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語,腦子有些暈,小腹的疼痛,還有不斷湧出的告訴我,孩子可能沒了。
怎麽說呢?我有點疼,不是別,是心口。
那種像是被死死卡住了什麽東西一樣,呼吸不過來的疼。
“砰!”傅慎言下床,可能沒有站穩,整個人撞到了貴妃椅上。
我不聲不響,就這麽冷漠的看著。
他拿起手機,修長的指尖有些抖的著手機屏幕,許久他才撥通了電話。
那頭接的很及時,傅慎言開口,聲音裏有音,“出了,很多,我需要一輛救護車。”
掛了電話,他跌跌撞撞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巾。
走到床邊,他半蹲著子準備去,但似乎沒有用,一一的冒。
我看著他,很平靜,目越來越遠。
他的慌張,無措,我都看在眼睛裏,沒有覺得可伶,隻是覺得可笑活該。
他沒有看我,見自己沒有辦法止,隻好從櫃裏找了套服給我穿上。
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我能明顯覺到他的手在抖,很嚴重那種。
院子裏傳來警笛聲,想來是救護車來了。
果然,片刻後一群人推著推車進了別墅,傅慎言將我放在病床上,目複雜的看了我一眼。
我閉上眼,不願意再看他。
我一直都是清晰的,從別墅到醫院,哪怕在手室也是清醒的。
其實過程並不漫長,也不難熬。
這個孩子無論能不能保住,我和傅慎言之間的裂總歸是越來越大,沒有辦法修補了。
“困的話就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會盡力保住孩子的,你放心!”手臺前的醫生開口。
我點頭,閉上眼睛。
大概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依舊很清醒,將我送出手室的時候傅慎言守在門口。
見到醫生,他一臉慘白,“人沒事吧?”
醫生點頭,“送來的及時,大人和小孩都沒事,傅先生,你還是需要控製一下,傅太太之前有多囊卵巢綜合征,懷孩子的幾率很小,這孩子來之不易,還是小心為好。”
傅慎言點頭,隻是幾個小時,我總覺得他好像蒼老了許多。
我被送進病房,有些疲憊,沒多久就徹底睡著了。
次日。
我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睜開眼見護士正在換藥水,了眉心,我不由開口,“外麵誰在吵?”
小護士給我換了藥水,頓了頓道,“是傅先生和陸小姐,陸小姐想進來看看你,傅先生不允許,所以在外麵哭呢!”
哭?
我不做聲了,陸欣然這哭,怕是沒有幾分真假。
見護士準備離開,我開口道,“你出去的時候,能幫我把他們進來一下嗎?”
小護士點頭,收拾了藥瓶便出去了。
沒多久傅慎言和陸欣然就進來了,陸欣然額頭上包了紗布,估計是昨天晚上不小心留下的。
一雙好看的眼睛通紅,看著有些楚楚可憐。
跟在傅慎言邊,進了病房,看了我一眼,倒是裝得住,開口看著我道,“沈姐姐,你沒事吧?”
我笑,“沒死,很抱歉,不能如你的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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