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怎麼解釋你租用的這輛車上有漬？”

“胡說！”張彥方跳了起來，“你憑什麼證明車上的跡與我有關？”

“坐下！”警察厲聲喝道，張彥方有些忌憚，乖乖坐下。

剛才問話的那名警察冷笑一聲：“租車行的老板證明，那天租用那輛桑塔納的人，就只有你一個人，你怎麼解釋？”

“那他自己不會開車撞人嗎？憑什麼賴在我上！”張彥方毫不示弱。

“我說過那輛車撞過人了嗎？你怎麼知道？”警察又不不慢地來了一句。

張彥方的臉立刻變了變，但馬上道：“你們莫名其妙地把我抓來，那肯定是有事的了！難道撞倒一只小貓小狗你們也要管嗎？”

“那好！你那天是和那些朋友出去的，去的是哪些地方，請你—說出來！我們要請他們來一一對證！”警察並不急，接著問後面的問題。

“你們……憑什麼！我又沒犯法！憑什麼如此對待我！我要找律師！”張彥方有些張，大呼小起來。

吳林山在外面看著，眉頭皺，輕聲對寧夏說：“你在外面等等！”說著就推門進去了，對張彥方大喝一聲：“閉！”

張彥方一看到吳林山，有些發怵，老實了下來。

吳警冷冷道：“你還！你知不知道，被你撞倒的那個孩子已經死了！”

“什麼？”張彥方極為驚詫，神忽然慌張起來，“死……死……死了？”

“不錯！”吳警聲音極為威嚴，也有一威懾力，“你還不說實話的話，就準備下半輩子在監獄裡蹲著吧！”

張彥方臉上忽然留下了幾條汗水，他有些發抖，哆哆嗦嗦道：“我……我……沒想……撞死……的！”

“哼！把事全部說出來吧！”

“是！……是！”張彥方用手了頭上的冷汗，繼續道，“我其實本不認識那個孩子，是一個餘有文的老頭雇傭我的！”

“什麼？餘有文！方健的老師！”寧夏在門外大為驚詫，失聲一。

“他給了我兩千塊錢，我開車去撞那個穿藍服的孩！我在得到那個孩子的住所之後，就去了，剛好是在那天傍晚，天很暗，人又，我看準了那件藍的服，就開車沖了過去，本來沒想要撞死的，可結果速度開得過快，我又張，就……”張彥方極為沮喪，“是那個老頭的主意，這可跟我沒關系！”

“你以何確認那個孩就是餘有文要你撞的人？”吳林山又問。

“他給了我一張數碼照片，好像是用手機拍下的，有點模糊，但服我認得的，是一條藍的子，比較特別！所以我就認定了是那個孩子，可沒想到……唉！”

吳林山出來了，看了看一旁淚流滿面的寧夏，輕聲道：“我們去那邊談！”

在吳林山的辦公室坐下之後，吳林山靜靜地等待寧夏慢慢恢複了平靜之後，開口了：“你認識那個餘有文嗎？”

寧夏點點頭。

“陳瑛認識他嗎？”

“不認識！”

“哦？”吳林山的眉高高地挑了起來，顯然他對這個回答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