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沒有拒絕,隨即由他們扶起,過去查看慕容謹的況。
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守著他的大兵正替他的做急理。
左慕城用十分方的口吻解釋道,“邢菲作為國頭號大du梟,我們已經盯很久了,隻是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才沒有實施抓捕,讓兩位驚了,這位先生,還撐得住嗎?”
語氣誠懇,表現得像是真的對慕容謹的份一無所知。
這並不奇怪,慕容謹一直在國藏的很好,幾乎沒有人知道在國外令人聞風喪膽的謹先生,在國活的逍遙自在。
慕容謹咬牙關,緩緩搖了搖頭,“無妨。”
“那就好,之後我們會派人保護兩位的安全,不必擔心邢菲會再回來報複。”左慕城又道。
“不必了。”慕容謹直接拒絕,“我這個人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人跟進跟出,我自己會找好保鏢。”
他這樣的人,和警.方的人扯上關係,倒不如直接說被監視了,自然不願意。
左慕城本來也隻是客套一下,就沒有堅持,“那好吧,先送兩位去醫院。”
隨後就再沒什麽流。
坐在機艙裏,我一刻都不敢去看傅慎言的位置,生怕慕容謹發現什麽端倪。
即便如此,心裏清楚他就在這裏,和我在一起,卻是從未有過的踏實。
慕容謹的沒有傷到骨頭,但還是在醫院躺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一直跟著他的西裝男阿文始終守著我,連睡覺臥室外麵都守了人。
幾乎每個夜晚,隻要一閉眼,我都能看到王若若和那個孩子臨死前的樣子,得人快要發瘋。
這天天氣很好,太當空,涼氣都退散了,我坐在落地窗前曬太,慕容謹就這麽突然出現在臥室門口。
我所有平和的心態在見到他的瞬間土崩瓦解,臉立刻沉了下去。
他一步步走過來,又慢又極不穩,大概是每走一步都會扯到傷口,所以眉心微微擰著。
“我回來了。”慕容謹道。
他就站在離我半米遠的位置,語氣平靜而淡漠。
“半個月,你一次都沒去看過我。”慕容謹又自嘲的笑了。
是來興師問罪?
我對他無話可說,直接起朝外走。
慕容謹手抓住了我兩隻胳膊,眼中染上一疲倦,“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
“啪——”我手給了他一掌。
慕容謹被打懵了,愣了愣,麵上閃過瞬間的暴戾,但很快又強行了下去,耐著子道,“好了,氣你出了,不要再耍脾氣。”
“啪——”我又打他,同樣的位置,更狠的力度。
然後就連我自己都控製不住我自己,一下接一下的,兩隻手都用上了,不停地對著他的臉大。
慕容謹晃了晃,試圖讓我停下,“好了,好了沈姝,別挑戰我的底線。”
我不聽,手掌拳頭,用盡全力的在他上瘋狂的捶打,“魔鬼,殺人兇手,你殺了一個母親,一個那麽好的生命,你怎麽不去死!”
“夠了,夠了......”“沈姝!”
他終於生氣,暴怒的我的手臂,我不能再彈,強迫我去看他的眼睛,“為什麽,你為什麽這樣對我,沈姝,是我不顧死活去救你,你卻反過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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