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把“流芳”二字打搜尋網頁中，幾百條訊息跳了出來，寧夏又加上“戲曲演員”四個字，便只出現了一條訊息。

鏈接的網頁是個專門介紹過氣的演藝界的演員的網站，看上去並不像個方網站。寧夏打開了“流芳”一詞，幾篇介紹生平的報道出來了，無非是些贊譽之詞，篇幅的最底端，有流芳的基本況介紹：

“流芳：出生於1962年，祖籍寧夏，死於1990年，終年未嫁。”看著這個極為簡短的介紹，只覺得資料的搜集者太馬虎了，這句話寫了等於沒寫。

旁邊的一張分辨率極低的照片慢慢地打開來，是張五六個人的合影，底下一行小字“右二為流芳”。寧夏點擊了一下那張本無法辨認出面孔的照片。一個窗口跳了出來，一張大大的照片出現在了上面。照片慢慢刷新，這六個人的頭部慢慢顯了出來。

六個都是孩，都是二十年前那種過氣的打扮，年紀看起來都差不多，二十幾歲的樣子，幾乎都沒有什麼特。仔細看了看流芳的樣子，也很普通，是個臉龐圓圓的孩，笑容燦爛，一稚氣未的樣子。

寧夏忽然有種奇怪的覺，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流芳，到非常悉，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看照片的介紹：“攝於1980年，XX戲曲學校”。十八歲的流芳，自然就是眼前的樣子。寧夏覺得這個流芳看上去有些眼，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又打開了另外一張小照片，名稱為“表演中的流芳”。這是一組照片，照片裡有不同時期的流芳扮演的各種角的造型，寧夏大略地看了看，等看到倒數第三張的時候，寧夏的忽然停滯了，不可思議地著網頁上慢慢刷新的照片—

那發髻，面部表，裝扮，以及那紅的明式著，儼然就是寧夏在黑鎮冥鋪的牆壁上看到的那個人！也正是寧夏幾次在古鏡中看到的那個紅子！屏住呼吸，片刻之後，大口大口地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畫像上的那個人和在鏡中看到的那個人是流芳？寧夏看著流芳的那雙眼睛，覺就像是在盯著自己，那種在冥鋪裡古怪異常的覺忽然又來了，在流芳那冰冷的眼神中，寧夏渾開始起皮疙瘩，一陣寒意仿佛從電腦屏幕上撲了過來。

接著往後看，後面兩張也是如上一張一樣的妝飾，只不過是和別人的合影。其中一張是二三十人的一張大合照，流芳站在前排的正中央，右邊是一個中年男人略帶微笑，左邊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孩親熱地挽著流芳的手腕。整張照片之中，大多數人都在微笑，只有流芳除外，就像是這裡面格格不的一個陌生人，冷冷地抬著頭，輕蔑向鏡頭。

往後翻，避開了流芳那咄咄人的鬱眼神，畫面上出現的是流芳和剛才前一張上右邊那個中年男人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