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斯自然看出了靈溪的不悅,尷尬地了下鼻梁,繼續笑呵呵道,“靈溪公主,我想你可能對我有什麼誤解。”
靈溪冷冷瞪著柯斯,“誤解?呵,柯斯,難道不是你給我喝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然后我才陷昏迷的麼?”
這個大帽子柯斯自然不想戴,連忙搖頭否認,“靈溪公主這話說的,我怎麼敢對公主做這種大不敬的事呢?明明是你累了躺在車上睡著了,我才好心送你回皇宮的。”
“無恥!”靈溪厭惡出聲,也懶得跟柯斯多爭辯,“那你告訴我,平順現在在什麼地方?”
對于柯斯的狡辯,靈溪半個字都不想多聽,因為明知道柯斯不會告訴他真正的答案。
柯斯并沒有被靈溪的眼神弄得不自在,反而輕松地晃了下肩膀,“平順?我跟他向來不和睦,怎麼會知道他在哪里呢?”
聽了柯斯的話,靈溪氣得真想揮拳砸過去。
這個可惡的家伙,居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在說謊,之前你明明說平順被留在裁店,我才坐上你的車的!”靈溪越說越氣憤,出手向柯斯的鼻梁,“早知道你是這種人
,半個字我都不應該多信的!”
柯斯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瞇眼笑了起來,“靈溪公主,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生起氣來的模樣很可。”
“你!”靈溪被氣得話也說不上來,只能徒勞瞪視著柯斯,“你真是個小人!無恥的小人!”
“沒錯,我是個小人,不過卻不無恥。”柯斯不不慢搖頭否認,“我是為了爭取心的姑娘,手段不太明磊落而已。”
“被你喜歡簡直就是一場災難!”靈溪氣得臉都紅了,腮幫子鼓鼓道,“你最好趕告訴我,平順到底被你關在哪兒!否則我就告訴我媽咪,把你關起來!”
如果換了別人一再罵自己無恥,柯斯早就翻臉無,痛下殺手了。
而眼前跺著腳罵他的,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孩。
因此柯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靈溪的一舉一都格外的可,甚至連因為氣憤鼓起來的腮幫子都可到犯規。
因此他好整以暇抱起手臂,眼神寵溺地看著暴跳如雷的靈溪,“可以,你甚至可以夸大其詞,說我是怎樣欺負你的,這樣我就可以順利把你娶回家了。”
“你!”靈溪被
氣到快要吐,這才意識到柯斯的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
懶得再跟柯斯多說半個字,繼續朝水牢走去。
既然柯斯不肯說,那好,直接去水牢里看個究竟好了!
然而靈溪剛走了兩步,柯斯就一個閃攔在靈溪面前,笑呵呵問道,“靈溪公主,這麼晚了,你是要去哪兒啊?”
“讓開,我不想跟你說話!”靈溪冷喝出聲,柯斯面前繞了過去,半個眼神都不懶得投給他。
“沒關系,我想給你說話,”柯斯應對自如,長稍微挪,就再度擋在了靈溪的面前,“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帶你去,不過水牢除外。”
靈溪猛地抬頭,憤怒等著柯斯,“為什麼?為什麼水牢不能去?!”
“因為那里的環境太差了,公主的份貴,不適合到里面參觀,會影響健康的。”柯斯說著,故作瀟灑地理了下額角的碎發,“只要公主點頭,我可以一整晚都陪著你,看星星看月亮,看湖水看垂柳,都沒有關系。”
“你走開!不要再來污染我的視線。”靈溪再次躍過柯斯,眼看著就要走進水牢的門口。
柯
斯這次沒再出聲,而是突然揚起手,砸向靈溪的后脖頸。
“唔……”
隨著悶哼聲響起,靈溪只覺得雙酸,再也站立不住,整個人陷黑暗的昏沉中。
柯斯立即擁住后倒的靈溪,然后厲聲命令遠遠走過來的一隊侍衛,“速速把靈溪公主送進的寢宮,如果再被走出來,給我小心你們的腦袋!”
侍衛們哪里敢多說什麼,立即點頭應聲,“是!”
柯斯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目送侍衛們將靈溪帶走后,威嚴的目掃視著被撞倒塌的牢房門,低聲質問道,“這里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了一團?”
他之前接了柯伽的電話從水牢里離開,本想著趕回到將軍府解釋的。
可是人走到門口,又猶豫的折了回來。
因為柯斯了解柯伽的脾氣,自己這會兒回去肯定撞到柯伽的氣頭上,還不如等明天柯伽消了氣,自己再去挨罵。
而且今晚是柯伽新婚燕爾的大好日子,他再怎麼混蛋,也不想去破壞了氣氛。
只是柯斯沒想到的是,自己離開去找了點吃的,回來就看到靈溪站在水牢不遠。
靈溪是他親自送回寢宮的,并
且命人將寢宮大門從外面給鎖上了,沒想到靈溪居然從里面跑了出來。
幸好他機智,及時將靈溪給打昏,阻止了想去水牢里看看的念頭。
眼下靈溪還不知道平順被關在這里,如果真被看到,恐怕對自己的厭惡又會多了幾分。
誰知剛擺平了難纏的靈溪,柯斯就發現牢房門不太對勁,明明自己離開時不是這樣的!
負責看守牢房的侍衛立即從里面出來,恭敬沖柯斯彎腰稟告道,“這個……是一匹白馬和一頭獵豹干的。”
柯斯立即反應過來,“是平順帶來的那兩只畜生?它們現在在哪兒?”
“剛才那兩只畜生沖進來,攪得里面大,王聞訊趕來,一箭中了豹子,我們這才制服了這倆只畜生,場面實在是萬分驚險。”
這名侍衛正想渲染當時的形勢危急,柯斯已經不滿地皺起眉頭,“我不想知道經過,直接告訴我結果,那兩只畜生現在在哪兒?!”
侍衛被柯斯吼得哆嗦了下,不敢再廢話,連忙回答道,“它們已經被帶離了水牢,被關在專門關押烈馬的鐵籠里,王說先暴曬兩天,去去它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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