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怎麼了？”電話那頭傳來方健擔心的聲音。

“別張，我這裡有樣東西，你明天有時間嗎，過來看看！”寧夏笑了笑，方健的神經似乎太張了。

第二天下午六點多，方健匆匆趕了過來。看了半晌，他依然眉頭蹙，沒有說話。

“看出什麼了嗎？”寧夏從廚房端出幾個小炒菜來。

方健抬頭看了看寧夏，問：“是在那個大屋子裡發現的？”

“不都告訴你了嗎？怎麼，你沒看出什麼來？”寧夏給方健盛了一碗飯。

方健放下蝴蝶，端起飯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裡含糊不清地說：“有，當然有，那不是什麼古董！……是現代的東西！”

“現代的東西？”寧夏有些吃驚。

方健點點頭：“不超過二十年！是的皮，而且是紋上去的圖案！”

寧夏忽然吃不下去了，約覺得這蝴蝶的質地有問題。

“有可能是人上的皮！”方健卻依然胃口極佳，邊說邊吃，似乎並不忌諱。

“什麼？”寧夏放下碗筷，看著飯桌上的那只蝴蝶，突然覺得一陣反胃。

方健似乎看出來了，有些抱歉道：“對不起啊！我的職業習慣！”他一天到晚與古代的那些骨打道，所以並不以為然。

寧夏已經吃不下了，只呆呆地看著桌上的那只蝴蝶，心中泛起一種極為悲涼的覺。

方健匆匆地把飯菜掃，拿起蝴蝶道：“你沒事吧？我把它收起來？”

“不用！你接著說！”

方健看了看寧夏的臉，發現並無大礙，繼續道：“你看，這上面的圖案雖然是秦漢時期的風格，但這皮質，卻有些萎了，但並不厲害，可能是用了一些防腐的東西理過，時間不會太久遠。這樣的皮質，細膩，只有人類的皮才可以達到這個效果的！倒是紋蝴蝶的這個人，技巧一般。”

寧夏沒有說話，靜靜地傾聽著方健的分析。

“在二戰德國人的集中營裡，就有過這樣的作坊，先在那些白的年輕波蘭上紋下致麗的圖案，然後把們養的胖胖的，最後毒死之後，割下帶有圖案的皮，制各種致華麗的燈罩……”方健似乎越說越來勁，沒有察覺出寧夏的反胃。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這些惡心的事！”寧夏皺眉打斷了他。

“哦！對不起！職業習慣又來了！”方健忙把話題又拉回來，“我看這蝴蝶似乎就像是一件工藝品，先在人的某一個部位紋下蝴蝶的圖案，最後把這截皮用工割下來……但也有可能是在這個人死後才割的，你不要害怕！這類事在古代那些癡男怨上，稀松平常！”方健忙安寧夏。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古代深對方的男在某一方死亡之後，活著的那方會留下另一方上的頭發或是什麼，以表真心。特別是這只蝴蝶，很可能就是雙方的定圖案，所以被對方留了下來，等同於定信！”方健極為肯定地說出結論。

“但你又說這蝴蝶不超過二十年？”寧夏還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