儡……不是！從來都不是！我冇有保護誰……雲中島……軒轅燁……雲中島的事……跟我無關……不是我做的……那些人……都是軒轅燁殺的……不是我殺的……我冇殺人……跟我無關……”

“真的，跟你無關嗎？”穆妍看著假諶寂，一字一句地問，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了他的心口上，敲碎了他試圖封存在心底的夢魘，也打破了他最後一的理智。

“啊！！！”假諶寂抱著頭，痛苦地嘶吼，像是瘋了一樣，“我冇有……不是我……不是我……”

穆妍直起了子，看著假諶寂瘋狂地在地上掙紮，吼，他已經瘋了，但他在瘋了的狀態下，還是冇有說出穆妍想知道的資訊。穆妍想，如果假諶寂後真的還有一個人的話，假諶寂被掌控了一輩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抗那個人了吧……

“表妹，你……你怎麼知道是他……傀儡蠱……”剛剛一切都發生得很快，穆妍瘋假諶寂的過程都把祁寧遠給嚇到了，他抓住穆妍的胳膊，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因為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穆妍怎麼能張口就說是假諶寂給軒轅燁下的傀儡蠱？這個猜測太大膽太離奇了！但穆妍似乎並不是在胡說八道，說出口的話，都是有原因，也有目的的！

穆妍看著假諶寂癲狂的樣子，神平靜地說：“我猜的。”

“你怎麼就能猜他跟軒轅燁當年的事有關係呢？我們到現在為止，連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祁寧遠表示穆妍的腦迴路太奇特了吧。

穆妍看了祁寧遠一眼，這次冇有調侃他，而是神認真地說：“第一，我在天啟大陸也混了這麼久了……”

“其實冇多長時間。”祁寧遠下意識地糾正。

穆妍神淡淡地說：“每個家族我都去過了，也都毀得差不多了，即便你是在這裡長大，你也冇比我瞭解更多。這麼多的島嶼，這麼多家族，迄今為止，我們所知道的蠱毒高手，隻有麵前的這個老賤人，都找不出第二個。軒轅燁當年的行為，中了傀儡蠱是其中一種可能，並且我認為是可能比較大的。第二，我們之前就已經確定，這個老賤人定然跟雲中島有關。不誇張地說，現在還活著的，所有跟雲中島有關係的人，隻要看年紀，就大致可以判斷跟雲中島是什麼關係了。譬如風青染和蕭寒寒，還有我，都算是雲中島倖存者的後人。而這個老賤人的年紀擺在這裡，當年雲中島出事的時候他已經年了，他又這麼多年不敢暴自己的份，還在想方設法尋找雲中島的藏寶圖，並且我們第一次聽說藏寶圖拚到一起，還需要軒轅氏後人的才能使用，就是他說出來的。你覺得雲中島當年出事的，他會不知道嗎？”

祁寧遠下意識地點頭：“表妹說得有道理！但是憑這些，也不能完全斷定就是他給軒轅燁下了傀儡蠱吧？”

“是不能斷定，但你剛剛冇聽他說，他自稱做過一件驚天地的大事？”穆妍目回到假諶寂上，冷冷地說，“天啟大陸，近百年來，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雲中島淒慘覆滅。他想說，卻又不敢直說，因為他極度心虛。任何一個人，做出那樣慘無人道的事來，都會心虛，會一輩子做噩夢。就算我的猜測不完全是真的，也**不離十。但他絕對不是主使之人，因為他骨子裡很懦弱，所以連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敢說出來。他霸占爺爺的份，取代爺爺的地位，我猜測是因為他原本的份得不到認同，他又不想一輩子當一個無名之輩，所以就隻能去搶彆人的份，自欺欺人地以為得到了什麼，卻什麼都不可能得到，隻是在日複一日過著虛假的生活，這種生活一旦毀滅，他就會被打回原形。他口中說的那件驚天地的大事，肯定不是他的本意，卻了他心中最大的夢魘，現在，被我說中了，纔會把他自己瘋了。像他這樣在暗中生活一輩子，早年又做過大孽的人，心裡一定積了太多不能見的，要麼說出來嚇死彆人，要麼一直藏著，藏到一個頂點之後，結果，必然是把自己瘋！”

祁寧遠目瞪口呆地聽著穆妍的分析，又看了看地上已經徹底瘋掉的老賤人，幽幽地說：“表妹，你的腦子，都快把我瘋了……”

－－－－－－題外話－－－－－－

有二更，下午六點，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