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了笑,“你是住在這里嗎?”
那黑人神淡淡,開口即是冷漠,“與你何干?”
清高的很,一開口就打斷了安謹想通的念想。
不過想了想,自己無依無靠的,眼前這人看起來實力非凡,若是有他相助,不是一件壞事。
就算他不想多管閑事,自己也可以問一些問題,好對這里悉一點嘛!
“呃…黑小哥,你家是哪里的啊?”安謹弱弱的問道。
黑人松開了繩子,那大型犬再次跑進帳篷,而那人便去整置燒烤架,對安謹的話不予理睬。
安謹也不泄氣,湊到他邊連盤追問,“那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啊?你對這里很悉嗎?我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的,你可不可以給我介紹介紹?”
安謹還在滔滔不絕的問著問題,可是黑人已經不耐煩了,他皺著眉轉頭看向安謹,眼里充滿了不耐,“別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我不知道,別來問我。”
安謹立馬閉上,就在那黑人以為終于放棄了的時候,安謹卻突然從燒烤架旁邊的黑袋子里拿出了幾玉米,二話不說放在燒烤架上烤,一點都不客氣。
那黑人氣的指,“你……你給我放下!”
安謹挑了挑眉,一臉無辜,“放下?行。”隨后就放在燒烤架上,舉起手,只是偶爾翻轉一下玉米。
“你怎麼知道這里面有玉米?”那黑人一向淡漠的臉上終于出現了別的緒,他帶著疑問開口。
“你一看毒針就知道我是鬼醫的徒弟,那麼我一看這黑袋子,自然也知道里面是食了。”倒是很會學以致用,讓那黑人瞬間語塞,“你……”
這一局,安謹勝。
那黑人穩了穩緒,想來是不想在安謹面前太丟臉,于是他恢復了一本正經,毫不客氣的要把安謹趕走,“這是我的地方,這玉米也是我的,你沒有資格。”
安謹掏了掏耳朵,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這里也沒有寫你的名字啊?還有這玉米,你說它是你的,那你它一聲,看它答不答應你?”一臉狡黠的笑,把那黑人氣的再次說不出話來。
“呵,你倒是伶牙俐齒,不過,只要我不讓,你就別想吃!”黑人一臉嚴肅,語氣也是不容置喙的堅定。
聞言,安謹的小腦袋立馬耷拉下來,算了,畢竟是人家的東西,不給吃就不吃吧。
悻悻的坐到一旁的空地上,周圍的風仿佛因為的失落都變的輕了些,像是在安著脆弱的。
那黑人看到這一幕,扯了扯角。他看了架子上的玉米,抿了抿。
安謹把包放下,正準備從包里掏出自己帶來的小餅干,面前卻突然出現一片影,抬起頭,就看到那黑人神不太自然的看著,隨后將玉米遞給。
安謹有些詫異,沒接,愣愣的坐著。
“不吃?那我自己吃。”那黑人蹩眉看著安謹的反應,略有不滿,作勢就要收回,下一秒,安謹反應過來后立馬把玉米拿了過來,護犢子似的放到后,警惕的看著那黑人。
黑人扯了扯角,懶得跟計較。
“黑小哥,你是一直居住在這嗎?”安謹邊啃了一口玉米問道。
那黑小哥輕掃了一眼,語氣淡淡,“誰是你小哥?”
安謹悄悄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人關注的重點如此偏移,“那不然我你什麼?”
黑小哥許是怕再被安謹纏著要名字,于是果斷開口,“宮逸宸。”
安謹輕輕的念出“宮逸宸”這三個字,讓宮逸宸的一顆心被敲擊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那一瞬間,他竟有一種失而復得的覺……
不過他也沒多想,看著因為他名字怔愣的樣子,面不改的踩了踩地,制造點聲響,“傻了?”
安謹回過神來,傻笑著回答,“沒,就是覺得你這姓還罕見的,跟冷一樣……”后面那句輕若細蚊,于是宮逸宸就沒有聽見,“你說什麼?”
安謹搖了搖頭,“沒什麼。”
宮逸宸也沒說什麼,回頭又烤了幾串燒烤,引來了安謹的好奇,“宮哥,你是一直住在這嗎?這里荒無人煙的,你不害怕嗎?”
宮逸宸倒是沒有注意到問的什麼,只是皺著眉頭對的稱呼起了疑問,“宮哥?”
安謹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點點頭,“咋了?”
宮逸宸深吸了一口氣,逸哥或者宸哥哪個不好聽?它非得自己宮哥,要不是看是個的,他這會早就一拳擂過去了。
最后他還是咬咬牙,糾正了安謹的稱呼,“宸哥。”
安謹愣了一兩秒,立馬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扯出一抹假笑道,“宸哥、宸哥呵呵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安謹已經把這個道理拿得的了。
見此,宮逸宸也沒再說什麼。
“哎宸哥,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我都問了你三遍了,你好歹給個回應吧?”安謹撇撇,每次一問,就被宮逸宸轉移了話題。
這回宮逸宸倒終于關心問了什麼,“什麼問題?”
安謹,卒!
第一次見到跟冷元勛一樣不好搞的男人!
在心里暗暗的罵了幾句,隨后揚起一抹笑容,重復自己的第四遍,“我問你是一直住在這邊嗎?”
宮逸宸終于大發慈悲的回答了,“經常。”
言簡意賅,安謹扯了扯角,繼續問,“那你住在哪里?”
這回,宮逸宸明顯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見狀,安謹也很有眼力見的轉移了話題,“那你有沒有穿過這片沙漠,去到沙漠更里面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有一座山。”宮逸宸淡然道。
安謹趁機追問,“山的那邊有什麼?”
“有……”眼見宮逸宸就要說出來了,安謹雙眼放,結果下一秒,他就改了話鋒,“不告訴你。”
安謹的腦袋瞬間耷拉下來,敢問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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