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最快的速度向陳皮弄清楚四家鎮的況,我走到一群人前,我不知道說什麼,他們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突然一位老人掄起手,一掌扇在自己上,跪在地上說:“陳先生,當初是我無遮攔……”
啪啪!
跟比賽打似的,幾十個人有樣學樣,愧疚的自責起他們當初的行為起來,我好不容易讓他們住手,表達自己本沒有介意,最後說:“我剛回來屋裡連碗白開水都沒有,天也不早了,大夥先回吧。明天我去新陳莊擺酒,好好喝一頓,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好不容易送走這群熱的鄉親,陳皮見車都走了,調侃著說:“被群眾包圍的覺如何?爽吧?”我嘿嘿笑著說:“非常爽,羨慕嗎?”
陳皮趕擺手,心有餘悸的說:“想想當初強拆激的人群,要不是人家忌諱守靈人的詭異,換是我早被剛才這群哭鼻子扇的大叔大爺,用菜刀刀砍死了。”又聊了一會,我說:“你不是跟趙佳堂妹搞一起了嗎?現在怎麼樣?”
陳皮憤怒的說:“現在是四家鎮的一把手,不過老子剛把娶進了門,結婚你都不來,這是你欠我的。”我一腳踹過去,意味深長的說:“到底誰欠誰很難說清楚啊?老子白白錯過了鬧房的機會,那可能夠明正大的調戲人妻的大好機會。”
說笑一會,我們開車往鎮裡去,小狐貍像個人蹲在副駕駛上,懶洋洋的閉著眼睛,車開到半刀,小貓從後座冒出來,聲氣的說:“你們蛇鼠一窩,別想拋棄本姑。”我知道小黑貓藏在車裡,故意說:“你不是去找你媽了嗎?”
“還在閉關呢。”小貓躺在後座上生悶氣,小狐貍裡不時回頭看一眼,兩個家夥這樣玩了一路,經過一片花圃,路過花圃邊一家喪葬鋪,我猛踩住剎車,陳皮的車停在前面,他下車走過來,說:“這就是我的鋪子,怎麼樣?”
“很好的一間鬼屋,你小子招了多只鬼回來了?”
如果不是四家鎮人氣聚攏在新自治鎮,有人氣著,棺材鋪裡的鬼絕對鬧翻了天。陳皮嚇的一哆嗦,說:“三哥,你別逗我了?店子生意不錯的,家裡和莊裡都沒啥事發生,怎麼可能有那東西?”
“先回莊裡說一聲,安排明天擺酒的事,咱們晚上過來喪葬店住,把這裡的問題解決了。”我可沒功夫開玩笑,陳皮見我說的認真,瞄一眼巨大的門店,連打了好幾個尿,說:“你這一說,我真覺有些邪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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